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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互換后,戰(zhàn)王每日沉迷宅斗

第76章 反將一軍

  杜府。

  看著如今口不能言,眼不能看,還無法動彈的兒子,杜家主母恨不能哭瞎了自己的一雙眼。

  杜文博感覺自己頭都要被哭炸了:“別哭了!”

  杜夫人痛苦的搖著頭:“熙兒變成這副模樣,我哭一下怎么了?”

  她恨恨的看向杜文博:“你與其在這里兇我,不如去找一找是誰傷的熙兒!”

  杜文博長長嘆了口氣。

  他何嘗不想找到是誰傷的熙兒。

  可熙兒如今除了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之外,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僅說不出來,對方還斬?cái)嗔宋鮾旱氖纸钅_筋,刺瞎了他的眼睛,叫他連寫也寫不出來。

  對方顯然是做好了讓熙兒指認(rèn)不出兇手的打算!

  實(shí)在是太狠了!

  究竟是何人要對他的熙兒下如此狠手!

  正焦頭爛額的時候,下人來報(bào),說姜敬來了。

  聽到姜敬的名字,杜文博突然想起來什么。

  三日前,姜敬滿京都大張旗鼓的找他那個二女兒姜?dú)q穗,結(jié)果第二天,姜敬又沒了動靜。

  巧的是,他也有三天沒見熙兒了!

  聯(lián)想到那天在相府,熙兒與姜?dú)q穗見面的事情,杜文博隱隱覺得此事與姜敬脫不了干系。

  他陰沉著臉:“請他進(jìn)來?!?p>  姜敬快到屋門口,還未進(jìn)去時,聲音便已經(jīng)到了:“可憐元熙侄兒,怎么會被傷成這樣?太醫(yī)怎么說,這孩子的傷還能治好嗎?”

  聽到他的聲音,床上的杜元熙反應(yīng)劇烈,這愈發(fā)的讓杜元熙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邊說著,姜敬一邊進(jìn)到屋里。

  一進(jìn)屋,他便看到床上渾身是血、慘不忍睹的杜元熙。

  慘!

  是真的慘!

  沒見到之前還沒覺得,這一看姜敬的心里都有些毛毛的。

  他抬起眼皮看向杜文博,正準(zhǔn)備關(guān)懷兩句,卻被杜文博想要?dú)⑷说难凵駠樀煤黹g一哽,舌頭打了個轉(zhuǎn),什么話都給憋回去了。

  杜文博為什么這樣看著他?

  姜敬覺得心里毛毛的:“元熙侄兒傷成這樣,真是叫人心疼,我想起來我的府上有一株千年野山參,用來給元熙治傷剛剛合適,我這便回府找出來,命下人立刻送過來!”

  他拱了拱手:“杜兄你先忙,我先回府找山參,告辭!”

  杜文博側(cè)步攔住他的去路:“誒,姜兄才來就走?怎么不多留會?”

  姜敬皺了下眉。

  除了上次定親那件事,他好像沒有再惹過杜文博啊。

  杜文博怎么回事?

  他忍了忍沒撕破臉:“元熙侄兒傷成這樣需要靜養(yǎng),我久留在此叨擾,多有不便?!?p>  杜文博依舊不依不饒,絲毫沒有讓路的打算:“姜兄,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姜兄明示?!?p>  姜敬遲疑:“我?”

  杜文博負(fù)手身后:“我記得三日前姜兄的二女兒姜?dú)q穗失蹤了,三天過去了,姜兄可有把人找回來?”

  提及姜?dú)q穗,床上的杜元熙掙扎的更為劇烈,嘴里不斷嗚咽著,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又開始往外冒血。

  看到兒子這個樣子,杜夫人哭的更大聲了:“我的兒喲!”

  杜文博眼中的質(zhì)問也更加明顯。

  姜敬懵了。

  歲穗失蹤跟杜元熙受傷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看了眼杜元熙:“歲穗第二天一早就回來了,說是頭一天晚上去了康定公主府上,一時貪嘴吃醉了酒,所以沒有回家?!?p>  杜文博表示質(zhì)疑:“當(dāng)真?”

  姜敬氣笑了:“這我騙你干什么?不信你去問康定公主啊!”

  杜文博語塞,但姜敬說的也對。

  他都把康定公主搬出來了,想必多半不會是假的。

  如是想,他不情不愿的讓開路:“好吧,那姜兄慢走,我就不送了?!?p>  本想著來緩和緩和關(guān)系的姜敬,莫名碰了一鼻子灰,還被無端端拷問了一番。

  他也沒了好脾氣,當(dāng)即拂袖而去。

  走在回相府的路上,姜敬想了想剛剛杜文博說的那些話,慢慢也品出些不對來。

  是啊...

  那日歲穗沒回家,他也問了其他幾個孩子。

  歲穗那日離開馴獸場時,不是跟康定公主一起離開的。

  怎么第二日回來卻說是從康定公主那里回來的呢?

  嘶!

  該不會杜元熙受傷真的和歲穗有關(guān)系吧?

  念及至此,姜敬掀開車簾催促小廝:“走快些,早點(diǎn)回府。”

  回了府,姜敬立刻就召見了楚云疏。

  這倒讓楚云疏有些意外。

  到了書房,姜敬沉著臉:“三日前的晚上你到底去了哪?”

  楚云疏心一沉。

  他捻了捻指尖,料想姜敬不知道真相,否則就不會這樣的逼問了。

  他很無辜的歪了下頭:“康定公主的府上呀,爹爹不是知道嗎?”

  姜敬語塞。

  也是,他的確知道。

  第二天康定公主府上的下人親自把歲穗送到他手上,他要是說不知道,那豈非在打自己的臉。

  他有些頭疼:“那我問你,三日前你可有和杜元熙有過接觸?”

  楚云疏:“有哇?!?p>  果然!

  姜敬眸子睜大,一拍桌子:“你對他做了什么?”

  楚云疏的表情更無辜了:“女兒能對他做什么?

  三日前是杜元熙在外人面前詆毀女兒,言小侯爺聽不下去了,替我教訓(xùn)了他一番,除此之外,女兒什么也沒做!”

  姜敬:“……”

  他抿了下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云疏不解:“那爹爹是什么意思?”

  姜敬:“我問的是,之后呢?馴獸表演結(jié)束之后,你有沒有再見過杜元熙?”

  楚云疏立馬搖了搖頭:“沒有,看到他就煩,我可不想多看他一眼!”

  姜敬再度語塞。

  他怎么覺得歲穗是在和他打太極,將他的每一句話都堵得死死的。

  他嘆了一聲,打算放棄盤問。

  楚云疏突然開口:“爹爹,我可是說過的,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勞您費(fèi)心的!您可別再把我亂許配給杜元熙了!”

  姜敬:“……”

  他還沒把歲穗怎么樣,如今卻是還被她給反將一軍。

  這叫什么事呀?

  姜敬臉一黑:“沒給你議親?!?p>  楚云疏松了口氣:“那就好!”

  姜敬的臉更黑了:“行了,你回去吧?!?p>  走在回瑾蘭閣的路上。

  想到姜敬臭臉,楚云疏險(xiǎn)些笑出聲。

  他把狐貍尾巴都藏好了,姜敬想找出破綻,那不可能!

  ……

  翌日,朝堂上。

  杜文博痛哭流涕:“求皇上為臣做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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