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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自是我親自換的

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祁夭妖 2243 2023-07-16 21:58:52

  亥末,沈白處理完今日的刺殺,踏著月色獨自回府。

  對于刺殺,他不是沒有一點頭緒,但是沒有從兇手身上找到證據(jù)。

  前廳還有光亮,沈白面色凝重了些。

  瞧見他回來了,沈蕪華起身迎過來,緊張道:“如何?可有找到歌兒?”

  聞言,沈白垂頭,意思再明顯不過,“爹娘呢?”

  “阿娘不知從何處聽來的風(fēng)聲,血氣上涌,飲下湯藥才勉強睡下?!?p>  “阿爹去了御史衙門,還未歸。”

  兩人皆是一身武服,相視一眼坐到椅子上去,若有所思。

  光天化日,長淵城內(nèi)所有官宦重臣的馬車都是有明顯標(biāo)志,更何況是將軍府的馬車,長寧街上歹人公然行刺,定是看準(zhǔn)了。

  除了這點,今日巡防的侍衛(wèi)姍姍來遲,守城的將領(lǐng)換了別人他不好公然插手案件。

  卻沒料到就因兇手沒有一個活口,兵器上也沒有查出任何不妥,巡城史就將此案定為了塞北之人的尋仇。

  還勸慰他塞北大敗,剛俘獲敵方將領(lǐng),難免有人為其尋仇,讓他當(dāng)心點……

  就這么輕松定案,未免太過蹊蹺,更何況戰(zhàn)后安撫事宜和勸降才剛落到他和爹爹頭上……

  就這么不想讓他查下去,除非有上面的人授意。

  思及此,沈白心中有了打算,剛欲開口,就聽沈蕪華道:“對于這件事,你怎么看?”

  沈白望向她,目光堅定:“刺客是對著我來的,現(xiàn)場沒有任何證據(jù),我能想到的便只有前幾日朝堂……”

  對于沈白說的,她略有耳聞。

  當(dāng)日大軍班師回朝,對于俘虜?shù)奶幹眠€有塞北的安置事宜,朝中皆持兩派聲音,爹爹從不參與黨派之爭,這……就很明顯了。

  “你不用擔(dān)心,我和阿爹會當(dāng)心的,畢竟當(dāng)今天子還是陛下?!?p>  沈蕪華放下茶盞,“你說那個小子會帶著歌兒去哪兒?”

  他摸不透這個人,但能確定一點,那就是這個少年不會傷害妹妹。

  “不知……我明日再加派人手找找。”

  沈蕪華思索片刻回道:“他不會傷害歌兒,只是爹娘這邊無法交代?!?p>  ……

  沈安歌醒來時,夜色正濃。

  朦朧睜眼,皆是一片墨色輕紗,一旁的鏤空燈籠中燭火跳動,她有一瞬間的出神。

  她動了動,突然的疼痛讓她回了神,垂眸看去,臂膀上的箭傷已經(jīng)被包扎整齊。

  大概是解毒過了,沈安歌沒了混沌的狀態(tài),異常清醒。微微側(cè)首一瞧,只見顧卿已換了身月白衣袍,右手支撐著腦袋坐在榻邊的座椅中閉目養(yǎng)神。

  平日里,府中就只有深色衣袍,那武服歷來又都是暗色,乍換一種風(fēng)格,便頗具謫仙般的俊美。

  沈安歌有些愣神,恍然間又好像回到了前世那個雪夜。

  燭火的光影打在他的側(cè)顏,折射出一層薄薄的暗影,暗影遮蓋住了平日里那層涼薄,整個人都變得柔軟起來。

  陷入昏迷前的記憶一點點浮現(xiàn),她記得她說了很多胡話,也記得他說的那句“他在,自己就在?!?p>  他就這樣守著自己嗎?一直在這里嗎?

  有什么東西在心間流動,柔軟了心底那塊地方。

  正欲多看兩眼,就瞧見薄唇開了口:“醒了還有力氣偷看,看來小姐恢復(fù)得不錯。”

  言語間,顧卿睜開了狹長的眸子,染著夜色的濃墨還有暖光的余暉。

  “你沒睡?”

  “睡了,被盯得緊了,所以醒來了?!?p>  盯得緊了……這不就是在說她偷看……

  她忍著痛起身,環(huán)顧了四周,“這是何處?”

  “客房。”顧卿道。

  沈安歌眨眨眼,被褥因她的動作滑落,露出了薄可透肉的輕紗里衣。

  還是一件全新的……里衣。

  沈安歌審視自己的小動作沒有逃過顧卿的眼。

  “這衣裳……”

  “自然是我親自換的?!?p>  這么理直氣壯?

  “那這里……”

  “小姐身子嬌貴,自然是一間上房?!?p>  她身下的褥子,包括這件新的里衣,貼在肌膚上沒有一點不適,甚至還無比柔軟,想來價格不便宜,只是……重點不是這個。

  看他嘴角微翹,頗有得意的感覺。

  “旁人手臟,自是不配伺候小姐。”

  沈安歌望向他,心中無奈嘆氣,倒不是覺得被占了便宜。

  只是從來都只有她伺候他的份,且能將一切都踩在腳下的顧卿,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態(tài)伺候別人更衣的。

  前世他沐浴出來,可是半分都不愿意挪動,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等著她為他擦凈、穿衣。

  思及此,身上的料子好似有了溫度,她低眸“哦”了一聲。

  “謝謝。”

  顧卿微不可查的揚起眉尾,預(yù)想中尋死的畫面沒有看見,也沒有前幾次那了無生機的模樣。

  嗯,他的小姐。

  沈安歌挪了挪位置,卻不想牽動了傷口,疼得她“嘶”一聲。

  顧卿立即起身,抓了個繡枕墊在她的腰后,而后走向門外,朝著門外吩咐了幾聲。

  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碗湯藥,瞧著沈安歌正蹙著眉頭,直起身來找著什么東西。

  顧卿的視線順著她的傾瀉而下的秀發(fā),來到腰間,輕薄的里衣貼著肌膚,勾勒出完美腰線。

  停留片刻,將藥碗擱置一旁,向前將她按在榻上老實做好,將被褥蓋好。

  “小姐在找何物?”

  “那個盒子,我抱著的那個盒子?”

  沈安歌忍著疼痛,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大小。

  “就這么大的,可有見到?”

  他有些不悅,什么東西這么寶貝,疼也要找它?

  再想起救她時,為了那個破東西,她竟然不鳧水,顧卿淡漠的攪著湯匙,冷冷道:“不見。”

  沈安歌急了,明明他見過的怎么可能不不見。

  “怎么會不見呢?你救我時就在我懷里的?!?p>  “就那么重要?”

  沈安歌沒有注意到他言語中的冷冰冰,頗為惋惜的樣子,輕嘆一聲。

  “當(dāng)然,盒子里是我要給你的禮物?!?p>  聞言,攪動湯匙的手一頓。

  “我花了好些心思,也罷,以后再送你更好的。”

  還有命活下來,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以后再找機會酬謝他。

  她轉(zhuǎn)而望向顧卿手中的黑乎乎的湯藥,顯而易見的抿著唇,皺著眉。

  像是做出了巨大犧牲一般,伸出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但:“我自己來吧?!?p>  瑩潤光澤,纖纖玉指。

  那里還需要別的東西相贈,她就是最好的禮物。

  她一副巨大犧牲的模樣,不免讓顧卿覺得有趣。

  吃個藥比清白生死更加嚴(yán)重。

  顧卿直接選擇無視掉她伸過來的手,舀了一湯匙的藥,吹涼些許,送到她嘴邊。

  沈安歌意外,隨即懂事的淺淺一笑:“此處沒有別人,殿下不必如此的。”

  沒想,顧卿眼尾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頷首道:“我忘了,要換種方式小姐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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