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表現(xiàn)的太著急,容易被家里人笑話。
孟周收拾好心情,拿著手機出門往教學樓的方向走。
他走到秦望舒教室附近,透過窗戶往里頭看了幾眼,工藝學院漂亮的女孩子不少,可他就是能一眼找到秦望舒的位置。
靠窗戶的那排座位,陽光灑在對方臉上,更添幾分仙氣。那張臉是很漂亮的,沉靜、溫柔、精致似天上人。
孟周有時候會看著對方的照片發(fā)呆,他在國外也見過不少美女,可沒有一個能像秦望舒這樣,讓人念念不忘的。
他會在深夜的時候思考,為什么秦望舒對自己的吸引力這么大。
孟周時常回憶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漂亮的女孩子笑的溫柔恬靜,即便周遭氛圍再怎么嚴肅奢靡,都能讓看她的人產(chǎn)生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那是孟周最喜歡的一種氛圍。
沒有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一切都很平靜。
后來逐漸了解,孟周更是對她上了心,這樣的女孩子很好,他想離她再近一點,僅此而已。
孟周一直站到學生們下課。
結(jié)伴出來的學生看他站在門口,不解,卻還是熱情打招呼。
莫陽一見到他就想起這位溫柔的老師上次無意間露出的冷漠,難不成?!
他當即決定不再走,磨磨蹭蹭到最后,看著秦望舒走出去,然后這位孟老師跟人搭話去了。這表情,這眼神……是喜歡人家吧!
莫陽深呼吸一口氣,心想怪不得,總覺得這位老師對秦望舒太溫柔親密了一些。
可是…可是注定追不到吧!秦望舒看起來跟他并不熟,而且,人不都說了自己有喜歡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隨便找的借口。
莫陽還想跟著秦望舒看戲,出了教室門,見秦望舒規(guī)規(guī)矩矩對著孟周問了聲好,徑直走了。
他從孟周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失落。
然后,這位也走了。
——
裴晏知開完最后一個會議,回到辦公室就見特助拿著什么文件等待著,見著他進門,特助直接開始了匯報。
“唐家的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孟家動的手……據(jù)說是孟家大少爺下的命令?!?p> 裴晏知笑了笑,“唐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特助微笑著,“快破產(chǎn)了。”
裴晏知看了眼他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上頭詳細寫著孟周下令對唐家做的事情。
翻到最后,裴晏知勾了勾唇角,他沒想到,這看著挺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想不到在某些方面也冷漠的有些恐怖。
他把自己看過的文件整理好,又推到特助面前,“讓他自己玩吧,我們不插手?!?p> 特助也覺得這樣很不錯。說起來這消息還是孟家那邊有意放出來的,打的什么算盤,誰不知道?
只能怪他們家大小姐太優(yōu)秀,不管什么時候都被惦記著。
特助收好調(diào)查來的資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裴晏知,隨后說道:“最近,秦家人聯(lián)系過裴氏集團下某個子公司,那邊的負責人說,是裴老先生介紹的。”
裴晏知敲擊鍵盤的手一頓,眸光平靜看不出一點情緒。
家里那位年紀越大心腸越軟,凡是人家求上門的他大多數(shù)不會拒絕。不過秦家欺負秦望舒在先,裴老先生心里或許也是有怨氣的,肯答應(yīng),或許也是對方說了些道德綁架類的話。
裴晏知深深嘆了口氣,思慮片刻,“讓他們干吧,盯著點?!?p> 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自己寶貝被那群人欺負的那么慘,這筆賬他顧忌著家里長輩還沒算呢,老爺子年紀大了,情緒不能太激動,容易出事。
特助看了眼裴晏知淡定自若的臉色,抱著文件檔案離開。
他出了門,正好撞到向智帶著個眼熟的女人走過來。
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他們家大小姐嗎?
特助上去恭恭敬敬的打了個招呼,“大小姐,好久不見?!?p> 秦望舒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從記憶中找出了他的臉,是裴晏知身邊的特助之一,很有本事的那種。
“好久不見?!鼻赝嫖⑿χ蛄藗€招呼。
向智把她送到門口,看了眼禁閉的辦公室門,笑的溫柔無害,對秦望舒說道:“我們還有點事兒要忙,裴總就在辦公室里,就不打擾兩位了。”
秦望舒點點頭,“嗯,你們?nèi)ッΠ?。?p> 她站在門前,抬手敲了敲,聽到里面人說話的聲音,“進?!?p> 秦望舒推門而入,辦公桌后的人頭也不抬,像是什么也沒察覺到,專心致志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裴晏知還有些疑惑,自己的助理都是那種有事說事絕不浪費時間的類型,怎么這個進了門的一句話也不說?
他抬起頭,秦望舒已經(jīng)走到自己正前方了。
“放學了?”裴晏知看到秦望舒的臉就忍不住勾起微笑,也顧不上自己手頭的工作,招手讓她到自己身邊來。
秦望舒繞過辦公桌,走到裴晏知身邊,看了眼他密密麻麻全是文字的電腦屏幕,“對啊,下午也沒課了。媽媽打電話叫我回一趟別墅,順路過來看看你?!?p> 裴晏知看著她臉上的微笑,抬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撈進懷里抱著,貼在她耳畔低聲笑了笑,“那我怎么辦,晚上可就沒飯吃了。”
他使壞般的在秦望舒頸窩蹭著,逗人懷里的人邊笑邊躲。
“我這不是來等你一起嗎?”秦望舒伸手抵住裴晏知的額頭,聲音又軟又乖,“媽媽的意思也是要帶你一起回去吃飯。”
秦瀾月總是面上表露很不喜歡這個白切黑的兒子,實際上她也為對方操心很多,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鬼門關(guān)兜了一圈生下來的。
說了那么多狠話,也不過是警告裴晏知,如果沒有一輩子照顧秦望舒的打算,就別勾搭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女兒。
裴晏知心里門清,也承受了母親的故意刁難,當然打的什么算盤也就他自己清楚。
“我還得一會兒?!迸彡讨е赝?,不肯讓她從自己腿上起來,就著這樣的姿勢繼續(xù)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