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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獄五次后,我撞飛了總裁

第三章 處理傷口

越獄五次后,我撞飛了總裁 野白荷 2302 2023-05-15 09:20:55

  白朝歌眼見效果顯著,得意的笑了,果然,對男人還是不能來硬的。

  她本來是打算直接上手扒衣服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一晚上的輾轉(zhuǎn)周折,男人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加上男人口不能語,可也耐不住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萬一用力過猛,把他嚇著了,制造動靜過大,把少管所的人引來,到時候事情將會完全超出她能操控的范圍。

  趁著男人現(xiàn)在心情已經(jīng)放松下來,白朝歌迅速的把男人身上的衣物褪下,她得抓緊時間,把男人身上的傷口全數(shù)清理一遍,防止全身傷口發(fā)炎,介時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白朝歌把煮開的雪水,拿紗布沾水,輕輕在男人身上擦拭。

  溫?zé)岬牟剂显谏砩嫌巫撸孢m感襲來,男人忍不住動了動身體,眉間逐漸舒展開來。

  “疼嗎?”白朝歌清澈的嗓音響起。

  她端坐在男人身邊,陪著男人坐在地上,以男人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還無法移動,盡管于心不忍,但也無計可施,一旦移動,撕扯傷口,極有可能會造成大出血。

  男人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放心,等會兒處理完傷口,就可以移動了,不會讓你一直坐在地上的。”

  白朝歌輕輕哄著男人,像是哄小孩一般。

  男人沒有說話,明顯也清楚自身的情況,長睫顫抖,臉色蒼白,從白朝歌的角度看上去,像極了一個上帝精心雕刻的雕塑品。

  當(dāng)然,如果忽略掉男人被傷口模糊的五官就更完美了!

  白朝歌驟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開始端詳起男人的輪廓。

  忽然,手上被一只大手牽上,緊接著,男人緩緩張開棕褐色的眼眸。

  他牽著白朝歌的手,在白朝歌神色不明的視線下,把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放,盯著白朝歌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信任。

  這是,擔(dān)心她下不去手?

  在燭光的映襯下,白朝歌甚至能在男人臉上,看到一抹意味悠長的紅暈。

  喲!

  害羞了?

  白朝歌彎起眉眼,唇角似笑非笑,給人一種浪蕩子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錯覺。

  而男人,像是被白朝歌過于直白的視線刺激到了。

  胸口一陣劇烈起伏下,一個咳嗽,帶著生鐵銹的鮮血噴涌而出,幾滴血沿著男人唇角下顎,低落在白朝歌手上。

  她這才驚覺過來,連忙起身,輕輕在男人背后拍打。

  “沒事吧!”

  男人搖搖頭,示意她繼續(xù)。

  白朝歌點頭如搗蒜,手上加快了步伐,小心翼翼地處理完前身的淤血傷口,開始處理起男人后背。

  奇怪的是,男人后背是受傷最嚴(yán)重的地方,除了有少數(shù)碎玻璃渣子之外,還有四五道深淺不一的傷口,在這些傷口之下,還有數(shù)不清的舊傷疤。

  刀疤相錯,新傷掩舊傷,鮮血淋漓,饒是前世見慣了打打殺殺場面的白朝歌,也忍不住心頭一顫。

  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的這種場面,仿佛近在眼前,她不敢相信,面前這個男人經(jīng)歷了什么。

  男人顯然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了,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唇干涸裂開,因為疼痛,渾身一直微微顫抖,身上的汗珠跟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不停的向外冒。

  白朝歌攥緊手上的鉗子,在火山反復(fù)烤了幾分鐘,將鉗子烤的火紅,猶豫了幾秒,隨即快準(zhǔn)狠的取出扎進(jìn)男人身體里的玻璃碎塊。

  嘶!”忽然的刺痛,讓男人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白朝歌目不斜視,在三分鐘內(nèi),把玻璃碎塊全數(shù)取出。

  玻璃碎塊不多,所以處理起來也不算麻煩,剩下為傷口縫針才是最具挑戰(zhàn)性的。

  白朝歌拿出一根木棍,輕輕放進(jìn)男人口中,讓其咬住。

  “準(zhǔn)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如果把前面的傷口比作小螻蟻,那么接下來的縫針傷疤,就好比作大象。

  白朝歌擔(dān)心他會撐不住!

  男人深呼吸了幾口,鄭重點下頭,白朝歌才開始下手。

  只見,男人背后攀巖了一道十幾公分的傷疤,先前因為男人穿的羽絨服的緣故,所以暫時緩解堵住了傷勢和鮮血的擴(kuò)大。

  現(xiàn)在把羽絨服退去,傷口又開始滋滋冒血,白朝歌眼見情勢不妙,開始提起十二萬分精神應(yīng)對。

  前世經(jīng)常游走在打打殺殺的場合,所以處理起傷口也算是比較得心應(yīng)手,但是男人的傷勢,遠(yuǎn)比她想象中要難處理。

  白朝歌陰沉著個小臉,看上去老練又成熟,手上動作細(xì)膩溫柔卻又不失力道,溫?zé)岬男∈?,時不時觸碰上冰冷的肌膚,為雙方都帶來了一絲異樣的慰藉。

  半個小時候,終于在最后一個尾針收縮之后,結(jié)束了這一場“手術(shù)”,白朝歌看著男人背上,幾道略顯突兀的幾道扭扭曲曲的縫針,笑著深吸了口氣。

  “等我一下。”

  白朝歌收斂心神,交代了男人一句,便站起身,走到篝火旁不知道摸索著些什么。

  男人張了張嘴,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不一會兒,白朝歌捧著一大把不知名的草藥往床邊的桌子上放了下來,緊接著,走到男人的身旁,艱難的扶起男人,以龜速的速度朝床邊移動。

  十分鐘后,白朝歌成功把男人扶到床上躺下,自己則盤膝坐在男人旁邊,隨手抓了六七片葉子塞入嘴里,圇囫咀嚼了幾下,再吐到手上,輕輕附在傷口處。

  “這是三七,可以止血消炎?!?p>  白朝歌啐出一口唾沫,緊接著馬不停蹄又往嘴里塞了一把葉子。

  寒冬臘月的,她本以為會找不到這玩意兒,沒想到在犄角旮旯又找到了那么幾株,還好單憑這幾株也足夠緩急的了。

  女人專注敷著傷口,一股清香傳來,帶著異樣的情愫令男人蹙了下眉頭,心臟隨著女人的靠近,越跳越快。

  “這幾天,應(yīng)該都不能碰水了?!?p>  白朝歌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傳來,來回男人的思緒。

  處理完一切之后,白朝歌用透著霉味的被子把他嚴(yán)嚴(yán)實實裹在床上,臨了還細(xì)心的為其蓋上一件自己的厚棉襖。

  接下來,她得想辦法給他找到消炎藥,傷口處理的過于粗糙,否則發(fā)炎引起高燒,他還是逃不過死路一條。

  看樣子,她還得回少管所一趟。

  就在此時,男人猝不及防拉住白朝歌手腕,手上的力道之大,一度讓白朝歌以為這家伙身上的傷口是不是假裝的。

  他看著白朝歌的眼神深邃且危險,難道是在擔(dān)心她會丟下他,一走了之?

  畢竟荒山野嶺里,他又不會說話,身上還帶著那么嚴(yán)重的傷,簡直寸步難行,離了白朝歌,除了等死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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