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章,她無恥她不要臉
容清璋換了個姿勢,側(cè)躺。
“殺害賢良會耗損氣運?”
“若是一代明君,可以成仙嗎?”
小傻子講的故事,是這個意思沒錯吧。
應(yīng)栗栗眨眨眼。
道:“殿下,您忘了前提?!?p> “天皇、地皇和人皇,并無尊卑之別?!?p> “這三位是處于同等地位的?!?p> 容清璋點頭。
“所以,可以成仙嗎?”
應(yīng)栗栗表示無語。
人,似乎都想成仙。
只是,帝王的欲望似乎更強。
“繼續(xù)。”
尊貴的七殿下,輕啟薄唇,催促。
忍著翻白眼的沖動。
應(yīng)栗栗繼續(xù)說書。
“后來,人皇因美人蠱惑,失去民心?!?p> “帝王氣運不斷削減,最終天下動蕩?!?p> “人神大戰(zhàn),拉開了帷幕?!?p> “后,人皇一派大敗,并自焚于摘星樓?!?p> “自此,人皇徹底湮滅,天子登上歷史舞臺?!?p> “信仰,在這片大地開始興盛,人族再無和其他兩族抗衡的力量?!?p> “曾經(jīng)幾乎要凌駕于天地兩界的人間,也成了劫難之地?!?p> “那些個仙神,動輒就要來人間歷劫,便是其意?!?p> 容清璋覺得哪里不對。
但是她說的似乎也有那么幾分道理。
“后來呢?”
這就完了?
“后來就是周天子的故事了?!?p> 應(yīng)栗栗道:“周天子,便是借故討伐人皇的一方。分東周和西周,共享國祚791年?!?p> 聽到這個數(shù)字,容清璋眉心微動。
近八百年的國祚,聞所未聞。
前朝享國祚147年。
大昭目前是93年。
只夠人家的零頭。
近八百年的國祚,是五個王朝的國祚總和。
“當初,周文王請一名士出山輔佐,對方要求其拉車,總計八百步?!?p> “故,有了‘文王拉車八百步,周朝天下八百年’的說法。”
應(yīng)栗栗看著他泛紅的膝蓋。
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了手。
“殿下,要護膝嗎?”
她描述了一下護膝的樣子和作用。
容清璋點頭,道:“可以?!?p> 見她準備離開,開口把人叫住。
“帶上東西,來書房,邊做邊說?!?p> 故事聽著有趣。
似乎在無聊時,可作為消遣。
應(yīng)栗栗:“……”
邊做邊說?
這似乎歧義很大。
邊做邊喊吧?
行吧,她猥瑣,她下賤,她不要臉。
把一個十歲小孩的話,延伸到那般齷齪的地步。
她愧對應(yīng)家的列祖列宗。
收拾針線,來到書房。
容清璋已經(jīng)在看書了。
淡淡瞥了她一眼。
“繼續(xù)?!?p> 每每都要他催促,不知主動開口嗎?
好似他求著這小傻子似的。
莫名生氣。
應(yīng)栗栗無聲嘆息。
她何德何能啊,被如此折磨。
“周朝建立后,開始大肆分封,共計分封了上百諸侯國?!?p> “直至東周末年,周天子的中央集權(quán)衰弱,時間線進入戰(zhàn)國時代。”
“上百諸侯國,為逐鹿天下,展開了激烈爭斗?!?p> “經(jīng)過兩百多年的戰(zhàn)亂,諸侯國數(shù)量急劇減少,后期形成了七雄并列的局面?!?p> “分別是,齊楚燕韓趙魏秦?!?p> 應(yīng)栗栗不追星,但是她有喜歡的歷史人物。
祖龍嬴政和小鳳凰李世民。
一個是男神,一個是鵝子。
有段時間,她經(jīng)常泡在圖書館。
看的都是歷史書籍。
她隨后略微詳細的為容清璋介紹了一下七國局勢。
道:“殿下覺得,誰會是最后的贏家?”
容清璋散漫的抬了抬眉。
“我說是誰沒用?!?p> 故事又不是他編造的。
誰輸誰贏,不該是寫書者的偏好?
應(yīng)栗栗啞然。
“若是按照你的講述,秦國最有希望?!?p> 容清璋給了個答案。
當然,這不是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
他想知道。
應(yīng)栗栗,到底是誰。
若只是先前的神話故事,他或許不會懷疑。
可方才她講述的七國局勢。
就憑她的出身年齡,從哪里接觸到的?
她那個廢物堂兄?
還是盛淮?
從小傻子之前的調(diào)查和講述中。
她與那堂兄關(guān)系并不密切。
即便關(guān)系再好,沒有相關(guān)經(jīng)驗,也無法構(gòu)建這樣一個故事脈絡(luò)。
至于盛淮。
他怎會和小傻子說這些。
起身,在書桌前坐下。
提筆寫了一封信。
“雙福!”
書房門推開,雙福恭敬上前。
“殿下!”
將手中的信遞上去,“送往國公府,交給世子?!?p> “是!”
應(yīng)栗栗不明所以。
卻也保持安靜如雞,絕不多問。
她尚且不知,自己即將有一道坎。
容清璋自不會打草驚蛇。
抬頭看著坐在旁邊的女娃娃。
她正低頭穿針引線。
女紅如何暫且不知。
看她下手的動作,想來不會太粗糙。
**
另一邊。
隆徽帝得到了書信的消息。
也知曉了上面的內(nèi)容。
“派人去重新調(diào)查一番?!?p> 難道是小七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疑的事情?
否則,為何要重新調(diào)查?
誰會在一個七歲的小丫頭身上做手腳?
暗衛(wèi)出動。
這次是帝王暗衛(wèi)和國公府分頭調(diào)查。
縱然應(yīng)栗栗隱藏的再深,也必定被查的一清二楚。
當然。
應(yīng)栗栗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緊張。
她這個身份,經(jīng)得起查。
盛淮接到信,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
一時之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明明之前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了。
為何時隔這么多天,需再查一遍?
他的想法和隆徽帝一樣。
或許是七殿下察覺到了什么。
覺得那小丫頭的身份有異?
**
非是應(yīng)栗栗得意忘形。
她在關(guān)雎宮過得太舒服了。
容清璋對她也很是縱容。
偶爾話趕話的。
難免會疏忽大意。
二十多年的習慣,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消磨掉。
“小栗子?!?p> 容清璋含笑看著她。
這個笑容,讓應(yīng)栗栗有一瞬間,頭皮發(fā)麻。
她捏緊手里的針。
“殿下?”
怎么了?
怎的突然對她笑了?
關(guān)鍵眼神里沒有笑意啊。
蒼天吶。
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莫非真的是個變態(tài)?
果然。
心機深沉的人,都不討喜。
“你會背叛我嗎?”
容清璋再次確認。
“……”
應(yīng)栗栗眨眨眼。
明明前些日子問過的。
怎的又來一次?
受到什么打擊了?
她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道:“殿下,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或許,這句話取悅了他。
容清璋低笑。
這次他的眼神里,似乎蘊除了絲絲的笑意。
不深!
“好,好一個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本殿下記住這句話了?!?p> “小栗子你也要將這話刻在腦子里?!?p> “否則……”
他緩步上前,走到應(yīng)栗栗面前。
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畔。
“本殿下,會將你挫骨揚灰?!?
席妖妖
小鳳凰:憑什么他是男神,朕就是鵝子。 祖龍:哼! 豬豬:龍鳳豬,朕呢?朕不配唄?朕被提出組合,他們倆人出道了唄。 祖龍·小鳳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