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盡頭,發(fā)現里面是一道青銅門,胡隊長對著大門仔細地查看沒有發(fā)現有任何一個縫隙。他用力推了推大門竟然紋絲不動,白毛巾建議有炸藥炸開。胡隊長不同意他的建議萬一把通道炸塌,他們就沒辦法逃生了。海娜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青銅門上的麒麟符形狀的缺口。她毫不遲疑地從懷了拿出那只鐵質麒麟符嵌進去,隨著青銅門發(fā)出噠噠的響聲,不一會青銅門朝外打開一個縫隙。胡隊長和另外一個雇傭兵一起用力把青銅門拉開,青銅門足有30公分厚,用炸藥肯定是炸不開的。胡隊長小心翼翼地走進去,里面儲放著很多的箱子,不過因為日期久遠箱子已經腐爛不堪了。白毛巾打開箱子發(fā)現里面一塊塊石頭黑不溜秋的,他把石頭拿起來擦一擦,很快就露出銀燦燦的光芒?!般y子、銀子,發(fā)財了”白毛巾高興地手舞足蹈。他們最終的目的終于到達了,但是胡隊長一點也沒有高興,走到這里他們這隊損失了一人,另外一隊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用對講機也聯系不到估計也是兇多吉少。環(huán)顧四周這里堆的箱子足足有上百個,除了銀子、金子還有瓷器、青銅器、象牙制品還有一些絲綢則腐爛化為一灘泥土。這批財寶運出去,日本財團應該很快就擺脫困境,但是這些都是國家的國寶就這樣被別人拿走,胡隊長也不甘心的。作為曾經的退役軍人,強烈的使命感說服他不允許把這些財寶運出去。白毛巾看著胡隊長的表情,說你不是想背叛大老板吧。如果不把財寶運出去,等待他們的是無休止的追殺。胡隊長對著白毛巾喝到你到底是誰?白毛巾從身后拿出一把尖刺刀捅向雇傭兵,然后朝胡隊長和海娜扔出一枚照明彈就竄出密室,照明彈發(fā)出巨大聲響和強光把整個密室照如白晝。胡隊長和海娜從強光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白毛巾已經把青銅門給關上了。
胡隊長走到雇傭兵身邊,看著他胸口血流成河眼看是活不了了。胡隊長傷心欲絕發(fā)誓要把白毛巾碎尸萬段。海娜安慰胡隊長,問他接下來怎么辦。胡隊長把犧牲的隊友安置好后,就說出他的看法。這里看起來像是密室,但是我的感覺這里只是一個中轉的房間。哪些倭寇不可能建造出如此宏偉的密室,這里應該是某個祭祀的平臺。而且你看這些箱子的擺放并不都是整齊擺放的,他們在后面還留有一塊空地。那片空地應該有這個密室的出口。海娜聞言就去這個空地檢查,她蹲下來朝地面敲了敲,果然聽到下面有空響的回聲,只是這塊石板要怎么打開呢?胡隊長也湊了上去看著地板的紋路,用刀朝一些顏色不同的位置挖去,哪些地方果然可以挖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這個地板的一些輪廓刮出來。海娜見有效果也按胡隊長的方法朝地板刮去,花了有一個小時。終于顯示整個地板紋路出來上面篆刻有幾個字:受命于天既受永昌,天怒人怨物歸原主。胡隊長一看這些字震驚不已,受命于天既受永昌不是說的是我們華夏至寶傳國玉璽嗎。物歸原主又是什么意思?難道冥冥之中預知始皇帝會駕崩,當時會天怒人怨是知道的但是物歸原主呢,物指的是玉璽嗎那誰是原主。胡隊長又接著往下看,這段文字就特別小看起來好像比上面晚刻的:求長生非力得之,入此門造化弄人,胡隊長和海娜看得面面相覷。既然沒有別的出路,他們之后合力打開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出路總比困死在這件密室好過。胡隊長招呼海娜找到可以用力的地方想辦法撬開這個蓋子,最后竟然也被他們找到了,就是篆刻文字里面有凹陷部分可以借力。胡隊長又從死去的雇傭兵身上拿出工兵鏟,用金塊做為墊腳石。和海娜合力撬開地板蓋,但是蓋子還是紋絲不動。她們使出來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濟于事,最后金塊受力不均四散飛舞兩人都累癱倒在地。海娜趴在地上,喃喃自語眼淚直流,胡隊長坐起身來嘲笑她是不是想要放棄了,平時看起來你很嚴肅身手很厲害的人,怎么也像小孩子家一樣。海娜哭完后情緒平穩(wěn)了一點,說她的愿望是自己最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會有這種感覺想哭就哭的好討厭的這種感覺。胡隊長安慰她說你這樣才像個人,有血有肉。胡隊長又接著說自己的童年趣事:小時候偷雞摸狗的壞事,暗戀同班同學結果歪打正著成全了別人,還爬樹掏鳥偷菜。胡隊長說的惟妙惟肖逗得海娜捧腹大笑,當他說道他的戰(zhàn)友情緒就明顯低落下來,他們都是一個班的,自從跟了他做雇傭兵之后就很少回家了,他們也不敢向外界透露自己以前做過子弟兵的經歷,在海外多年不少國家對祖國還是存在敵意,哪些對祖國不敬海外雇傭兵都會被他們偷偷地找方法修理神不知鬼不覺。他也立誓等這里事情結束之后想辦法回家一趟,把戰(zhàn)友的獎金撫恤金和遺物都一并還給他們的家人。做他們這一行似命如草芥一般隨時都會陣亡,很多時候撫恤金不去爭取就會被老板獨吞搞得人財兩失,在這個世界就這么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不覺聊了半個多小時,海娜挽了挽秀發(fā)不經意間竟然發(fā)現地板下的蓋子偷偷地露出一條縫隙,她連忙把這個發(fā)現告訴胡隊長。胡隊長也大喜過望也不再糾結為什么會有一個縫隙出來。他們又重新找回工兵鏟,海娜撬胡隊長拔終于被他們推開有一個人大小的洞口。洞口下面黑乎乎一片,有風又似無風,胡隊長從死去的雇傭兵身上補齊各類裝備,又雇傭兵上的手槍和微沖和幾盒彈夾交給了海娜。他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風險,恐懼畢竟來自沒有武器嗎。做好預防措施也比什么都不做強。
洞口下面有一個長長的階梯,不知道通向哪里;胡隊長在前面打頭陣,海娜在后面跟著,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他們走了有半個小時還是一直都在下樓梯,這個樓梯好像永無止境一般,周圍則是黑乎乎的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用手電一照也只能照到5米遠的距離。當海娜往后看來時的樓梯它已經完全隱入黑暗之中找不到回路了,她不知道的是那個他們合力掀開的蓋子已經不知不覺地恢復了原狀。胡隊長和海娜又走了半個小時,胡隊長對著海娜說出這里的怪事他拿出羅盤,上面的指南針在繞圈,拿出計時設備里面的數字都停了。胡隊長征求海娜的意見他想往黑暗的空間射擊看能不能打破這片寧靜,海娜同意。胡隊長就舉槍朝黑暗射擊,槍竟然出現卡殼現象?!霸幃愓嬖幃?,他媽的,我們這是到哪里了,是地獄嗎?!焙犻L竟然噴怒地吶喊出來,也不怕從黑暗中含出怪物出來,海娜連忙走上前拉了拉胡隊長的衣服讓他冷靜冷靜下來。胡隊長似乎進入了亢奮之中,兩眼通紅情緒高漲他沒有接海娜的話,他自說自話說他在前面看見他的戰(zhàn)友,他要去救他們。說著拿起微沖就從當前的樓梯直接往下跑,也不怕慌不擇路掉下去。胡隊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海娜跟不上他的腳步,被胡隊長拉下很遠的距離,最終失去了他的蹤跡?,F在這條路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只好收拾起心情,亦步亦趨地往下走,就這樣海娜又走了有1個小時,餓了就吃壓縮餅干渴了就喝水,除了無窮無盡地黑暗和延伸進入黑暗的樓梯,什么東西都沒有,就如一片虛無一般沒有任何回音和蹤跡。她也沒有找到任何一絲胡隊長留下的痕跡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當海娜頭腦里出現這樣奇怪的想法她自己也奇怪怎么也會這樣想呢。既然已經不能走回頭路那只能繼續(xù)往下走了,說不定出口就在下面,就這樣又走了好幾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底的情形。海娜已經感覺快崩潰了,當自己給自己立下目標,那目標仿佛在不遠處向她招手,她就是始終到不了這個終點,仿佛近在咫尺卻遠如天涯。遠如天涯近在咫尺...等等,這個話不是正描述現在的場景嗎,近在咫尺遠如天涯說得可不是肉眼所看到的距離。那我就把這里想象成很遠很遠的地方,什么地方是很遠遠的呢。海娜思來度去,突然大腦如電光火石擊中一番:看不見的地方不都是對自己來說是遠遠的距離嗎。如果在這里蒙上眼睛,會不會不小心掉入黑暗之中呀,海娜心里只打退堂鼓,她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對還是不對。萬一錯了有可能會從這里摔死下去。但是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對她來說是很遠很遠的距離,說干就干她連忙找了一塊紗布,閉上眼睛用紗布纏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感覺不到任何眼睛能夠接收到光線為止。真是完完全全地陷入黑暗呀,海娜此時心里非常矛盾但是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這樣干了。她邁著腳步一步踩實了又一步踩實了,走了五六七八步都一一踩實了,海娜也放下心來了,向前邁出第九步的時候突然失去重心朝下摔倒下去,海娜心想踩錯了,糟糕命中注定要死在這里了,海娜已經認命了,但是等待她的不是無盡的黑暗也沒有把她摔得頭破血流。傾倒過去,腳尖很快就碰到平地,另外一只腳也緊接著踩實地面。海娜只是踉蹌了一下就站穩(wěn)腳跟了,海娜心里真是高興地狠,她賭對了。海娜蹲在地上喜極而泣,仿佛在海上就要傾覆之時抓住了救命稻草,待她平復完情緒就緩緩地把紗布一圈一圈地拉開,生怕見到的不是她要去的終點。
海娜小心翼翼地張開眼簾,待熟悉光線后就瞪大眼睛。周圍還是一片黑暗虛無,就是身后的階梯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在這個平地上還會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在等著她,海娜也沒有心情管了。她打起手電筆直地朝前走,走了大約10米手電的光線越來越暗,從能照到5米到1米的距離逐步下降。最后走著走手電就只能照到跟前的30公分的距離了,這個距離跟有沒有手電區(qū)別不大了。海娜只好把手電關掉抹黑朝前走,越往前她的眼睛看得地方也越遠,從30公分到1米最后到5米,肉眼竟然比打著手電還看得更遠真是令人漬漬稱奇。她在不遠地方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她以為是胡隊長連忙跑過去,最后發(fā)現不是。那個地方周圍布滿了雕像如她在壁畫上看到的神仙,還有各種模樣的仙童仙女等等,她們仿佛好像是活的一樣,正對她笑容可掬歡迎她的到來。有個貌似呂洞賓想要帶海娜去修仙,海娜對這些毫不在意,又朝前走了不少路把神仙都拋到腦后,前面又出現很多的箱子比她在密室見到的箱子多得多,而且里面竟然裝得都是金子,海娜也對這些嗤之以鼻。又繼續(xù)朝前走了一些突然聞到香味從前面?zhèn)鱽?,桌子上都是一堆山珍海味,滿漢全席和瓊漿玉液,海娜忍著饑餓用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壓縮餅干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經歷后好多這些門檻,海娜認為這些都是自己的幻像來著來不斷動搖她,最后都一一忍住了。這個時候前面不遠處好像出現了一道門,但是與此同時另外一邊不遠處有個貌似胡隊長的人在地上不斷地呻吟。海娜往前走了幾步,但是還是忍不住朝貌似胡隊長的人哪里走去,前面的門則離她越來越遠。當她走到那人面前,定眼一看不是胡隊長還能有誰,胡隊長躺在地板上說著胡話一幅神志不清的樣子。海娜趕緊扶起胡隊長,輕聲地喚醒他?!昂犻L、胡中華,快醒醒,快醒醒”海娜用力地搖了搖胡隊長,“啊哦啊...”胡隊長嘴腔突然長嘆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