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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火葬場,修仙女配她不干了

  與此同時,昆侖宗內(nèi),各位長老聚集在一起,昆侖仙尊眸色暗沉,他臉色有些難看。

  “芙蓉帶著那些外門弟子去了魔獸森林?你可知道此事?”

  “師兄可是擔(dān)心她出事,怪我不將此事告訴她?”無渡眉心皺起,唇角掛上一抹邪笑。

  他們最是了解蘇芙蓉,以前每次比試前,她都會離開師門一段時間,不是去雪域就是去荒漠,總之哪里環(huán)境惡就往哪里跑。

  這樣的方式過于極端,卻又實在有用,每每被揍到渾身是傷回來,再來和其他宗門弟子比試,就像揍小雞崽似得,毫不費力。

  所以自然也猜到蘇芙蓉訓(xùn)練弟子會挑一個適合實戰(zhàn)又算不上危險的地方。

  而那個地方,目前只有魔獸森林。

  “近來魔獸森林異動,不知是什么原因,若是魔獸暴動,即便以芙蓉的修為,恐怕也難以逃脫,她畢竟是我的徒弟?!?p>  成風(fēng)看著兩人,覺察到宗主似乎有些不悅,忙打圓場,“我們最主要還是為了留下芙蓉,讓她受一點小傷,不能參加上界選拔就夠了?!?p>  “放心吧師兄,我已經(jīng)傳令給了凌霄峰,若是魔獸森林出事,第一時間告訴我們,以芙蓉的修為,定能等到我們過去?!?p>  他們也不知道魔獸森林今日暴動的緣由,只以為是獸潮來襲。

  等所有人制服蟾蜍獸時,已經(jīng)快要日落時分,好在平日里訓(xùn)練強度大,即便到了最后一刻,大家也還有力氣。

  大部分少年都已經(jīng)累的趴下,主要是師姐說不能殺了魔獸,不然他們早就將魔獸打死了。

  他們累的氣喘吁吁,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蘇芙蓉覺得好笑,將兜里的果子丟到他們身上。

  砸的柳四哎呦一聲,他坐起來,也不嫌臟,在身上擦擦就放嘴里啃一口。

  “師姐,這就是你說的訓(xùn)練,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他身上全是青紫,一群人也抬頭看向蘇芙蓉。

  蘇芙蓉跳下樹,有些不以為意,“正常實戰(zhàn)訓(xùn)練,新秀大比比的是武力值,只要將對方用實力打趴下,就能留下,今日這個不過是個九階魔獸,便對付的如此艱難,下次你們要面對的可是修煉功法的外門弟子,等你們能完全將這些低階魔獸打敗。”

  蘇芙蓉頓了頓,保守估計,“反正能留在宗門就是?!?p>  她指揮著眾人將這幾頭巨大無比的癩蛤蟆扛到鎮(zhèn)上,找到城里有名的妖獸鋪子,準備兌換靈石。

  蘇芙蓉算過,十一頭靈獸一百一十枚靈石,他們今晚吃一頓飯,還能攢下一半靈石。

  大家情緒都很亢奮,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一個人制服一頭九階魔獸,雖然耗時很久,但是卻也值了。

  師姐前幾日的體能訓(xùn)練奏效,一群人忽的對留在宗門有信心,或許真如師姐所說,他們能留下來。

  一行人渾身臟兮兮的,背后還扛著一個個五花大綁的癩蛤蟆,蘇芙蓉大搖大擺走在一群人前面,頗有種帶著跟班巡視領(lǐng)地的氣勢。

  那收靈獸的掌柜拿著一個鋪子,嘴里念念叨叨。

  “腿腳不行……”

  “屁股有個洞……”

  “嘖嘖……”

  蘇芙蓉總算看出來了,這掌柜在挑刺,柳四王平趕緊閃身到掌柜眼前。

  “掌柜的,你門口牌子收妖獸可明碼標價了,一頭蟾蜍獸十枚中品靈石,你現(xiàn)在在點什么,莫不是想砍價?!?p>  掌柜的收起牌子,笑容可掬,“這位小道友有所不知,我們百獸堂收妖獸,只收活的健康的,捕捉妖獸的損傷我們都是不計算在內(nèi)的?!?p>  “可是您這……”他嘖嘖兩聲,圍著這些蛤蟆轉(zhuǎn)了轉(zhuǎn)圈,“渾身是傷,不是斷腿就是少肉,屬于劣質(zhì)貨色,最多只能給到你五塊靈石?!?p>  一下子砍去了一半,蘇芙蓉和大家臉色都不好,掌柜繼續(xù)清點著后面的獸。

  “這手怎么也斷了……”

  柳四忙打斷掌柜的話,回頭看一眼蘇芙蓉,蘇芙蓉不曾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上輩子她不愁靈石,對于妖獸都是打死處理,根本淪落不到打妖獸換錢,

  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本就貧窮,能來修仙都屬不易,更別說接觸到這些了。

  幾個少年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懵懵懂懂,猶猶豫豫。

  眼見掌柜還要繼續(xù)挑刺,柳四忙道:“五塊就五塊。”

  一行十三人垂頭喪氣出了百獸店,蘇芙蓉回頭看一眼招牌,“七階妖獸紅尾蛇二十枚靈石?!?p>  她覺得很不錯,打算明天就把他們丟去喂蛇。

  蘇芙蓉和幾人在街角啃著包子,一人兩個,剛剛兌換的靈石就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花錢如流水,花錢如流水。

  蘇芙蓉從上次的空間戒指里找到了一些金瘡藥,她分發(fā)給眾人。

  大家這些時日也算是明白了,師姐看起來這樣高山雪蓮一輪孤月,卻和他們一樣,都會為錢發(fā)愁。

  這樣一想,反而覺得師姐親切了些。

  “師姐,你放心,日后我們實力強盛了,打好多妖獸換錢,定然不會忘記師姐的好意?!?p>  實際上,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賬簿,在師姐這里的所有開銷,他們都會還給師姐。

  即便師姐說負責(zé)他們的吃食,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白吃白拿的道理。

  成為正式弟子,宗門會統(tǒng)一授牌,獎勵一萬中品靈石,若不能留下,他們也會想辦法還上師姐錢。

  為此他們還立過誓,不過蘇芙蓉并不知道。

  蘇芙蓉很是感動,打算明天早點開始訓(xùn)練。

  于是眾人一大早醒來,便見一條吐著蛇信子的紅尾蛇朝他們嘶嘶叫。

  林中一片此起彼伏的慘叫。

  “師姐,不是說好給我們做好準備嗎?”

  蘇芙蓉又是一晚沒睡,她臉上也帶了點傷,昨夜她連夜去魔獸森林找蛇,因著天黑,她實力比不過一群紅尾蛇,也帶上了點傷。

  她光顧著找妖獸,想到那么多妖獸可以換二百多靈石,便心里高興,見狀笑吟吟看向說話的人。

  “忘了?!?p>  有些人發(fā)現(xiàn)的比較晚,整個人被卷在紅尾蛇里,他們下意識撓去,紅尾蛇的外殼無比堅硬,力氣也極為大,蘇芙蓉觀察著他們,眉心忍不住皺起。

  昨天的蟾蜍獸,體型巨大且笨重,只會使用蠻力,除了舌頭靈活,笨重?zé)o比,那時還看不出這些弟子有那么問題。

  如今換了紅尾蛇,確是一個個暴露出自己的短板。

  柳四機靈卻手臂力量不足。

  蔣寒衣聰明,會使用巧勁,偶爾還會借助空氣之中的靈力化成刀片,傷到對方。

  寧為力氣小,卻速度極快,即便是在紅尾蛇的攻勢下也不見速度降下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出了些問題。

  蘇芙蓉越看,眉頭就皺的越緊。

  之前她定制的體能訓(xùn)練,但凡他們好好練習(xí)她所傳授的劍法,都不會是這個樣子。

  她皺眉,看見一個弟子被卷到蛇腹處,眼見整個人都漲紅了臉,蘇芙蓉終于開口,“錘他左肺?!?p>  那弟子似乎聽見蘇芙蓉的聲音,果掙扎伸手,垂向蛇的左肺,那蛇朝后彎曲,張開獠牙。

  少年趕緊脫身,他恍若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面色有些呆呆的。

  蘇芙蓉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在大家都知道蛇的命脈在何處,倒也沒有那么無頭蒼蠅,想著辦法攻擊他們的命門。

  蘇芙蓉若非關(guān)鍵時候,絕不開口,也絕不出手,她讓這些弟子觀察對面的弱點,然后給予致命攻擊。

  蔣寒衣最先解決掉對面的紅尾蛇,他手被蛇咬中,腫起了一大塊,其他人也都受了傷。

  等到所有人結(jié)界都解開,蘇芙蓉才不緊不慢跳下樹來。

  大家只覺得師姐臉上一片冰寒,下意識覺得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可是蘇芙蓉卻并沒有說什么,蘇芙蓉雖然氣他們訓(xùn)練不認真,可是也知道人有長處,自然有短處,不能面面俱到,只是讓大家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傷。

  索性大家沒有被咬到,紅尾蛇的毒說難解也不難解,說不難解又有點難解。

  蘇芙蓉沒有想到的是,蔣寒衣中了毒,眼見手腫起來了,蘇芙蓉讓柳四等人將這些蛇帶去換靈石,就準備帶著他去魔獸森林找解毒的藥。

  蘇芙蓉如今看蔣寒衣已經(jīng)平靜,他們?nèi)缃袷峭T,她也算他半個老師,不管他以后是喜歡虞清清,還是蘇清清,只要沒有惹到她,都與自己無關(guān)。

  她領(lǐng)著蔣寒衣往魔獸森林里面行去,臨近日落,森林有些黑,只聽見樹葉嘩嘩聲和腳踩枯樹枝的咯吱聲。

  蔣寒衣安靜跟在女人身后,他忽的覺得胸口處的白玉簪子有些發(fā)燙。

  他覺得有些安靜,想開口叫住面前的人,說些什么,可是他不善言辭,缺少柳四這個活躍氣氛的,他甚至無法和面前的人說上一句話。

  蘇芙蓉走在前面,有些愁,紅尾蛇的毒倒是不至于死人,但是會暫時麻痹一個人的神志,使其間接性變成另一個人。

  而且,這解藥也格外奇特。

  只需服用這種蛇的排泄物即可,蘇芙蓉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比較好。

  她記得昨日便是在這里找到這群蛇的窩,想必這里有解藥。

  蘇芙蓉并沒有看見其他蛇的蹤跡,聽說他們排泄地方比較隱秘,看來需要費些時日。

  蔣寒衣覺得手臂有些麻,倒是減輕了一些痛感,他只覺得渾身筋脈像是被酒泡過,連帶著身體和腦子,有些不受他的控制。

  蘇芙蓉俯下身子,拿出戒指里的夜明珠,仔細尋找著解藥。

  她一回頭,便見少年目光呆呆的看向自己。

  蘇芙蓉:“犯病了?”

  蔣寒衣沒有回答,蘇芙蓉便知道了,這個眼神,確實是犯病了。

  蘇芙蓉懶得理他,繼續(xù)找解藥,蔣寒衣見狀,也學(xué)著她的動作彎腰找尋,見蘇芙蓉看向自己,他甚至還呆呆笑起來。

  蘇芙蓉不理他。

  “姐姐,你在找什么?”

  蘇芙蓉繼續(xù)不理他,蔣寒衣垂下眼眸,模樣有些受傷,“姐姐也覺得我是怪胎嗎?不想理我嗎?”

  蘇芙蓉還是不想理他,又往前找去,或許昨晚這處并非他的窩,又或者將糞便排在別處,以免招來天敵。

  “姐姐,你為什么不和我說話,是因為我很討厭嗎?”

  “姐姐我真的很討厭嗎?”

  “姐姐,你怎么不說話?”

  “姐姐……”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夜也越來越冷了,她拿著夜明珠,照著前面的路,忽的,她的手被人拉住。

  那雙手冷極了,兩雙一樣冰涼的手觸碰,蘇芙蓉回頭,少年的臉在夜色里看不清神色,蘇芙蓉只看見他蒼白的純色。

  “姐姐,我怕黑?!?p>  蘇芙蓉想抽回手,卻被少年死死握住,少年神色倔強,眼睛帶著琉璃易碎的仿徨之色。

  “姐姐,我很冷?!?p>  蔣寒衣的意識陷入一片無盡黑暗里,又冷又潮,黏糊糊的落在他的臉上。

  他想擺脫這團黏膩,拼命跑著,卻怎么也跑不出這片黑。

  忽然,他眼里亮起一團光,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子,他看不清那女子的臉,他拼命握緊那光,不肯放手。

  那雙手很涼,和這寒夜里的雪一樣,很細長,像玉一般的質(zhì)感,下一秒,他后腦勺一痛,整個人徹底失去意識。

  蘇芙蓉皺眉,煩死了,這蔣寒衣話真多。

  世界清凈下來,蘇芙蓉繼續(xù)安心找解藥。

  最終在一處隱秘的樹下找到了紅尾蛇的糞便,蘇芙蓉想著神不知鬼不覺解完毒就好,在不遠處河邊兌了水喂蔣寒衣吃下。

  等蘇芙蓉扛著蔣寒衣回去時,柳四等人已經(jīng)搭好棚子休息了。

  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火把燃燒的聲音,天上甚至又開始下起了雪。

  蘇芙蓉皺眉,如今又開始下雪,眼見這幾天似乎又會變冷,總住山里也不是辦法。

  她想著,實在不行去凌霄峰串門也不是不行。

  見蘇芙蓉扛著蔣寒衣回來,柳四起身,接過蔣寒衣,見他昏迷,嚇了一跳,蘇芙蓉忙解釋,“解完毒昏迷了?!?p>  “他解毒了?”柳四臉色有些怪異,蘇芙蓉一聽便知道柳四或許知道解毒方子了。

  她點頭,“別和他說?!?p>  見幾人垂頭喪氣,蘇芙蓉敏銳察覺到不對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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