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靈澈一副迷茫的樣子,大花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隨便舉個例子吧,小敏以前很喜歡向柯吧,可是當她知道向柯被你收了后她就沒再有所表示了吧?”
“這也能算?”靈澈不屑地搖了搖頭:“在這之前她也一直沒敢有什么表示?!?p> “唉!算了,不提小敏這個懦夫。就說我吧,我即使真的喜歡上了向柯也只會在心里偷偷喜歡,絕不會去跟你搶。因為在我眼里,我們這些年的友情比男人更靠譜?!?p> “???你對向柯,有想法?”靈澈嬉笑著望向大花:“不小心暴漏了你的狼子野心!”
“屁!說沒想法是假的。這個寫字樓里的女人凡是單身的有幾個沒對向柯有過想法的!”大花嘖嘖嘴道:“帥氣、多金、才華橫溢、關鍵是待人又很體貼。我有想法不代表我會行動,你懂不?”
“我懂!”靈澈拉長了聲調道:“那是因為你知道自己沒戲吧!”
“你!蘇靈澈!”大花驚叫道:“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和你友盡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錯了不行么?”靈澈摟著大花的肩膀道:“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原諒我了?!?p> “哼,好歹我整天幫你盯著劉燦,你就是這么針對我的!我還真是交友不慎?!贝蠡ㄠ狡鹱彀?,轉過頭去不理靈澈。
靈澈趕忙連連求饒,大花看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一軟,便又露出了笑臉:“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
“是!是!是!”靈澈趕忙叫道。
正說著,靈澈的電話鈴聲響起,那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后已經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猛然間看到他的名字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看到靈澈傻傻地看著手機發(fā)呆,大花忍不住推了推她道:“快接?。 ?p> 靈澈這才緩過神來,趕忙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向柯的聲音才緩緩傳來:“明天的年會,你有舞伴了嗎?”
年會?舞伴?難道年會還需要舞伴嗎?靈澈愣了一瞬,趕忙搖了搖頭道:“沒有?!?p> “那我可以,做你的舞伴嗎?”向柯自嘲道:“本以為你會邀請我的,等不到你的邀請,只好自己厚著臉皮主動請纓了?!?p> 靈澈的心中頓時泛起一陣暖流,原來,他還惦記這這件事??!她愉快地點了點頭道:“好啊,我沒什么經驗,不知道還需要專門的舞伴?!?p> “別人當然不需要,但是你不行。”向柯的聲音里竟帶著三分醉意,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成熟穩(wěn)重:“蘇靈澈,你若是敢跟別人跳舞,我絕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那個人?!?p> 明明是威脅的話,聽起來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令人沉醉。靈澈的臉上浮起一絲紅云,輕笑道:“你放心,我的舞伴,只有你?!?p> “嗯。”向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靈靈,晚安?!逼届o地就像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矛盾一般。
難道他就想這樣,什么都不提地將過去的不愉快一筆勾銷?
靈澈是想好了要主動登門道歉的。
可是他,竟然就這樣放低了姿態(tài),再一次主動聯系了她。
一次次,總是他在成全她、幫助她、安慰她、保護她、遷就她……
靈澈的心頓時暖暖的,捧著電話,輕輕道了聲:“晚安?!?p> 窗外又下雪了,今晚注定能夠睡個好覺了吧,想到這里,靈澈的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微笑。
大花不可思議地望向她:“蘇靈澈,你是山里來的呀?這么重要的舞會,你居然沒有邀請向柯做你的男伴!這,這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吧?”
這回換靈澈驚訝了:“有這個必要嗎?我只是覺得他會比較忙,未必會有空而已??!”
“靠!”大花看著靈澈一臉傻傻地望著她,忍不住爆起了粗口:“真不知道向柯怎么就看上了你!一般有固定男女朋友的都會邀請自己的固定男伴或者女伴啊,這是最最基本的常識啊,難道沒有人教過你嗎?”
靈澈搖了搖頭,難怪呢,向柯的聲音那么低落,原來,他一直在等自己的邀請?。?p> 難怪小敏一定要堅持明天親自到場,她大概一早就邀請了沈凌了吧!
大家都說小敏神經大條,其實最最粗心最最神經大條的真的排不上小敏。
蘇靈澈你真是個混蛋!靈澈在心中偷偷罵著自己,愧疚之余對向柯有了一絲心疼,他究竟喝了多少酒,才鼓起勇氣給自己打了這么一個電話???
“靈澈,早點睡吧!明天白天還有得忙呢!”大花揉揉惺忪的睡眼,望著還在發(fā)呆的靈澈喃喃道。
靈澈微微一笑,躺了下來,心里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過了許久才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大早,作為董事長秘書的她不用再去公司上班,而要趕去布置會場。匆匆和大花告別之后,靈澈就直奔會場。
今年的年會因為意義重大,請的嘉賓也是歷年之最,因此特別打破了往年在騰飛禮堂舉辦的舊俗,而專門租用了整個會展中心作為年會的會場。公司一早就請了專門的策劃團隊來策劃整個晚會的流程,所以很多細節(jié)問題并不需要公司時時關注。靈澈此刻,就相當于一個小小的監(jiān)工,在晚會開始前完成最后的審核驗收。
一切都按照計劃有條不紊地運行著。靈澈到達會場的時候幾個外包的節(jié)目正在走臺彩排。
“貴公司今年真是大手筆。”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笑,靈澈回頭望去,看到蕭樂妍正笑著打量著她。
“原來蕭小姐也在?!膘`澈客氣地沖她笑了笑道:“看來今晚可以有幸聽到蕭小姐一展歌喉了?!?p> 蕭樂妍嫣然一笑,望著靈澈道:“不好意思,最近喉嚨不舒服,可能唱不了歌了,今晚我只是來捧場的?!闭f著便若有所思地望了靈澈一眼,幽幽道:“這種迎來送往場合,若不是聽說了向律師也回來,我才懶得來呢!”
靈澈的背脊一直,她,這是什么意思?赤裸裸地宣戰(zh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