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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觸碰,渴求

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祁夭妖 2000 2023-06-16 18:57:56

  一瞬間的愣神,少女的雙手已經(jīng)捧上了他的臉頰,而后忽然一笑,眼尾彎彎,醉酒般輕聲道:“你的吻技還是這般差……”

  兩年了,就喜歡啃舐帶撕咬,這脖頸上都是痕跡……那藥又很珍貴……

  顧卿皺眉。

  還沒來得及問這個“還是”從何而來,便見方才還瑟縮著的少女自他左手跪坐起來,他的手還環(huán)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少年被她轉過腦袋,只見她低下頭輕舐他的鼻尖。溫熱的指腹撫摸著他的臉頰。

  動作熟練且猝不及防……

  腦中有什么東西炸開,繚亂的畫面,顧卿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他微微緩和,斂下些許眼眸,望著近在咫尺的檢驗迷離的少女,那長年黑沉的冷冽眼眸中涌現(xiàn)炙熱的巖漿。

  芳澤一觸即離,捧著的手不曾放開,水潤的雙唇轉移了陣地,忽而順著頸部一口咬下去。

  沈安歌中了藥,說是咬倒更像是廝磨般的舔舐,這一下就勾走了顧卿引以為傲的定力。

  從小為了活下去,他被喂過不少毒藥,按理,他不應該因為一個吻就被感染。可不知為何,這心底生出更多觸碰的渴求。

  不知饜足的些許躁動。

  情緒有些不受控制,激蕩但并不反感。

  他抿了抿唇,微瞇著眸子回味了片刻,然后伸手扣住沈安歌后腦,像自己壓來。

  反正野獸不知廉恥,只遵循本能,既然感覺還不錯,那就再來一次。

  唇上一痛,沈安歌從迷離的糾纏中回神,強行換回了一絲理智。

  “不行……這樣不對……”似乎她突然驚醒,推開了顧卿。

  茫然了片刻,視線聚集。

  她終于有了片刻清醒,沈安歌唇瓣是疼愛過后的模樣,一片潤澤嫣紅,看著眸色不明的顧卿,呼吸急促的呢喃:“不能……不能再像那樣……”

  不能再和以前一樣了……以前那樣不對等的關系。

  和名聲無關,若沒有兩情,那便只是和動物交媾無二的歡愛。

  顧卿不懂,不屑道德,有的只是本能的反應,可她懂。

  前世,因為開局就已經(jīng)不同,所以那是一條不歸的路,這輩子不應該再是同樣的開局。

  不滿足于她的停止,顧卿微微側首看著她:“小姐?”

  臉頰上的柔荑消失。

  “你……你離我遠些?!鄙虬哺璞еp膝縮在榻上,艱難道。

  顧卿臉色一沉。

  想了會兒,他問:“小姐討厭我?”

  “不,這樣不對……不行……”沈安歌嘴里只重復著一句又一句的不對、不行。

  “那小姐告訴我,什么才是對的?”

  顧卿的身影籠罩上來,完全覆蓋住她,嗓音低沉:“小姐把自己逼死就是對的?”

  大概方才的藥效高峰下去了一點,沈安歌這會兒子有力氣瞪了他一眼。

  顧卿不悅,抬手碰了碰鼻尖被親吻的地方。

  嘖,方才她主動撩上來時,怎的不見這般硬氣?

  “人與獸不同,這種事,自然要同所愛之人嘗試?!鄙虬哺钀瀽灥穆曇魪谋蹚澙飩鱽?。

  愛?

  顧卿不由得嗤笑,他沒有這種東西。

  有的也只是本能。

  “中了這幽樂香,若是沒有……”

  少女吞咽的動作過于清晰,羞恥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會死嗎?”

  顧卿認真的想了想,說:“不會。”

  沈安歌明顯的松了口氣。

  “只會生不如死?!鳖櫱涞馈?p>  劫后還未來得及余生,這欣喜就跌落谷底。

  顧卿穿著雪白中衣坐在榻沿,寂靜半晌:“小姐不愿此法子,熬過去便好了。”

  沈安歌輕輕的“嗯”了一聲。

  熬過去是吧?熬過去就好了。

  顧卿看她環(huán)緊雙臂的樣子,眉尾一挑,沒想到她真的這般有骨氣,寧可硬生生捱過去,也不愿意碰他。

  余光瞥見她手臂上的傷痕,心中冷哼一聲。

  也對,能對自己下狠手,怎么會不敢生捱。

  因為沈安歌中了藥,此刻也不方便這樣光明正大從街上過去。

  很長一段時間內,屋里靜得只聽得見一急一緩的呼吸聲。

  原本想看沈安歌能撐多久,到頭來越來越空乏不耐煩的卻是他自己。

  白日里因為四周高墻的阻擋,沒有光線,她完全不知從長公主府出來已經(jīng)過了幾個時辰了。

  窗外的冷光越過高墻撒了下來,打在少女淡薄微顫的肩頭。

  沈安歌呼吸急促抖得厲害,半張臉埋在臂彎里,顧卿以為她會像之前鞭笞那般哭。

  可她沒有,她只是死死咬著唇瓣,靠著疼痛緩過片刻,眼睫撲扇,目光異常堅定。

  沒用多久,唇齒下凝成一粒血珠,掛不住又忽地落在凈白的下頜。

  鮮紅滑落的痕跡讓顧卿緊抿著唇,他搭在膝上的手一頓。

  ……想把喬延州的尸體從河里甩出來,剁碎了喂鷹。

  他起身,提起地上散落的內侍衣袍。

  看見他的動作,沈安歌身子立刻一僵,抬手眸光瀲滟的眼警惕地看著他。

  顧卿沒理,神色如常地撣去上面的灰塵。

  他說:“衣裳是搶來的,有點臟?!笨戳艘谎凵虬哺璧姆较?,“小姐將就著用。”

  衣袍展開,罩在了沈安歌肩上,遮住她已經(jīng)松散的衣裙,還有露出來的白凈肩胛。

  衣袍很大,上面有他穿過的味道,很溫暖。

  沈安歌方才最難堪,最兇險的時候她都沒有掉過一滴淚。

  此刻,這衣服罩上來,卻不知為何心里有些發(fā)酸。

  過了片刻,藥效退了很多,但還是十分折磨人。

  沈安歌怕自己被藥效掌控,斷了思緒,便顫著聲音喚他:“付九……你陪我說說話吧?!?p>  毫無波瀾的聲音,如陳年古井,帶著男子特有的暗啞嗓音道:“說什么?”

  沈安歌皺眉,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不能在任由藥性勾住思緒。

  忍著渴求和虛空,調整呼吸道:“什么都好,給我講個故事也行。”

  顧卿坐在暗處,只見一個側顏剪影,看不清神情。

  半晌,她似乎看見顧卿的余光瞥過來,隨后響起了少年的嗓音,猶如空谷回響,飄向遙遠的故事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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