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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女捕頭

第28章 案件分析

大商女捕頭 金戈鐵馬甲 2217 2023-05-20 09:59:22

  陸凝霜在心中細細的分析這個案子,如果說現(xiàn)在是自己在破案,要從哪里入手,有什么困難,要找哪些證據(jù),嫌疑人從哪里鎖定?

  想了很久,突然想到自己一個被限制自由的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唉,燒腦啊……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想也不行,一面是人家設(shè)定的考驗,一邊是自己前世養(yǎng)成的習慣,遇到案子不想個清楚明白,就有睡不著的毛病。

  她邊思索邊再次翻閱卷宗,想從里面看到有用的信息。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翻過一遍卷宗,里面的每個字都像是復(fù)印機一樣的在印在腦海中了,根本不需要翻第二遍。

  這個能力也太變態(tài)了,如果是用它去考試,那不就跟開掛一樣容易?

  她現(xiàn)在翻卷宗,只不過是以前的習慣——邊翻邊記錄。

  只是這毛筆真不好用,捏在手里一寫字不是粗就是細,這比刀劍還難弄多了。

  忙活了半天,看著面前黑漆漆的一團團字,她無力的扔下毛筆,不與毛筆較勁了。別管什么案子不案子了,還是先解決自己書寫的問題吧。

  她在腦海中思索能用的寫字方式,鵝毛筆?算了,這個墨水也不適合寫。鉛筆?好似沒有看到過石墨。想到石墨,那用木炭條不是更方便?

  她打定主意,先弄個木炭條,這東西寫字畫畫還是不錯的。記得前世用細木炭條畫素描,寫字都非常舒服。

  想到就做,她起身出門,那個名叫周六的差役就守在門口,“陸大人有何吩咐,交給小人就好。”

  “我想要一根木炭條?!彼斐鲂∧粗副攘讼?,“就這么粗細,最好是柳木條?!绷居闷饋肀容^綿,在這種似宣紙的紙張上寫字就不用擔心將紙弄破了。

  “回大人,這東西雖是不常用,但也是有的,您請稍候,我去去就來?!?p>  陸凝霜看他殷勤的樣子,也不想出去了,她轉(zhuǎn)身回屋子里又研究起那個案卷。

  案卷已經(jīng)不需要盯著看,她的腦海中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視頻圖,只要想“看”就能在腦子里隨時調(diào)整到任何一幀畫面上。

  現(xiàn)在缺的是對案子的突破性發(fā)現(xiàn),她的直覺得告訴她這案子可能是屈打成招的冤假錯案。但辦案要的是證據(jù),不是直覺。

  思路停在這里,不由得責怪了自己有點太想當然了,憑什么沒有證據(jù)的就要把它當成冤假錯案?自己不就犯了偵破案件時最容易犯的錯——主觀臆斷么!

  想到這里她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用邏輯學(xué)、犯罪心理學(xué)等現(xiàn)代刑偵方法來分析這個案子,看哪些地方存在不合理。

  這個案子中,仵作的驗尸結(jié)論沒有太大的問題,捕快的現(xiàn)場勘驗也在卷宗中記錄的很清晰,這些內(nèi)容沒有問題。他們通過現(xiàn)場勘察,推斷此案應(yīng)該是熟人作案,這個判斷與自己的想法基本相同。

  但是這個熟人一定是鄧書山么?她覺得不一定。但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

  這個案子里嫌疑最大的就是鄧書山。

  在這個案子中,他被定罪有三個直接的證據(jù)。一是物證,那件帶血的衣服,而且衣服被刮破的布條遺留在現(xiàn)場。二是他的口供。他親口承人殺人,也是被判定有罪的直接證據(jù)。三是人證,就是劉寶兒口中的那個名字“鄧熟善”,這也是最重要的指證。

  有以上三點,足以判定他就是強奸殺人的兇手,似乎也沒有問題。

  陸凝霜在心中一遍遍盤算這些證據(jù),它們的可靠性,真實性究竟有多大?從表面上看,每一個證據(jù)都在指向書生鄧書山,但這些證據(jù)雖然都是間接地指向嫌疑人,卻沒有一件是直接質(zhì)證的。

  第一個物證,血衣。這個證據(jù)對當時的判案者來說,這就是鐵證,是他成為殺人兇手的最直接有力的物證,但他們似乎都忽略了一個本質(zhì)的問題,也是一個巨大的漏洞。雖然這個問題嫌疑人不至一次地說起過,顯然嫌疑人的說辭并沒有被重視,而是被當成他在找借口抵賴。

  這個問題和漏洞就是“這個衣服是不是嫌疑人穿的,或者說作案時穿這件衣服的人是不是嫌疑人本人”。

  聽起來有些繞,事情卻是很簡單,比如兇手偷了這件衣服自己穿上,去做案,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個可能還是非常大的,因為書生被捕后,他一直說這件衣服找不到了。顯然他的這個說辭并沒有被當時審案的縣令及捕頭們采信,他們認為這就是書生在找借口,因為兇手怎么可能會主動說出不利于自己的物證。

  他們認為的最不可能,說不定就是最有可能的一種可能。

  第二個直接證據(jù),書生的口供。這是給書生定罪的最有力證據(jù),但這個證據(jù)卻是最不可靠的一個證據(jù)。因為證據(jù)本身取得的手段就是非法的。

  陸凝霜突然想到,這個時空不是后世,把刑訊逼供取得的證據(jù)當作非法的時代。在這個時空,刑訊逼供才是最正常的手段,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這個最正常的手段,最大的問題就在于屈打成招。一個書生,在大棒與酷刑的折騰下,有多硬的骨頭能不屈服?

  當然,這個說法也不是陸凝霜憑空想像出來的,而是她有更直接的旁證。書生在被上刑后,承認了殺人的事實,也承認丟了死者被割下掉的胸脯和兇器。但問及這些物件被丟在哪里了,他卻一會說東,一會說西,完全說不出個準確的地方。

  他為什么說不出準確的地方,其實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他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哪里。二是想藏匿證據(jù)。

  這兩個問題又有一共同疑問點,他為什么要藏匿,如果說怕被找出來后確認罪行,這根本站不住腳,他連殺人都認了,還怕再多個證據(jù)?當他認下殺人的那一刻,他就死定了,所以對他來說,多一個證據(jù)根本無關(guān)緊要。

  所以,找不到證據(jù)的事實或許是第一個原因,因為他也不知道那些東西丟哪里了,所以就算打死他,他也沒有辦法指出來。這就間接地說明,他可能是被屈打成照的。

  至于第三個證人劉寶兒,她的神智本已不清醒,她相當于一個精神病人,精神病的話是不能做為證據(jù)的。

  陸凝霜想到這里,不由的搖了搖頭,又忘了這不是那個世界,還不存在精神病無責、不能指證這種規(guī)定。

  既便是自己認定劉寶兒的話不能做為證據(jù),但誰會信。除非能找出劉寶兒說這句話的真正原因。

  但是原因是什么……

  這是最有問題的一個問題。

金戈鐵馬甲

寫的比較慢,后面會慢慢地加快速度,感謝讀者大大們的大們的厚愛,本來就不是天賦型的寫手,只能靠努力來彌補對大大們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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