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哥哥別怕,小紅愛你
宋郁的頭暈眩,臉上再次被打得火辣辣的。他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是惹惱了這位神秘的女鬼。
“你這樣說話,真的是想找死嗎?”女鬼冷冷地說,她的身體開始逐漸透明,仿佛真的要消失在這片暗夜中。
“我真的是在冰箱里看到的?!彼斡暨B忙解釋,試圖不讓這女鬼對他產(chǎn)生更多的誤會。
女鬼皺眉,眼中的怒火慢慢淡去,“你是說...你的冰箱里有郝佑乾的魂魄?”
宋郁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我打開冰箱拿食物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男人的魂魄,雖然很虛幻,但我可以確認那就是他。
“而且我把豬頭塞回去時候,他還把豬頭又給我扔出來了?!?p> 女鬼???
女鬼:“豬頭?”
宋郁瘋狂點頭:“是真的,大半個豬頭,我今天晚上去道觀里請了符咒,把豬頭給燒了?!?p> 女鬼:......
女鬼眉毛瘋狂跳動:“你去的...該不會是山上那唯一一座道觀吧?”
宋郁連連點頭:“對對,你怎么知道?”
想了到了什么,他連忙狂拍馬屁:“女士你果法力無邊...”
女鬼:.....
女鬼不自然的眼睛往上漂了漂。
“然后呢?”
宋郁搖頭:“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呀?!?p> “我昨天晚上直接就嚇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
“要不...您方便的話,一會兒幫我去他的房間里拍幾張照片?”
女鬼:“拍照?你還說你不是暗戀他一個植物人你都不放過,讓我去給你拍私。照?!?p> 宋郁:......
宋郁:“不是...為什么我就一定要是暗戀他,才能要他的照片呢?”
他就不能是拿到證據(jù)再去找好老夫人說他兒子被渣女虐待了嗎!
宋郁心里有1萬只草泥馬在狂奔,但他不敢和眼前的鬼再解釋。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女鬼和他媽一樣,脾氣都很暴躁,且非常爆炸!
“你說也有道理?!?p> “但在我的記憶里,一般這么干的要不善,那就是變態(tài)。”女鬼歪頭道。
宋郁:......
宋郁:“所以你能幫我嗎?”
女鬼:“可以啊...但是我走不動了...”
宋郁:“那我背你?”
女鬼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確定嗎?我可是鬼哦~~”
宋郁:“我不怕!”
“行!”
女鬼趴在了他身上。
其實宋玉這么干也是起了一些試探的意味。
畢竟在這之前他都是一個無神論者。
而且剛才女人說幫他查資料那會兒也太敷衍了。
一睜眼一閉眼就算到了。
忽悠誰呢!
可當他真的彎下腰,他才意識到是自己草率了。
在她的兩只手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瞬間,宋郁只覺得背上一片冰冷,雖然女鬼幾乎沒有體重,但那種從骨子里冒出的冷意足夠讓他感到背脊發(fā)涼。
夜風吹起,落葉飄散,女鬼似乎很享受這種體驗,她的長發(fā)飄在宋郁的臉上,帶有一種難以言表的香氣,冰冷中又帶著奇異的溫度。
沿著路,兩人在安靜的夜晚中穿梭,宋郁盡量放輕腳步,心中卻是萬分緊張,他始終擔心這女鬼隨時可能再次對他發(fā)火。
不多時,郝佑乾的院子到了。
宋郁將女鬼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就是這里了...你看...”
女鬼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屋,念叨著:“地獄~~倒是很適合當我的歸宿?!?p> “阿郎~~要不咱們一起下去?”
宋郁渾身的毛直接就炸了。
誰要和你一起下去!
老子還沒活夠呢!
宋郁心里罵罵咧咧,但面上卻是舔著一臉舔狗的表情。
“這...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地獄,但要是那個需要喝孟婆湯的地方,現(xiàn)在下去還有些早。下去了就得喝孟婆湯。我這才剛認識你,就把你忘掉。這叫我如何舍得呀?”
女鬼聽了,嘴角扯出了一個玩味的弧度,她輕輕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會說話的。”
宋郁咳了咳,心想:“我也是為了不被你再打一頓?!?p> “行,那咱們就先別下地獄了?!迸韹蓩傻卣f,對宋郁拋了一個白眼。
宋郁松了口氣。
“那你出去等我吧,這院子里面有高人布置過別人,你把人給吵醒了,別人再把我給抓了?!?p> “我也舍不得宋郁哥哥呢~~~”
這話漂亮姐姐說沒問題!
宋郁直接就能接我也愛你!
問題是?。?p> 這姐姐說話根本就不動嘴?。?!
“那你小心一點,我也舍不得你,我還沒有聽你的故事呢?!彼斡粢荒橁P切的說著,但跑的卻是比誰都快。
話音都沒散呢,人就已經(jīng)沒了。
女人目送他離開的背影,也不著急,淡淡的看著他離開。
然后...
宋郁走到門口,一回頭,就背上了一張倒著的臉。
?。?!
砰。
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拳頭直接糊在了他臉上。
“你...”
他直接倒地上了。
空中。
倒著的臉慢慢轉正,長發(fā)自動消失,露出了一張美的雌雄莫辨的臉。
凌焱本來是不想搭理這個臟東西的。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傻子竟然沒事兒干找死跑到了禁地,還把他當成女鬼了。
他多年都不當鬼了。
如今偶爾當當?shù)故歉杏X也不錯。
就是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惦記上自己妹夫了。
雖然他對這個妹夫除了皮囊之外都沒什么好印象,但好歹也是他們家的人啊...
....
害怕吵到自己的小東西,凌焱刻意等到天亮才換了衣服回了道觀。
這會也不過5點。
他想,小東西應該還在睡覺才是。
但誰知道他走到門口,門就從里面開了。
“老師!”郝不凡眼底亮起了一道光。
比那初晨的太陽還要刺眼。
“你怎么回來了?”
凌焱故意執(zhí)拗他道:“怎么?這里不是我的家嗎?不許我回來了?”
他似乎要懟回去,但眼角的笑意已經(jīng)出賣了他。
郝不凡顯然被凌焱的問題繞進去了,他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是這個意思,老師,是你身上……”郝不凡遲疑地指了指凌焱身上的血跡。
凌焱淡然地看了一眼,搖搖頭:“小事一樁,沒什么?!闭f完,他試圖繞過郝不凡走進道觀。
但郝不凡卻拉住了他,“老師,你身上的傷……需要我?guī)湍闾幚韱??”他的聲音里滿是擔憂。
“不必?!绷桁蛿[擺手,但他知道郝不凡的擔憂不是假的,于是緩和地說:“只是小擦傷,過會自己就好了。”
郝不凡并沒有這么輕易放過,緊緊拽著他的袖子,單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這不是擦傷,是有人傷到了你對不對?”
凌焱愣了下,沒想到他觀察這么細致:“沒...真沒事?!?p> “你起這么早做什么,道觀好像早課是八點吧?!?p> 他們這個道派講究的是隨心。
沒那么規(guī)矩。
郝不凡沒接話,拉著他的傷口看了又看,還拿出手機拍的照片。
然后表情越來越沉:“誰做的!告訴我?!?p> 他們郝家人還在呢!
怎么能欺負老師!
”凌焱輕笑了一聲,眼底笑意越發(fā)真實。“怎么?你知道是誰干的,還準備去幫我報仇?
“可是你這個樣子要怎么報仇呢?”凌焱揶揄地看著他,“去弟咬人家一口嗎?”
郝不凡顯然被激怒了,他冷哼一聲,說:“也不是不行?!?p> 凌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去什么去,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
”郝不凡顯然不樂意,回嘴:“我可以現(xiàn)在牙齒上抹點毒,然后再咬他,就把他的整個胳膊就可以咬潰了?!?p> “?。磕悄阌袥]有想過你在牙齒上放毒,會把你自己的嘴巴也給弄爛,到時候是不是還得我給喂飯?!?p> 郝不凡:.......
郝不凡氣鼓鼓:“你不要把我當傻子。”
“我肯定是會想辦法的?!?p> 凌焱點點頭:“好好好,我的凡凡最是聰明了,但報仇什么,真的不用啦?!?p> “為師真的沒事,就是一點點小傷而已,你再生氣一會兒,可能傷口自己就結痂了?!?p> 郝不凡還是心有不甘,但看著凌焱輕松的神情,暫時也沒再追究。
想了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意氣風發(fā)地說:“老師,我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是你不方便處理的,一定要告訴我?!?p> 凌焱笑著搖頭,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凡凡當然很優(yōu)秀了,你這份心,為師很是欣慰。”
“而眼下呢,為師也的確有一件事希望你去做?!?p> 郝不凡立刻正色起來:“您說?!?p> 凌焱躺了個哈欠,歪在了床上。
“我有點困,你若是沒事也睡會吧?!?p> 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
郝不凡有點懵。
師傅還沒說要他幫忙做什么呢!
但看著凌焱雙眸緊閉,眉心也在慢慢舒展,似乎是已經(jīng)睡著了,他剛剛因為他受傷而焦躁不安的心,也漸漸地的平靜了下來。
想了想。
他輕輕的,把自己也挪上了床。
本想挨著師傅,但又總覺得自己對他是一種褻瀆。
糾結了許久,他悄悄的,用手指勾住了男人的一縷長發(fā)。
......
早晨的陽光照在郝佑乾家的石板地上,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住在郝家對面的攝像小哥正捧著一杯熱騰騰的綠豆湯,做早餐。當他走出家門,他幾乎把手里的湯灑了一地。宋郁就那樣倒在門前,鼾聲如雷,滿臉是泥。
“這家伙!”攝像小哥嘖嘖地搖了搖頭,把他的湯放在一旁,然后試圖把宋郁拖到一邊。的
這人還說自己對人家郝先生沒興趣,都睡到人家門口了!
不過這也太不講究了。
人家夜會寡婦天亮都會走的。
正在這時,宋大爺緩緩走來,拄著拐杖,臉上掛著輕蔑的笑:“看看這年輕人,真不靠譜,不誠信?!?p> 宋郁似乎感到了身邊的動靜,他揉了揉眼睛,掙扎地坐起來??吹剿未鬆?shù)拿婵?,他愣了愣,然后急忙起身,尷尬地拍拍身上的泥土?p> “宋大爺,早上好?!彼噲D打圓場,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宋大爺?shù)闪怂谎?,“好個頭,你這后生昨天晚上是怎么答應我的?好家伙,八個打卡點,你就打卡了兩個?!?p> “不是,你是殘疾人嗎?”
“你這速度比我們村兒的二黃走的都慢?!?p> “二黃是我的狗?!?p> 宋郁:......
宋郁想罵人。
被宋大爺敲了一棍,他剛剛卡住的記憶也順了。
他下意識的就開始摸自己的臉和脖子。
他的臉??!這么一夜都沒管,會不會毀容了?
但...
讓他意外的是臉上并沒有任何傷口。
難道昨天晚上是幻覺?
可是也不對呀,他身上都是血啊。
是的,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他的臉上和脖子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他身全身血,暗沉的血。
“我...我...”宋郁踟躕了半天,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宋大爺,我昨天晚上見鬼了?。?!”
攝像小哥和宋大爺都愣了下。攝像小哥調(diào)皮地笑了,“鬼?宋先生,你這該不會是為你某些變態(tài)行為找理由吧?”
“十里八村石不知道這附近的道觀特別靈?!?p> 宋郁:......
靈?
零個大頭鬼呀,真要是靈的話,他怎么可能碰到那個奇怪的女人!!
宋郁苦笑道:“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人。你看看我身上這些,這是我自己能沒事兒干把自己摳出來的嗎?”
宋大爺撐起身體,看著宋郁:“老夫在這山里住了大半輩子,怎么沒見過你說的鬼?”
“是真的!”宋郁堅持道:“真的有?。 ?p> “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現(xiàn)在去?!?p> “那地方應該也有我的血跡?!?p> 攝像小哥瞇起了眼睛,似乎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女鬼?長什么樣?”
宋郁快速地描述了那“女鬼”的樣子。
“很年輕,長頭發(fā),長得很漂亮...”攝像小哥托腮...深深的看了宋郁一眼。
宋郁被他看炸毛:“你又想說什么!”
攝像小哥:“不想說什么啊...”
攝像小哥從旁邊兒摸了根黃瓜,嘎嘣嘎嘣的啃著:“你這么激動做什么?難道是做什么虧心事啦?”
宋郁:&%!$#&%¥
宋郁感覺自己遲早得被這貨氣死。
“我不和你廢話,你今天是不是還要錄節(jié)目?不錄的話,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我們晚上再刷時長?!?p> “或者你干脆錄個晚上歷險記,我?guī)銈內(nèi)ズ厓??!?p> 攝像小哥:“宋先生,歷險記我是不會給你錄滴。”
攝像小哥:“導演組說了,你的鏡頭以后都后期配字幕?!?p> 宋郁:???
宋郁:“什么?”
攝像小哥:“你不會這么快就失憶了吧?昨天因為你在那兒瞎搞,豬頭,我們的直播間已經(jīng)被封禁了。今天也解不了鎖?!?p> “你還讓我跟你去來個晚上歷險記。你是想把我們整個節(jié)目都搞黃是嗎?”
“不是我說,都是一家人,怎么宋太太那么善良,你就老干這種缺德事兒呢。”
宋郁:???
不是。
他干什么缺德事了!
他是受害者好嗎!
他決定現(xiàn)在就去找郝老太太。
山上這幫人是指望不住的,也只有郝家那個經(jīng)濟實力能請最貴的道長了。
“我不和你們說的,你們愛信不信吧?!?p> “我瞧著那女人也是能耐不住寂寞的,遲早有一天也會找上你們?!彼斡魫汉莺莸恼f道。
說完就轉身要走。
為了給自己壯膽,也為了給他們一個氣勢。
他第一步就邁得很大,想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但誰知道,剛賣的第一部憑空就出現(xiàn)了一根兒棍。
不對。
是一根樹枝。
他根本來不及轉向和收腿就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趴的角度還算幸運,雖是臉著地,但地上都是土,沒對他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老頭!你瘋了!再說一遍,我沒有故意不巡邏?!?p> 是的。
阻攔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宋老頭。
老人拿著樹枝在他身上來回點了點,像是在扒拉爛菜葉似的。
“我知道?!?p>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宋郁:???
老頭沒說話,直接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哨子。
下一秒,五六個大媽從犄角旮旯里沖了出來,將他按在了地上。
宋郁:?。?p> 宋郁:“你們瘋了嗎!就因為一晚上沒巡邏,你們就要把我殺了不成?!?p> 聽到他嚷嚷,攝像小哥也回過了神,幫忙說道:“是啊,可不行這么干啊?!?p> “為了他不值得啊...”
宋郁:&%!$#&%¥
“殺了他?那倒是不至于?!彼未鬆?shù)馈?p> 幾個大媽也跟著點頭:“是啊,他也沒什犯什么殺人的罪責,就算犯了,我們也都是講道理的,一切聽法律的?!?p> 宋郁雖然臉已經(jīng)被按在地上按扭曲了,但還是無比清晰的發(fā)出了自己來自內(nèi)心的咆哮:“我沒有?。 ?p> “我做什么了!放開我,我要見我的律師?!?p> 大爺歪頭:“放心,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讓你見律師的?!?p> “不過在這之前就麻煩你先去柴房待兩天了。”
宋郁:???
“柴房?我是穿越到古裝劇了嗎?”
他記得好像只有古裝劇里才動不動把小姐丫鬟往柴房里塞。
大爺:“你想多了,就你這樣的,穿過去也只能是個太監(jiān)命?!?p> 宋郁:^&%!$#&%¥
大爺:“柴房就是我們這邊兒的雜貨倉庫?!?p> “手機給你拿好了,你聯(lián)系聯(lián)系你的律師,讓他現(xiàn)在就可以研究條款,怎么贖你了?!?p> 宋郁愣了下,忽然樂了:“所以到最后,你們就是想把我綁起來,訛詐我錢是吧?”
他話音剛落,就又被敲了一樹枝。
“不會說話就別說?!?p> “誰訛詐你?我們村里差你那點兒錢嗎?但你不該去打擾先祖?!?p> 宋郁更懵了:“先祖?哪兒來的先祖?你們祠堂我都沒見過?!?p> 大爺?shù)溃骸皼]見過,你是怎么知道這山上有個湖的,湖邊還有兩塊壽山石的?!?p> “樹林里那么大一個牌子,你是不認字兒嗎?”
“知道什么叫禁地嗎?”
宋郁:??!
“所以...真的有鬼?”
“我昨天是在禁地里碰到了你們家的先祖?”
宋郁又亢奮了!
宋大爺:......
攝像小哥:......
這次都不用宋大爺動手了,攝像小哥就伸手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宋先生,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呢的,還能不能的合作了?你要是再在這兒搞封建迷信,我就要聯(lián)系導演,讓我們導演組也請律師來和你合同了?!?p> 宋郁:^&%!$#&%¥
.......
得知自己身上的血不是人血,而是雞血之后,宋郁整個人都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更離譜的是,這雞血還是村里的雞身上的。
雞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傳說中的王寡婦。
一個60歲的老太太!老太太拎著奄奄一息的雞,把他打的滿身都是雞毛。
于是乎,他的賠償名單上又多了一個賠償對象。
不對。
是兩個!
一個是王寡婦本人,說她一把年紀名譽受損。
一個是王寡婦的雞,搶救回來了,但受了重傷,所以得吃點好的補補。
錢數(shù)加起來都不多,但足夠羞辱人!
同樣很是懵逼的還有郝不凡。
郝不凡剛剛在老師身邊睡著,手機就震動了。
是他的女友,還發(fā)來的視頻。
他忙坐起來,然后拿著去了洗手間,然后才接通。
這一看...他就發(fā)現(xiàn),女朋友又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