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留他在身邊
君龍澤側(cè)望君墨白,面帶溫潤道。
看似隨意一問,卻讓上官明與上官鷹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君墨白站在那里,背后三千青絲傾下飛舞,一副風(fēng)華絕代的模樣……之于君龍澤相問,目光下意識(shí)瞥了下連城道:“父皇多慮了,兒臣與上官公子相談甚歡?!?p> 相談甚歡?
之于這個(gè)回答,君龍澤自然有些不信。
畢竟在不久之前,兩人之間出了那樣的事情。
唯恐再生變化,上官鷹上前拱手道:“多謝皇上饒恕連城,只是天色已晚,不便打擾皇上與七王爺歇息,老臣這就帶不孝孫兒回府管教?!?p> 君龍澤未有挽留,時(shí)辰的確不早,漸至深夜。
臨末,連城垂眸深深望了一眼夏侯淵,眸中有著某種堅(jiān)定形成。
在他們離去之后,君墨白饒有興趣的行至夏侯淵身前彎腰:“北漠太子,因?yàn)槟愕木壒剩就醯玫搅艘环蒹@喜,當(dāng)真得好好謝你!”
所謂驚喜,自然指的是上官連城。
夏侯淵心下一凜,表面仍受寵若驚道:“七王爺謬贊!小人愚昧,不明什么意思……”
“帶他下去罷!”
君墨白朝著侍衛(wèi)一揮手,無心與夏侯淵解釋什么。
只是在他下去的瞬間,暗暗添上一句:上官連城,本王答應(yīng)你不殺他,可是已經(jīng)履行了賭約!
一時(shí),寢宮只剩下君墨白與君龍澤。
自從北漠將人質(zhì)送到南涼,從未差人來看一眼,想來夏侯淵只是枚棋子,作為犧牲品封了太子身份……真正繼承北漠帝王的子嗣,自然不舍在這兒遭罪。
這些年,由著夏侯淵表現(xiàn)的種種無能,君龍澤已漸漸不把他放在心上。
邊上,君墨白想到適才上官連城的無事,終是開了口:“父皇,兒臣想求您恩賜一人。”
聞言,君龍澤倍感詫異起來。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君墨白整個(gè)人愈來愈狠戾,脾氣愈來愈暴躁……他想要什么,皆是不顧一切得來,何時(shí)用得一個(gè)“求”字。
莫不是……
君龍澤心下一驚,未等他再言語便直接拒絕:“墨白,此人若是上官連城,父皇不能答應(yīng)你!他是丞相府唯一的繼承人,你不是答應(yīng)過父皇,會(huì)饒了他的性命嗎?!”
之于君龍澤的反應(yīng),君墨白淡漠不言。
“噗通——”
忽而,一舉跪在了君龍澤身前。
“墨白——”
記憶當(dāng)中,這是他鮮少下跪的一次!
君龍澤身形一僵,趕忙俯身想去扶起他……但在即將碰到他的那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般,動(dòng)作生生止住,只能隔著衣衫拍了拍他的肩:“墨白,父皇……”
“父皇,兒臣不會(huì)殺他……”
打斷君龍澤的話語,君墨白表明本意……在君龍澤不明當(dāng)中,緩緩抬起頭接著道:“兒臣,只想留他在身邊?!?p> “上官連城,他……不同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