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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京圈權(quán)臣都是我的學(xué)生!

20茶館遇小人

  來到大街上安歆帶著安睿和冷向白,去了安睿外祖父家開的布莊,挑選接下來秋冬穿的布料。

  之后又陪冷向白去了一趟書肆,買了一支毛筆和一些普通的宣紙,回去做文章和練字用。

  安睿也買了墨塊和宣紙,這明顯是安二叔吩咐他買的物品,要不憑這小子沒心沒肺的,可想不起來買這些。

  安歆家里還有挺多紙墨,這次她就沒有買,站在那里挑一本書邊看邊等他們。

  幾人買完東西走出書肆,路過一家茶樓安睿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安歆眼神期待的說:“堂姐走累了,我們?nèi)ゲ铇切粫喊伞!?p>  他從小就在臨安縣長大,知道這家茶樓里的說書先生,說的故事非常精彩。

  就想進(jìn)去歇一會兒聽說書。

  安歆也沒有反對,吩咐大壯:“你把買的東西放到馬車上,也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好不容易休假一次出來,咱們家這棵獨(dú)苗苗,還不知道要玩到幾時才愿意回去?!?p>  “是!”

  三人進(jìn)到茶館,小二熱情的把他們帶上了二樓。

  “請問三位客官,要點(diǎn)什么茶?”

  安歆詢問的看向冷向白和安睿。

  見兩人搖了搖頭,讓她做主。

  安歆點(diǎn)了一壺價格中檔的安溪清茶,還有這家茶樓幾樣招牌的茶點(diǎn)。

  安睿坐在二樓欄桿處向下望去,早就被底下臺上,說書先生說的故事吸引了。

  因?yàn)槭侵星锴跋?,今天讀書人都放假了。

  這間茶館里此時大多數(shù),都是逛街累了進(jìn)來喝茶的先生和學(xué)子。

  小二把清茶和茶點(diǎn)端上來,安歆和冷向白悠然的喝著茶,偶爾吃上一塊糕點(diǎn)。

  樓下偶爾傳來陣陣掌聲,那是說書先生講到了精彩處,安歆還瞟見安睿悄悄扔下去半兩的銀角子,作為給說書人的打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安歆只會尊重。

  安二叔家在縣城里有一處小三進(jìn)的宅子,這是原身父親考上進(jìn)士出息后,買下送給弟弟的。

  加上安二嬸經(jīng)營著一家繡莊,安二叔以前又在親大哥創(chuàng)辦的書院做教員,家里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同樣也不缺錢花。

  此時安睿有這樣的行為,安歆并不覺得奇怪。

  不過安歆還是記在了心里,想著找一個機(jī)會,讓安睿體會一下人間疾苦。以后他再做這樣的事,才會拿捏好分寸。

  半個時辰后,樓下的書也說到了結(jié)尾,他們點(diǎn)了一壺茶,也喝完了。

  這家茶點(diǎn)做的不錯,因?yàn)辄c(diǎn)的多安歆讓小二打包,準(zhǔn)備帶回去給清風(fēng)明月顧嬸他們嘗嘗。

  冤家路窄,安歆三人剛下樓梯。

  迎面走上來四男一女,其中還有趙奎。

  這伙人里一個臉上顴骨頗高的書生,眼含惡意,語氣戲謔的說道:“哎呦,這不是臨安縣第一書院,萬華書院安山長家的千金么。

  聽說她現(xiàn)在自稱小山長,在自家書院里充當(dāng)教書先生,每天還教那幾個廢物讀書。”

  “哈哈哈,你們說好笑不好笑?!边@位書生大笑著問著同伴。

  安歆臉色陰沉下來,如果說她偶爾心情好不會計較,但說她學(xué)生不可以。

  “是呀!安小姐真是會玩,把一個日薄西山落寞的書院,整的還挺熱鬧。

  也就那幾個讀書廢柴,愿意每天陪她過家家。

  像劉兄這樣今年考上縣案首,又蟬聯(lián)府案首的學(xué)子,恐怕連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一個長臉的學(xué)子,滿臉諂媚的看著神色冷然,站在一伙人最前面的學(xué)子。

  男子眼神閃著暗晦不明的光芒,“安師妹,好久不見,一切可好?”

  “哦,還行!”安歆瞥了男子一眼,不咸不淡的回道。

  發(fā)現(xiàn)安歆并不想理他,此時男子眼中閃過尷尬,還有一絲懊惱。

  向這種連底線都沒有的人,安歆轉(zhuǎn)過頭,連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這個學(xué)子原來也是在萬華書院讀書,而且還是原身父親的得意門生,平時有時間總是經(jīng)常親自教授學(xué)問。

  說是比趙奎這個女兒的未婚夫婿,都要得安元榮的喜歡也不為過。

  也許是被教的太優(yōu)秀了。

  在學(xué)子間,才華出眾的名聲很快傳揚(yáng)出去。

  這也導(dǎo)致在原主父親病逝后,他也是第一個被蒼云書院著重挖走的學(xué)子。

  安歆對他離開并沒有什么看法。

  只是在安元榮把他當(dāng)成親傳弟子一般教授,這么多年照顧有加,他也不用那么急著離開萬華書院吧。

  這時站在男子身邊的長相秀麗的姑娘,語氣柔柔弱弱的道:“安小姐,這是還記恨杰哥哥離開你家萬華書院,轉(zhuǎn)來我家書院讀書呢!

  你也不想想那時候你家書院,因?yàn)闆]有人管理,書院里的先生紛紛離開。

  杰哥哥是要考科舉的人,怎么還能留在那里荒廢學(xué)業(yè),你怎么能因此心中記恨?!?p>  女子說的那個叫義憤填膺,大義凜然,話里話外都是安歆是個小肚雞腸,斤斤計較,無理取鬧又小心眼。

  此時坐在茶樓里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安歆,特別是那些先生和學(xué)子。

  “書院都落寞沒有教書先生,還不讓學(xué)子離開,這就過分了?!?p>  安歆沒有理會那些無知之人的議論。

  坦然的看著眼前一臉計謀得逞的姑娘,心想這古代女人待在后院,學(xué)的肯定都是宅斗技能。

  前世雖然有一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但安歆還是想教教她做人。

  安歆:“你是哪位?怎么劉明杰都沒有說話,你就替他發(fā)聲了?!?p>  女子詫異一下,微皺眉頭:“我…我父親正在和杰哥家議親,我很快就是杰哥的未婚妻了?!?p>  王珍珍可是聽從萬華書院轉(zhuǎn)來的其他學(xué)子議論過,說要不是安山長忽然病逝。

  看安山長那么重視劉明杰的樣子,很可能會退了趙家的親事,把女兒嫁給他。

  王珍珍這才會把兩家還沒定下的事,下意識的說了出來,好像擔(dān)心安歆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安歆勾了勾嘴角,也許原身父親發(fā)現(xiàn)趙家并非女兒的良配,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想法。

  不過安歆有系統(tǒng)這個作弊器,可知道劉明杰家可是一個火坑。

  家里有一個刻薄狠毒的寡母。

  要單是這樣也不算什么。

  不過這個寡婦把兒子當(dāng)作她全部的希望,為了供兒子讀書,她把家中三個女兒。

  像牲口一樣賣給了,周圍村莊里不是打死老婆的漢子,就是非健全男人。

  最小的女兒不到十四歲,就賣給一個快五十歲,死了老婆的小地主。

  這個寡婦做的事,可不是一個親娘能做出來的。

  而每次賣姐妹后,這位縣案首,又是府案首,表現(xiàn)的都很痛苦。

  卻轉(zhuǎn)頭就能拿著姐妹的賣身銀子,來書院繼續(xù)讀書,跟學(xué)子間交往請客從來也沒有手軟過。

  可見劉明杰的品行是多么高尚。

  只不過他家居住的村落畢竟偏僻又窮,村里又只有他一個來縣城讀書的學(xué)子,這才沒有人知道他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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