“廢話太多了,既然不交,那就死吧!”
灰衣老者根本不和石青滅絲毫機會,甚至,他連鎮(zhèn)遠大將軍都沒太在意,身上化丹境的氣息,瞬間爆發(fā)。
“無冥,這兩個老家伙交給你了,這個鬼面人,我來對付,兩位師弟和大將軍替我壓陣便可!”
說完之后,他身形閃動,一股強大的氣流,在全身涌動,而后直接向那靈傀籠罩而去,兩者瞬間糾纏在一起。
“是,太上長老!”
聽到這灰衣老者的話,趙無冥一聲怪叫,腳步踏出,瞬間向石青滅而去。
在他的身上,一股化丹境強者的氣息瞬間爆發(fā),一股股強橫的真元波動向四周擴散開來。
“殺!”
見到這一幕,石青滅也知道,該來的,一起不可避免,當即一聲大喝,向趙無冥迎了上去。
石青滅雖然還未突破到化丹境,但揮手之間,氣流動蕩,飛沙走石,給人一種無端的壓迫,居然也有半步化丹境的層次。
一時間,他居然能接下趙無冥強大的攻勢。
這時候,林白勛也臉色陰沉,加入了站圈之中。
趙無冥也不過突破到化丹境一年左右的時間,全力出手之下,一時間也輕易拿不下兩人。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白勛的劣勢,卻越發(fā)凸顯。
他只有真元境第八層的實力,放在平時,這種實力也勉強能在百山郡橫著走了,但面對化丹境的超級強者,便有些不夠了。
趙無冥在兩人聯(lián)手之下,久攻不下,也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所以,他便抓住林白勛狠狠打壓,準備來個各個擊破。
石青滅在趙無冥的手中,也僅僅只能勉強自保而已,雖然想要去救林白勛,卻是有些有心無力。
片刻功法,林白勛便已經(jīng)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重傷在身,雖然還能活動一下,但看樣子,一直這么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至于青浮劍派那名太上長老和靈傀之間的戰(zhàn)斗,顯得一場激烈。
不過,這名灰衣老者卻心中卻極為郁悶。
論實力,眼前這道身影,僅僅只是小化丹境初階的修為而已,但以他小化丹境中階的修為,雖然能壓制靈傀,卻并沒有太明顯的優(yōu)勢。
“這居然是一只靈傀!”
打了半天,青浮劍派這名太上長老越打越窩火,他發(fā)現(xiàn)這名神秘面具人,不僅體魄強橫,而且,不怕疼痛,悍不畏死。
“這是……”
一邊的鎮(zhèn)遠大將軍見到這一幕,眼睛微微瞇起,說道:“這是靈傀!”
不過,隨即他又有些疑惑的說道:“有些說不通啊,這靈傀,攻擊中,怎么會帶著些許武技的影子?”
聽到他的話,其余幾人臉皮都狠狠抖動了一下。
靈傀,這在大梁王朝,可算是絕對的稀罕之物,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聽到過靈傀的消息了。
至于一邊正打的熱火朝天的灰衣老者,也大吃一驚,而后他看了看已經(jīng)被趙無冥逼得步步后退的石青滅,便準備暫時撇下靈傀,先將他抓在手中,到時候靈傀不受控制,自然不會繼續(xù)攻擊。
要是一般的靈傀,的確只需要將靈傀的主人的控制,便能控制靈傀,不過他卻不知道,眼前這靈傀,乃是由活人祭煉而成的人傀,有著自己的靈智。
當他一步踏出,準備往石青滅而去的時候,靈傀卻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霸道的拳風讓灰衣老者不得急忙應(yīng)對當前的危險。
一會兒后,灰衣老者久攻不下,終于被徹底激怒,祭出一件造型怪異的靈寶,狠狠的向靈傀籠罩而去。
從靈寶上散發(fā)的氣息來看,這居然是一件玄階靈寶,雖然僅僅只是下品,但在他的操縱下,散發(fā)強大的威勢,
一時間,將靈傀壓制的步步后退。
見到這一幕,灰衣老者抓住機會,一聲大喝,右手探出,精純的真元紛紛匯聚,形成一道巨大的掌印,狠狠的向靈傀而去。
這道掌印一形成,整個鐵血堂所有建筑轟然崩塌,不少躲在建筑之中的弟子,滿身是血的跑了出來。
靈傀口中發(fā)出了一道嘶啞的聲音,一拳將灰衣老者的靈寶砸退,但卻已經(jīng)來不及后退,被天空中的掌印一擊拍中。
受此重擊,靈傀直接飛退上百米之遠,本就已經(jīng)崩塌的鐵血堂建筑,在他的撞擊下,顯得更加破敗。
如果是一般人,受此重擊,絕對是不死也只剩下半口氣,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但靈傀卻瞬間從廢墟中飛了出來,僅僅只是身上的衣袍變得破碎,露出了其中枯瘦卻好像充滿無敵力量的身軀。
就在他剛剛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戴在他臉上的面具,突然破碎,化為了一道道碎渣,落在地上。
這時候,一張蒼老的臉龐,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臉龐和他的身軀一般,瘦的不成樣子,還帶著一種黝黑之色,但卻能夠的看出一個人的輪廓。
“這是……”
見到這道臉龐,一旁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動靜的趙無冥眉頭一皺,而后駭然失聲的叫道:“大長老,這是大長老!”
他口中的大長老,自然不是青浮劍派現(xiàn)任大長老,正是百年前,負責鎮(zhèn)壓鐵血堂,卻神秘失蹤的青浮劍派上任大長老!
那時候的他,還不過是青浮劍派一名護法而已!
“師弟!”
灰衣老者和另外一直沒動靜的兩名老者,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怎么會……怎么會是師弟?”
戰(zhàn)斗在這一刻,詭異的挺了下來。
此時的石青滅,已經(jīng)滿身是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至于林白勛,卻已經(jīng)躺在地上,沒有絲毫動彈之力,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還以為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
灰衣老者走到靈傀的面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師弟,我是周師兄啊,他們是你鄭師兄和金師兄??!你難道不認識我們了?”
然后,靈傀卻絲毫沒回答他們,在他空洞的眼神中,根本沒有絲毫神色波動,就像一個木偶般站在那里。
見到這一幕,另一外一名老者也走了上面,眉頭緊皺,問道:“師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過,回答他的,除了漠然,還是漠然。
“我說一個傀儡,戰(zhàn)斗的時候,攻擊中怎么會有在使用武技的感覺,原來如此!”
鎮(zhèn)遠大將軍看了很久,臉上也寫滿了疑惑,而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臉色有些駭然的說道:“他被人活活祭煉成了傀儡,乃是傀儡中,最強大的人傀,就算你們喊破了喉嚨,他也不會記起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