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在包廂里等了約莫十分鐘,牧白打電話來,讓她先點些東西吃,他可能要晚點過來。
秦暖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牧白沒說。
掛掉電話,秦暖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二十了,牧白已經(jīng)遲到了二十分鐘,以前,這種情況很少的。
這么說,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
服務生敲門而入,問秦暖要不要點餐,秦暖搖了搖頭,“等一個朋友,晚點吧!”
服務生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門剛帶上,便看到另外一個服務生步履匆忙的朝前奏……
“哎,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
“你不知道嗎?咱們餐廳今天來了大人物,之前電路突然出現(xiàn)問題時,那個大人物正好在餐廳里……王經(jīng)理怕得罪了人,已經(jīng)去親自道歉了,剛才王經(jīng)理來電話,讓我去他休息室將他那瓶珍藏的紅酒送過去,我這正要趕去呢……”
“不是吧,你說那瓶王經(jīng)理珍藏了五年都舍不得喝的screaming-eagle?天哪,那可是王經(jīng)理的命根子……”
“命根子和命相比,當然是命重要……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得趕緊取酒去……”
那服務生說完,抬腳走了……
身后的服務生搖了搖頭:看來,真的是得罪了大人物啊……
只是,到底是多大人物?!
……
此時此刻,服務生口中的大人物正坐在包廂里的椅子上,神情淡漠的品著手里的茶水,眉眼疏淡的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王經(jīng)理站在一邊,說了許多好話,但這位大人物眉眼都不曾抬一下。
“王經(jīng)理,這里暫時不需要你了,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杰瑞抬腳走了進來,注意到男人雖然神情淡漠的看不出悲喜,但他轉著茶杯的動作已經(jīng)彰顯了他的煩躁。
跟在牧宇森身邊三年,知道這個男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并不代表,他沒有喜怒。
王經(jīng)理聽了,連忙道,“好的,那我先下去了,牧總,您慢用,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
“另外,五分鐘后上菜!”杰瑞提醒了王經(jīng)理一句,然后抬手關上了包廂的門。
“牧總,褚小姐那邊堵車,可能會晚兩分鐘……”杰瑞道。
男人不動聲色的放下茶杯,抬了抬眉眼,對杰瑞道,“幫我查一下,這一層包廂的預定名單……”
杰瑞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是,牧總!”
……
褚落夕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分鐘之后了,推門而入時,她一邊朝著男人走去,一邊道,“真是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
話音落,人已經(jīng)走到男人的身邊,傾身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看到男人唇角的傷痕,秀眉皺起,“嘴巴怎么了?怎么會……”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探過來的蔥白手指,眉眼淡淡的開口,“沒事……”
褚落夕抿了抿唇,只是一句‘沒事’嗎?他甚至都不向她解釋一下……
那個傷痕,看著,就知道是被人咬的……
褚落夕心底閃過一絲失落,然后裝作無意的站起身,在他的對面坐下,“下次小心一點,別總讓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