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手中的棋子
“是,那又怎么樣?本來沒有她這一號人物,我們時家過著安安穩(wěn)穩(wěn)的日子?!?p> “可是,她一出現(xiàn),就拿走了時氏藥業(yè)一半的股份。”
“這么多年,她一直失蹤,時氏藥業(yè)是我一個人在辛辛苦苦的打理。是,沒錯,這家公司大多數(shù)的股份都是弟弟和弟妹的,可是沒有我,時氏藥業(yè)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倒下了。”
何慧心情何其復(fù)雜,她怎么會不理解時國文這一瞬間的委屈。
這么多年來,他做的一切,她也都看在眼底。
她又豈不會不理解他,一個中年男人,被一個年輕的后生,一下子奪取了幾乎一切。
“可是,這些本來就不屬于我們啊。”何慧淚眼婆娑。
時國文哽咽著。
一旁的柳茵曼打斷他們,“好了,時先生,我不是來看你們傾訴內(nèi)心的不甘的。”
一句話,讓夫妻倆的眼淚頓時收回去不少。
“所以,你跑來我家里,是為了什么?”
柳茵曼指著時然,笑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樗??!?p> 時巖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柳茵曼,不明白她說這句話是什么用意。
柳茵曼笑道:“你不是因?yàn)榻砌氖虑闊乐鴨幔可頌樗?jīng)的女人,要不要我告訴你,應(yīng)該怎么勾引他?”
時然覺得這話聽起來是那么的可笑。
“你自己都說了,你已經(jīng)是他曾經(jīng)的女人,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來給我指示呢?”
柳茵曼一點(diǎn)也沒有被打擊到。
而是笑道:“那總也比你這個連備胎都輪不上的人強(qiáng)吧?!?p> 時然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被刺激到了。
柳茵曼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她再差勁,好歹也曾拿捏著姜云霆那么久,后面,也僅僅是她自己作死,把自己玩進(jìn)去罷了。
柳茵曼似乎看出她的猶豫,“怎么,要不要向我這個前輩請教請教呢?”
時然還在猶豫,何慧打斷她,“就憑你,也想帶壞我的女兒?”
時巖卻覺得,這樣不是不可以。
他率先問,“你當(dāng)真愿意幫助我的女兒?”
何慧不可置信,“老爺,你當(dāng)真要讓這樣的女人帶偏你的女兒嗎?”
時巖不耐煩道:“那不然呢,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時然這時候,才開口道:“我答應(yīng),但是,你為什么幫我呢?”
她是軟弱,但不是傻子。
“簡單,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只要,你住回姜家,把我的阿離看好?!?p> “時筱是我的敵人,幫你,就是幫我自己?!?p> “可是......”
時然陷入為難之中。
她才剛剛從姜家搬出來,就這樣又搬回去,合適嗎?
柳茵曼笑道:“我知道你再糾結(jié)什么,不過,以你的聰明才智,這點(diǎn)壓根就難不到你,不是嗎?”
時然明白,柳茵曼根本不管那些。
可是,既然她答應(yīng)幫助她,這也勝過于自己一個人什么頭緒都沒有,白白在那里糾結(jié)的強(qiáng)。
“好,我會搬回去,也會幫你看著阿離。希望你也能履行你的諾言?!?p> 隔天,時然就出現(xiàn)在姜云霆的家里。
與此同時,還有時巖。
時巖不停地道歉,道:“云霆,時筱,真的抱歉啊,這孩子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說回家就回家了。”
“現(xiàn)在時筱這么忙,本來把她叫過來,就是讓她搭把手的,怎么能全由著她的性子來呢,是不是?“
時筱算是看出來了。
時巖不可能不知道時然回家的理由。
這才一晚上,又巴巴的把人送回來。
而且,時然一點(diǎn)不情愿的神情都沒有。
足以說明一切問題。
她和姜云霆互換了一個眼神,口頭上當(dāng)然不好拒絕。
“哎呀,我還想說,昨天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太好,讓時然妹妹受委屈了?!?p> 時然搖搖頭,“堂姐,昨天是我不對,你們這么忙,還讓你們跟著操心?!?p> “我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你照顧姜愿和姜離這么辛苦,我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點(diǎn),因?yàn)樽约旱囊稽c(diǎn)情緒,就不負(fù)責(zé)的離開?!?p> 時筱嘆了口氣,“想開了就好,想開了就好?!?p> 她又看了一眼姜云霆。
姜云霆自然沒說什么,昨天書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他和時然自然心里都清楚。
時然也并不太敢看他,怕他把自己趕走。
至于時筱,她不清楚時筱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事情發(fā)展到這個程度,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是周末,可以在姜家待一整天。
時然主動抱起來姜離,哄著他玩兒。
還給姜離拍了好多照片,暗地里都偷偷發(fā)給柳茵曼。
看著照片里,自己未曾見過面的兒子,柳茵曼的心都跟著疼。
這是她的孩子,卻因?yàn)樗囊稽c(diǎn)點(diǎn)過錯,姜云霆就忍心叫他們母子分離。
她真的要恨死時筱和姜云霆了。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把姜離帶走,因?yàn)?,她還想回來。
姜離在這里,是她最好的一個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