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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王妃為逃命,她在朝堂黑切白

第23章:安姐姐才是最可憐的呢

  “小姐,宮中差人來信了,新年將至,宮中大擺宴席,邀請了許多皇家貴胄,皇子嬪妃,達官貴人,圣上大赦天下,還邀請了小姐和夫人去宮中赴宴,還有任王爺也會去?!?p>  “知道了,放那吧?!?p>  其實儲纖儀是不想去的,因為她如今身子弱,還要與那些人唇槍舌戰(zhàn)一番,不能打一架痛快解決。

  更可況,她現在只想遠離朝堂的是非。

  但圣命不可違,她得早日想到辭去這荊威大將軍的空職的方法,好帶著家人回鄉(xiāng)!

  但她首先得搞明白的是,圣上為何會有意無意利用她這空職,將她困在朝堂?

  ……

  纖華和纖喏已托付給下人照顧。

  儲纖儀剛要上轎,忽然王玉和打扮得像花孔雀的儲優(yōu)跑了過來,大喊道:“等等我!堂姐!等等我們!”

  儲纖儀挑了挑眉,問道:“我為何要等你們?”

  儲優(yōu)忽然拽著儲纖儀的手臂,央求道:“堂姐,我和娘也想去!你就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帶我和娘去宮中宴席吧!”

  前些日子,得知她身患蒲柳癥,還興高采烈的過來諷刺她,現在有求于她就又換了副嘴臉?

  儲纖儀看向吉年說道:“吉年,把她的手從我的手臂上拽開。”

  “是,小姐!”吉年立即把儲優(yōu)的手拽了開來。

  “儲優(yōu)妹妹,圣上送來的帖子當中并沒有你和叔母二人,我若帶你們去了就是不遵圣意,恕我無能為力?!眱w儀的語氣雖是軟聲軟氣,但言語之間的態(tài)度卻是十分強硬。

  “你……!”儲優(yōu)氣惱。

  儲纖儀由吉年攙扶上了轎子,王玉不甘心,惡狠狠瞪了眼儲纖儀。

  儲優(yōu)又拉著王玉去了后面衛(wèi)瑾閻的轎子處,她抬手拉開衛(wèi)瑾閻轎子的窗簾,懇求衛(wèi)瑾閻道:“任王爺,能不能……”

  “不能!”衛(wèi)瑾閻打斷了她的話,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冷冰冰的回了兩個字。

  然后抬手把窗簾拉上了。

  儲優(yōu)和王玉娘倆不甘心地站在雪地里看著他們遠去。

  ……

  李媧坐在去宮里的轎子上,惴惴不安,儲纖儀拽住李媧的手,擔心詢問道:“娘,你怎么了?”

  李媧嘆了口氣道:“唉!我這一去宮里就是整整一日,萬一我不在家里,你爹忽然醒了到處找我卻找不見我怎么辦?”

  儲纖儀柔聲安撫道:“娘,你放心吧!爹如果醒了,家里下人定會告訴爹你在宮里的!我都和家里下人說好了,會讓他們好好照顧爹的!”

  李媧忽然又嘆了口氣,低下頭去,“可若你爹不醒怎么辦?連宮中的張?zhí)t(yī)對你爹的病都束手無策,你爹他是不是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娘!你別這么說,爹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過來的,而且很多百姓為了能讓爹醒過來,還經常去佛光寺燒香拜佛呢!”

  看娘這般,儲纖儀心疼不已,自從爹昏迷,兄長死后,她就沒見娘笑過。

  聽儲纖儀這么一說,李媧心中不禁有些安慰。

  后面的轎子里。

  衛(wèi)瑾閻和荒尋坐在里面。

  荒尋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眼衛(wèi)瑾閻,不解道:“公子,你老盯著荒尋干什么?”

  衛(wèi)瑾閻用手撐著腦袋,慵懶地看向他,“我近日看儲儲婢女的手上多了一個新鐲子,莫不是你送的吧?”

  荒尋尷尬的手直摸腦袋,弱弱道:“是我送的……”

  “哦~!”衛(wèi)瑾閻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所以那天晚上我一個人面對滿屋螞蟻和老鼠的時候,你是去給她送鐲子了?”

  “呃……”荒尋尷尬住了,都不敢看衛(wèi)瑾閻,“呵呵~!奴才確實不知道公子您房間里有滿屋的老鼠和螞蟻啊……!”

  “哦,這樣???”衛(wèi)瑾閻忽然又拿起一旁的糕點盤子,敲了敲荒尋的腦袋,“你小子被人用了調虎離山算計了都不知道?”

  “?。俊被膶と嘀X袋,一臉懵,“算計?公子,你這是何意???”

  衛(wèi)瑾閻張了張口,忽然又轉移了畫風,“算了!沒什么!等將來你若和她成親了,我親自為你們主持!”

  荒尋喜道:“多謝公子!”

  荒尋其實是宮中一個宮女和侍衛(wèi)偷偷生下的孩子,宮女和侍衛(wèi)皆已被處死,而荒尋也被下令溺死,所幸被衛(wèi)瑾閻的娘給救了,見他實在可憐,就收養(yǎng)了他。

  但隱瞞荒尋的身份并非易事,衛(wèi)瑾閻的娘偷偷養(yǎng)了五年,每日就關在屋子里,然后花了許多好不容易積攢的錢,才為荒尋謀來了一個正當隨從的身份。

  ……

  宮中已到。

  宮中的梅花開得正盛,皚皚白雪墜在花瓣上,像是為梅花披了一層素衣。

  衛(wèi)瑾閻又被圣上叫去,儲纖儀還有些心中不解,圣上一向不喜他,還聽信無禪大師的讒言,把他當做災星,怎會最近忽然經常召見他?

  儲纖儀還未坐下,就被一女子擋住了去路。

  此女子身材高挑,單眼皮,眼尾上挑,鼻梁寬而矮,唇薄,肩部寬闊,一副刻薄模樣。

  她是晚州刺史的女兒安芷,得皇后喜歡,才被邀請入宮赴宴。

  安芷把頭昂得高高的,臉上得意洋洋,夾槍帶棒道:“聽說你得了絕癥,連根筷子都拿不起來,還讓人一推就倒,就連太子都嫌棄你,讓圣上下旨解除了你們的婚約?儲纖儀,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一日???真是……可憐!”

  儲纖儀淡淡笑了笑,然后看了眼她的耳根,軟聲軟氣答道:“兩年前,纖儀下手沒輕沒重,不小心傷了安姐姐的耳根,至今這疤痕遠遠看去,還尤為明顯,即使抹了脂粉也蓋不住呢,京中貴子都對安姐姐望而遠之,安姐姐才是最可憐呢!”

  安芷對太子有意,皇后也想把安芷許配給太子,宮中人人皆知,但太子眼中只有儲纖儀,安芷一氣之下欲從她身后將她推入河中。

  儲纖儀把她當成了敵人,下意識便拔出了匕首,準備下死手,就不小心傷了她的耳根,由于傷口很深,還傷到了骨頭,就留下了很嚴重的疤痕。

  皇后要降罪于儲纖儀,當時太后的神志還算清醒,便攔住了太后。

  凡事找事的,儲纖儀之前都會二話不說干一架,底線是,半身不遂,殘疾毀容都可以,不出人命就行!

  但現在她雖身患“蒲柳”,也不能輕易讓人欺負了去。

  安芷沒想到儲纖儀如今身子不行了,嘴卻變得不饒人了。

  “你個賤人!”安芷指著她發(fā)怒大罵,“我的臉都是你害的,你還敢嘲笑我?!”

  她看著一旁上了薄冰的池塘,又要故施重計,伸手推儲纖儀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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