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月正坐在客廳沙發(fā),腿上搭著筆記本電腦,她找了幾家舞團,感覺都很不錯,她修改自己的簡歷,一一發(fā)送過去。
別墅響起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陳嫂在后花園澆花,江庭月只能親自去開門,門剛打開,一個巴掌猝不及防刮過江庭月的臉頰,啪地一聲,重重一響!
“江庭月,你怎么就那么下賤!”
許沁柔瞪著她,看到她那脖子用粉底都擋不住的痕跡,她就咬牙切齒!
“都被凈身出戶了還上趕著勾引阿生,你這么不要臉,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江庭月瞧著許沁柔這幅失控的模樣,她莞爾一笑,笑得像個妖精:“你怎么不想想,他寧愿來睡我也不愿去碰你?”
“你!”
“還有啊,別張口閉口就是下賤勾引的,說起這個,哪有你熟練啊,之前你不也跟傅南生暗度陳倉么,你又能高貴到哪里去?”江庭月漸漸收了笑,“賊喊捉賊,你不心虛么?!?p> 許沁柔抬手想打她,江庭月抓住她的手腕,徹底冷下臉:“有事去找傅南生,少在我這里撒野!”
江庭月甩開她的手,許沁柔怒目圓睜,“你搞清楚,你已經(jīng)是一個棄婦,這里的一切都不屬于你!”
“那你得去問問傅南生了,我到底有沒有資格住這!”
陳嫂聽到動靜趕緊從后花園過來,看到陳嫂,許沁柔徹底不淡定了!
“許、許小姐……”陳嫂不敢直視許沁柔。
江庭月不明白陳嫂為何這么怕她。
許沁柔撞開江庭月的肩膀進門,她直接上樓,手已經(jīng)搭上主臥的把手,江庭月?lián)踉诹嗣媲啊?p> “你沒資格進去?!?p> 許沁柔銳利的目光投向江庭月,“讓開!”
“怎么,傅南生沒跟你解釋他昨晚在這過夜的?你就算進去看了又怎么樣,能改變事實么?!”江庭月不明白她哪來的理直氣壯,且不說這里本來就是她的婚房,即便她現(xiàn)在沒資格住,也輪不到許沁柔來這撒潑!
“你以為我愿意待在這?你要是能鎖死他的身心,讓他睡你,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閉嘴!你給我閉嘴!”許沁柔像被人踩痛了尾巴,“要不是你勾引阿生,他才不會來睡你!”
江庭月見她這么大反應(yīng),滿臉通紅又惱怒。
“那你不如去問問他,到底是他把持不住撲倒我,還是我勾引他。”
許沁柔不管不顧就要進去主臥,江庭月將她推開,許沁柔踉蹌后退,停在樓梯口沒站穩(wěn)身子往后傾倒,江庭月眼疾手快地上前想拉住她的手,卻沒撈著。
“啊……”
許沁柔整個人翻滾跌在地面,傅南生從別墅進來,大步上前抱起許沁柔。
“阿生,我好疼,好疼啊……”許沁柔縮在他懷里,額頭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下。
江庭月站在樓梯口,怔怔地看著這一切,傅南生抬眸望向樓上,那冰冷的眼神令她畏懼。
傅南生抱起許沁柔往外走去。
陳嫂趕忙到樓上,她握住江庭月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雙手冰涼,“江小姐,您沒事吧?”
“我不是故意的?!苯ピ麓瓜卵劢蓿钢鵁o措,“我沒想推她下樓?!?p> “沒事的沒事的。”陳嫂不斷寬慰她。
江庭月知道,傅南生是不會放過她的。
許沁柔到了醫(yī)院反倒不哭也不鬧,醫(yī)生幫她包扎額頭的傷口,又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傅南生確認(rèn)她沒什么大礙,才讓醫(yī)生出去。
“我原本以為你離婚了就會跟江庭月劃清界限,但你還是跟她糾纏不清!阿生,你騙我!”許沁柔的眼眶泛著淚水。
“國外分公司或者進修,你都可以考慮?!?p> “什、什么?”
“沁柔,我可以寵著你,但不代表你可以沒有分寸。”傅南生神色溫淡,“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會給你另外的安排?!?p> “你要趕我走?”許沁柔的淚落下。
傅南生瞧見這張臉,終歸有例外,“我一早就跟你說過,你跟江庭月沒可比性,你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信任我?”
“我信你,可是……”
“沒有可是。”傅南生打斷她。
許沁柔低下頭,聲音委屈:“那你為什么要跟她上床?!?p> “我花了那么多錢,把她供在別墅么?”
“……”許沁柔抿著唇抬頭,鼓起勇氣開口:“我也可以的?!?p> 許沁柔擔(dān)心他拒絕,整個人撲到他懷里,雙手抱住他的腰身,臉貼在他胸膛,隨后她仰起腦袋親他的下巴,又著急地解著他的襯衫紐扣。
她越急,扣子就解不開。
傅南生按住她的手,許沁柔抬眸看他。
“你跟她不一樣。”傅南生抱她到床上,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許沁柔抓著他的手,期期艾艾地問他:“你不肯碰我,卻能碰她,阿生,你讓我怎么想?我只要一想到你跟她朝夕相處,我的心就痛得不行?!?p> “她只是情人,而你卻不是。”傅南生輕撫她的臉蛋,“這就是區(qū)別?!?p> 許沁柔靠在他懷里,深深依戀他,“我明白了。阿生,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會陪你,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做什么都愿意?!?p> 江庭月終有一天會跌進地獄,而她,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可以成為傅太太!
這么想著,許沁柔倒也不擔(dān)心了。
江庭月原本想跑來著,可是她能跑去哪兒呢,說不定被傅南生那個瘋子找到又變本加厲地折磨她,如今的傅南生,就是十足的變態(tài),她惹不起!
她忐忑了許久,夜也已經(jīng)深了,說不定他在醫(yī)院陪許沁柔不回來呢,她倒也不必這么害怕。
江庭月到衣帽間拿了睡衣,進去浴室脫下衣服正準(zhǔn)備洗澡,誰知浴室門突然被推開,她驚得用衣服擋住身前的風(fēng)光。
“出去!”江庭月手忙腳亂地用衣服擋住自己。
傅南生扯了扯領(lǐng)帶,慢條斯理地解下領(lǐng)帶,江庭月想跑出去,被他攔腰圈在懷里,她光滑得像個泥鰍。
“傅南生,你放開我!”
“你倒是愜意,傷了人也毫無愧疚?!?p> 江庭月怔楞住了,他沒問過她,也沒聽她的解釋,就已經(jīng)蓋棺定論給她安了罪名。
她的心微微刺痛,但臉上卻揚著笑意:“許沁柔到這撒野,我憑什么慣著她?你把她當(dāng)寶,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