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值得你這么做
這一晚,陶鈺玉做了個(gè)夢(mèng),夢(mèng)里的自己跟今天偶遇的男子滾了床單。夢(mèng)里的自己因?yàn)榕げ贿^父親,只能跟陳明軒訂婚,可她很清楚自己愛的是誰,夢(mèng)里的自己甚至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去誣陷別人,醒來后,陶鈺玉有種頭大的感覺,怎能因一面之緣就做這種春夢(mèng)呢,真是無厘頭,陶鈺玉羞愧捂臉,慶幸還好只是個(gè)夢(mèng)。
日子一天天過去,裴瑤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不工作的時(shí)間,就窩在自己的房間里畫畫畫,裴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陳明軒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疑惑,他怎么會(huì)在這里?這似乎是裴瑤的閨房,陳明軒往床上看過去,果然裴瑤正坐在床邊發(fā)呆,陳明軒剛要上前說話,裴瑤卻先動(dòng)了,裴瑤仿佛沒有看到自己一般,直奔畫架旁,將畫架旁桌子上的花瓶推落在地,陳明軒上前想要接住花瓶,花瓶卻穿過他的手落在地上碎成許多片。
就在陳明軒還在納悶怎么回事時(shí),只見裴瑤蹲下身子拿起其中一個(gè)瓷片,面無表情的劃向自己的手腕。陳明軒被裴瑤的動(dòng)作嚇到,趕忙上前阻止,手始終無法觸碰到裴瑤的身體,陳明軒喊著裴瑤不要,裴瑤卻依舊面無表情的割向自己的手腕,鮮血一涌而出,一滴滴的落在地面上,裴瑤卷縮在地。陳明軒急得不行。
突然一個(gè)激靈,陳明軒大汗淋漓的從自己床上坐起,原來只是一個(gè)夢(mèng),一個(gè)如此真實(shí)的夢(mèng),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此時(shí)才夜里十一點(diǎn)。心里依舊慌亂的陳明軒不知不覺的撥通了裴川的電話,電話傳來忙音,無人接聽。陳明軒久久不能平靜,最終還是起身出了門。
伴隨著急促的敲門聲,裴瑤不小心碰到畫架,畫架撞到花瓶,花瓶掉落外地。裴瑤放下畫筆,蹲在碎片旁一片片撿起。
裴川略帶不耐煩的拉開門,看到站在門前的陳明軒后說道“催命啊,喲,這是什么風(fēng)把……”
陳明軒沒等裴川說完話便焦急的問道“瑤瑤呢?”
裴川白了陳明軒一眼,心想這大半夜的還能在哪,逐說道“在她房間嘍?!?p> 陳明軒推開裴川,不管裴川在身后喋喋不休“喂,女孩子房間不知道先……”話音未落,裴川便看到了手拿瓷瓶碎片,一手鮮血的裴瑤。
陳明軒趕緊上前按住裴瑤的手腕,裴川慌忙轉(zhuǎn)身去找醫(yī)藥箱,而裴瑤怔愣的看著忙乎的陳明軒和裴川。
陳明軒小心翼翼的涂抹碘伏,包扎。裴瑤的淚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也滴在了他的心上,仿佛在他心里燙了一個(gè)洞。
包扎好后陳明軒心里長舒一口氣,看著神情恍惚的裴瑤語重心長的說道“沒有人值得你這樣做?!币娕岈幉蛔雎暎惷鬈幤鹕頊?zhǔn)備離開,衣角被拽住,陳明軒回頭看向裴瑤,裴瑤似乎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手放了下來,眼也垂了下來。陳明軒強(qiáng)忍著想要擁抱她的心思,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