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是什么人?
這一幕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侯哥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的車子,為什么一點事也沒有?”
“不會吧,不會吧?!”
大飛和小呂也跑了過來,一個用手摸了摸被花盆砸中的車頂,另一個則是摸了摸前擋風玻璃上的碎屑,兩人面面相覷,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甚至用手去摸,車頂和車頂都完好無損。
這可是五樓!
那可是一棟十多米高的五層小樓!
一只裝滿了泥土的花盆,本來就很重,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輛普通的汽車早就被壓出了一個大坑,哪怕是歐洲汽車,也會被壓出一個大坑來,甚至連發(fā)動機都會被壓扁。
可張燁的車卻安然無恙。
就像是一塊泡沫塑料一樣……
而造成這一切的媽媽,也就是那個中年婦女,也是目瞪口呆地問了幾個親戚,末了,她對張燁道:“小伙子,你的車……”
張燁擺擺手道:“我都說了,車子沒事,不需要你出錢,但你可要管好你的孩子,那是運氣好,要是撞到人,那可就麻煩了?!?p> “我懂,我懂?!贝髬屌d奮地說道,“多謝,多謝?!?p> 然后,她就讓兒子給張燁賠禮道歉了。
小孩臉上的淚水還未干,“伯父,我錯了?!?p> 張燁拍了拍他的頭,“沒事,以后小心點?!?p> 不過,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圍觀的人卻并沒有離開,反而是更多的人聚集在了這里,很多人都是在飯館里吃過飯的,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突然間,大飛靈機一動,“臥槽,張燁,你這不是普通的2,你這是2!”
侯哥目瞪口呆道:“這,這是防彈的?”
小呂和候弟啊了一聲,“不能吧?”
“怎么不能”大飛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怪不得我坐在車里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引擎聲不像是低配版的,也不像是那種沉悶的引擎聲,而且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和普通的2有些不同,車窗的敲擊聲也更沉悶,肉眼可見的厚度也更大?!?p> 小呂目瞪口呆,“真的是防彈的?”
“我可以保證?!贝箫w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是今年最新款的,很有可能是雙防彈的,難怪從五樓掉下來都沒事,那可是五百萬的防彈大巴車,連子彈都能抵擋,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花盆?
我聽說,在國外已經(jīng)做過試驗,在不靠近炸彈和火箭炮的情況下,這輛車可以保證里面的人不受傷害”
侯哥嚇了一跳,“您,您說什么?”
大飛看了他一眼,道:“四百多萬,一整套也就五百多萬,肯定是真的,我朋友問過了,這輛車在全國各地都有賣,不過數(shù)量不多,需要提前預約,然后才能拿到,很難買到,而且大部分地區(qū)都沒有,可以說是限量版了。”
一輛車就五百多萬?
而且是防彈的?
眾人一聽,頓時炸開了鍋
一眾小孩和中年婦人也是一臉懵逼
說到這里,大飛又看向張燁道:“張燁,你說是不是?”
“是吧?!比~伏天笑著說道。張燁也沒說什么,道:“走,先吃個飯,不然中午還沒回來呢?!比缓笤诒娙说淖⒁曄拢瑥街边M了飯館。
吃完飯。
張燁下了樓,將車子開到了自己的車上。
其他同事也都上了2,不過他們的臉色都變了。
大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這輛車,一臉的愛不釋手,連連夸贊道:“這輛車,真是一輛好車?!?p> 話癆侯哥這時候也沒說話,他現(xiàn)在是欲哭無淚,一想到自己在來的路上說過的那些話,侯哥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什么狗屁2?而且還是十幾萬的那種?他竟然敢說,他比雷齊差?八十萬你大爺?shù)?,遇到高手?p> 小呂也是好奇心大起,“張燁啊,你家里有那么多錢?。俊?p> 張燁搖了搖頭,“不是,我父母都是上班族?!?p> “那你為什么會有那么好的車子?你不是剛?cè)肼殯]多久嗎?你不是才從學校出來的嗎?”侯哥也驚訝地問道。
張燁不置可否道:“我也是運氣好,才能賺錢的?!?p> 侯哥和候弟面面相覷,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人深不可測了。
到了一家電視臺。
他們下了車,一進電視臺,就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有些人看到張燁后,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一臉的震驚和錯愕。
“我上個廁所,大家都上去。”張燁先一步離開。
看著那幫人還在張燁身后指指點點,侯哥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問了一句,“兄弟們,這人咋啦?”
“什么?你倆沒在一塊?。俊庇袀€電視臺的員工問道。
侯哥眨眨眼,“對,就是一起的,咱們的同事,怎么都盯著他看?你和他認識?他是什么人?”
另一個員工干笑一聲,“哪來的同事?不知道張燁是誰?即便沒有參加過金話筒的頒獎典禮,沒有看到過張燁,但大家總該聽說過吧?你是新人嗎?以前也沒混過廣播電視圈?”
侯哥和小呂幾個人都沒料到自己會這么快被識破。
侯哥呃道:“這也能猜到?”
工作人員道:“這還用說嗎?張燁,只要是圈內(nèi)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不了解的話,我告訴你,這人可不簡單,他是《鬼吹燈》的一部長篇小說,還有很多詩詞,《飛鳥與魚》,《你平安就是陽光明媚》,《見或不見》,《水調(diào)歌頭》,《這也是一切》,還有前段時間在網(wǎng)絡上傳得沸沸揚揚的一個小段子,講的就是為了買房子而努力奮斗的那個小段子。
侯哥啊了一聲,“他就是那個寫了《鬼吹燈》的人?“臥|槽,我昨天才買的,這本書我看著挺有意思的,我都忘了看作者的名字了?!?p> 小呂眼神一凝,“《飛鳥與魚》是他自己寫的?你說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就是那部電影嗎?我靠,我好喜歡這首詩啊,張燁怎么會做?”
工作人員無奈,“除了他還能有誰?而且前段時間的銀話筒獎,你們應該也聽說了?!?p> “不是,我們是新來的。”侯哥急切道:“這是什么意思?”
工作人員道:“張燁在體制內(nèi)的名氣,不是靠他的文采,也不是靠他的詩歌,而是靠他的勇氣,在頒獎典禮上,張燁當眾念了《死水》,當眾罵了單位,罵了領(lǐng)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有個領(lǐng)導當場就暈了過去,經(jīng)過了好幾次搶救,才保住了性命,這么牛逼的人,怎么可能不火?所以當我們看到張燁出現(xiàn)在我們電視臺的時候,都很驚訝,我正想問大家,為什么臺里會選他?”
傍晚時分。
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張燁從洗手間出來后,就回了文藝頻道的小辦公室,坐下來開始工作,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同事們回來,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幾個人才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燁一仰頭,站了起來,走到了冷飲機上,“要不要來點冷飲?”
侯哥嚇了一跳,趕緊上前道:“您先別急,我先來,小張,不,小張,您先坐,您先坐?!?p> 張燁搶先道:“不用了,我初來乍到,這事兒交給我吧?!?p> 小呂也走過來,對他道:“張老師,請坐,我來做這件事,你就別取笑我們了,我們都是有眼無珠,不識泰山,你怎么可能是新來的,我們都是外行,所以不知道你的名字?!?p> 張燁有點不習慣,“別這么說,我雖然沒有名氣,但名氣肯定很大?!?p> “為什么沒有名字?”侯哥說道:“我這兩天一直在看《鬼吹燈》,真的很精彩,我還和我哥說過,《鬼吹燈》的作者是個很有才華的人,誰知道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哎,以前是我錯了,你千萬不要介意?!?p> 他們對張燁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了如指掌,也終于知道胡飛為什么會對張燁那么重視了,為什么會讓這么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加入自己的團隊,因為這家伙的“光輝事跡”實在是太多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個他們一直想要踩一踩,讓他們給他端茶送水的新人,竟然如此出名!
你這是要打壓新來的嗎?
教訓一個菜鳥?
這是在擔心新來的人暴怒嗎?
侯哥回想起自己當時的心情,也是哭笑不得,就張燁這德行,這脾氣,這下可不是被人踩在腳下了,還好他們發(fā)現(xiàn)的早,要不然真要把張燁惹毛了,他一句詩就能讓他們揚名立萬,那可就真的要被人罵死了
張燁是什么人?
這可是一個連工作上的人,一個連上司都敢罵的人啊!
他們剛才上網(wǎng)查了一下張燁的資料,才知道他用《這也是一切》狠狠地打了王水新一個耳光,被稱為“專業(yè)打臉師”,連王總監(jiān)都被他踩在腳下,還有誰能被他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