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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獄五次后,我撞飛了總裁

第三十七章 十賭九輸

  京都地下賭市

  白朝歌雙手抱臂站在高處,睥睨樓下百態(tài)場景。

  這里是賭市,之前一直被白三福派人二十四小時(shí)盯著,所以她一直沒有辦法私自離開白家,也就沒有辦法給自己贏取一點(diǎn)積蓄。

  總算,把白三福處理完之后,她身心自由,才能隨意進(jìn)出白家。

  白朝歌今天稍微做了一副偽裝,及腰的長發(fā)被遮蓋了起來,全身穿著的是男性風(fēng)衣工裝,黑帽一戴,很難看出男女。

  陰沉的燈光,嘈雜的叫喊聲,繁亂的人群,白朝歌潛入其中,完全沒人注意到她。

  白朝歌一會(huì)兒逛逛這個(gè)攤位,一會(huì)兒逛逛那個(gè)攤位,沒一會(huì)兒就賺了個(gè)盆滿缽滿。

  她滿意的看了看背包里的鈔票,決定今天暫時(shí)先就這樣,改日再來。

  白朝歌如同普通賭徒一般,悠閑的左看看右看看,盡量跟其他人混為一體。

  就在白朝歌放松警惕,馬上走出賭市大門的時(shí)候,幾名男子從她身邊走過,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睅兹艘恢钡痛怪X袋,不停道歉。

  白朝歌古怪的打量了一眼兩人,幾人全身上下破爛不堪,看樣子也是在賭市混日子的。

  就在幾人眼見白朝歌沒說任何話,瞅準(zhǔn)時(shí)機(jī)就準(zhǔn)備離開時(shí),白朝歌一把抓住了幾人的衣領(lǐng)。

  幾名男子看著身形高大,但其實(shí)骨瘦如柴,白朝歌幾乎不用廢什么力氣,就能把他們制裁住。

  “不得不說,賭博真的不是一件好東西?!卑壮栉⑿Σ[著眼睛,看著被自己拽倒在地上的幾人感嘆道。

  “你,你在說什么?”倒在地上的男人低垂腦袋,被白朝歌忽然的話語驚嚇到,直接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然后,他們就眼睜睜,看著白朝歌在他們懷里拽出一包錢幣。

  她是怎么知道的?

  幾人錯(cuò)愕瞪大雙眼,看著面前這個(gè)看起來十分羸弱的“男子”。

  白朝歌無視他們驚訝的表情,徑直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收了回去。

  前世,她也曾看到不少這種人。

  為了自己的一時(shí)貪欲和賭欲,把全副身家敗進(jìn)去不說,甚至越陷越深,最終不得不選擇做些偷雞摸狗的行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出于可憐的同情心,白朝歌忍不下心,蹲下來,耐心勸導(dǎo),“你們幾個(gè),有家人嗎?”

  幾人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白朝歌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朝歌深深嘆了一口氣,“既然有家人,你們就更不應(yīng)該混跡在這種場所,賭博十賭九輸,害人害己,何不正經(jīng)找份事情做呢?”

  盡管白朝歌幾乎沒有輸過,但她見過很多人,因?yàn)橐粫r(shí)意氣用事,輸?shù)靡粩⊥康?,最后基本都是落得一個(gè)家破人亡的下場。

  說到最后,幾人竟然隱隱有落淚的沖動(dòng)。

  白朝歌一把扶起幾人,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覺悟就靠他們自己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馬不停蹄準(zhǔn)備趕回白家。

  就在她剛走出去沒幾秒,身后十余米的幾人,傳來一陣慘叫聲,白朝歌忙不迭回頭看去。

  就看見十余名不知道哪里來的痞子,圍城一個(gè)圈,團(tuán)團(tuán)把剛剛那幾個(gè)男人圍住在中間暴打,下手的力度角度皆是招招致命。

  白朝歌忍不住嘆息,混跡這種場所,干著偷雞摸狗的事,被打死也是遲早的事情。

  她并沒有因?yàn)樽约旱膽z憫,而盲目沖上前出手幫忙。

  直到她轉(zhuǎn)身的最后一秒,幾人中,為首的男人衣服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扒拉開來,后背一抹熟悉的紋身映入眼簾。

  白朝歌猛地回頭,這一次她才仔細(xì)的看到男人臉上的疤痕。

  這是——白青南?

  “住手!”白朝歌疾步走過去,只身擋在白青南面前。

  面對忽然闖進(jìn)來的白朝歌,痞子沒感到任何威脅感,反而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這是哪里跑出來的瘦雞?”痞子為首的男人囂張的嘲笑道。

  白朝歌把雙拳背在身后,悄無聲息把藏在腰間的匕首拿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幾人,低聲問道,“白青南,你們還能不能站起來。”

  白青南眼露詫異,但也沒來得急細(xì)想,嘗試性動(dòng)了動(dòng)自己四肢,雖然很艱難,但還能勉強(qiáng)站起身來。

  白朝歌注意到白青南的動(dòng)作,看樣子,幾人都分別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其中白青南傷勢最重,幾乎都要走不了了。

  事情好像有些難辦??!

  白朝歌不自覺握緊雙拳,僅僅靠她手上的一把匕首,只怕是很難能殺出重圍了。

  既然打是打不過了,那就只能另想法子了!

  她把視線重新放到對面男人身上,語氣帶著商量的態(tài)度,“對面這位大哥,不知道貴姓,怎么稱呼?”

  男人咧牙大笑,對白朝歌識趣的態(tài)度很滿意,“程武斌?!?p>  “那我叫您一聲斌大哥不為過吧?!?p>  白朝歌討好的說道,趁著對方心情大好,她又趕緊問道,“不知,這幾位小哥,是怎么得罪您了?”

  程武斌最喜歡跟坦誠的人打交道,自然樂意誠實(shí)相告。

  “沒別的,就是偷盜多了,被人投訴多了,我們自然得清除這種禍害。”

  原來是因?yàn)檫@個(gè)!白朝歌心中了然。

  每個(gè)地方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這個(gè)賭市雖然跟一般的賭場不相像,但也基本大同小異,會(huì)有專門的人來看管維持秩序。

  而白青南幾人的行為,確實(shí)難以讓人共容,也難怪賭市會(huì)不惜代價(jià),派了十幾個(gè)人,就為了把白青南幾人趕出去。

  不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

  白朝歌收起匕首,雙手抱拳,對著程武斌鞠了一躬,抱歉的說道。

  “實(shí)在抱歉了斌大哥,這幾人是我失聯(lián)的好友,他們造成的損失,我替他們?nèi)鐢?shù)相賠。”

  程武斌也沒想到白朝歌開口就這般大氣,猶豫再三,最后決定還是先把人帶給上面商量過后再說。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p>  “您叫我小白就好。”白朝歌不假思索說出自己的小名。

  在這種地方,特別是白朝歌還是偷偷溜出白家進(jìn)來的,就更不能把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暴露出來。

  程武斌抬手,身后跟著的一行人瞬間收手,敵意全無,“小白是吧,我們到辦公室聊聊吧?!?p>  白朝歌不由得失笑,不就是偷竊賠錢嘛?

  至于一層又一層的剝削嗎?

  她理解程武斌的為難,但還是裝作躊躇,看了一眼白青南幾人,再看向程武斌,“斌大哥,我可以跟您走,但是能不能先放了他們?!?p>  以防萬一,程武斌他們要是敢耍詐,白朝歌自己一個(gè)人尚且能有勝算逃出,但要是帶著白青南幾個(gè)傷號,他們基本不可能有任何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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