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有些沖動她也控制不住
殷禾禾最后出來的時候,一張俏臉即使在漆黑的夜晚,還是能看出她的陰沉。
徐觀南一直在外面等著,看到她終于出來了,他馬上迎了過去。
“韓小姐,你終于出來了,總裁他怎么樣了?”
“你怎么在這?”
殷禾禾嚇了一跳。
徐觀南忙解釋:“我是跟著他們的車過來的,但一直進不去,托了好多關(guān)系都不行,還是你厲害,一來就進去了。”
他居然還開始吹捧她。
殷禾禾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片刻,她才扔下一句:“準備明天保釋吧?!?p> “???”
徐觀南頓時震驚到眼珠子都差點落了地。
“他還能保釋嗎?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問過了,說不能保釋,而且還特地找了幾個資深律師問了問,說總裁這種情況確實沒法保釋。”
“呵呵~”
已經(jīng)走到了轎車前的殷禾禾冷笑了一聲。
“是沒法?還是無能?”
“……”
“你明天去把他之前的心臟病主治醫(yī)生找來,最好將做移植手術(shù)的單也找齊,8點到這里等我。”
她語氣淡淡扔下這句。
隨后,打開車門上去,她便開著車走了。
看得徐觀南在后面盯著她這車影,硬是好久腦子都沒回過神來。
這女人,太強悍了。
總裁說得一點都沒錯,像這樣的人,真要參合進來了,她的鋒芒是不可能遮住的,她就像一把鋒利的寶劍,只要一出鞘,必定光芒萬丈。
可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靠她,又能靠誰呢?
徐觀南最后還是去找那些東西了。
一夜寧靜。
次日。
殷禾禾在酒店里準時醒來。
不過,她沒有急著出門,而是洗漱一番后,又讓服務(wù)員送了早餐過來,在房間里慢條斯理的吃完了。
這才出了酒店。
“韓小姐,我已經(jīng)到檢察院門口了,你過來了嗎?”
“來了?!?p> 她淡淡地回了兩字。
本想上車馬上過去,可電話里,徐觀南卻又說道:“你得快點,我看到他們的人已經(jīng)來了?!?p> “……”
殷禾禾眸光瞇了瞇。
這么早?
看來,這幫人想要整死那男人的心,超過了她的想象,他們是不是恨不得立刻讓他消失?
殷禾禾加了一點油,從40碼,踩到60,她開著這輛小豐田便過去了。
二十來分鐘。
還真是,她剛到,就看見徐觀南正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在那里等著。
“韓小姐,你總算來了,我剛剛在他們進去的時候,還聽到那位檢察官叮囑旁邊的人,說總裁不能被取保候?qū)彙!?p> “……”
這么叮囑。
難道,是他們手里又有了新的證據(jù)?
而這個證據(jù),更加能定那男人的罪?
殷禾禾終于秀眉有點微蹙了,她一度后悔昨晚沒動手,將那混蛋搞一個心臟病發(fā)。
這樣,昨晚就把他搞出來了。
“韓小姐?”
“行了,先進去吧?!币蠛毯套詈笠仓荒馨堰@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給壓下。
她抬腳就朝里面走去。
卻不料,兩人剛抬腳,就被門口的安檢人員給攔住了。
“你們是什么人?檢察院,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隨便靠近!”
“……”
徐觀南一下就急了。
倒是殷禾禾不慌不忙,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工牌出來。
“我是盛世集團法務(wù)部的人,我們總裁盛司淵先生,此時正關(guān)在里面,所以,我是代表公司過來跟你們檢察院交涉的?!?p> “?。。。 ?p> 臥槽!
徐觀南真的要給這個女人跪了。
他還以為她今天會給他一個多牛逼閃閃的身份,原來,她僅僅只是拿了自己剛?cè)ス旧习鄾]幾天的工牌啊。
她能不能靠譜點啊?
徐觀南大受刺激下,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十來分鐘后,兩人終于到了大廳。
“你好,我是盛世集團法務(wù)部的人,我想見一見我們總裁盛司淵先生?!?p> 殷禾禾進來后,第一時間找到了工作人員提出自己的請求。
可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這人便看著她十分冷漠回了句:“原告律師正在見他,你要見的話,需要等到下午申請?!?p> “?。?!”
這話一說下來,不單是徐觀南急了。
就連殷禾禾也變了臉色。
“這位先生,盛先生是我的當事人,我都還沒有過來,為什么你們會讓他去見辯方律師呢?這是不是不合規(guī)矩?”
她眸色瞬間冷下去,再次開口,語氣便凌厲了許多。
這人聽到,眼中神色變了變。
“是我們檢察官帶他過去的,可能有些問題需要原告律師配合,便讓他過來了?!?p> 沒想到,他居然又改口了,還抬出了他們的檢察官。
徐觀南青筋都氣出來了。
正要發(fā)作,卻聽到前面的女人已經(jīng)先開了口:“那就一起見吧。”
她居然忍住了。
只不過,她下一句提出了自己也得跟著,那語氣,絕對不像是在商量。
工作人員立馬就要發(fā)飆。
但就在這時,坐在他旁邊那位年長的同事,老道一些,及時把他給拉住了。
“讓她過去吧?!?p> 隨后,殷禾禾才終于被允許過去。
還是昨天晚上那間房,只不過,現(xiàn)在她過來后,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多了兩個人。
“盛先生,我們先聊聊吧,這是剛剛從你公司財務(wù)部員工那里得來的一些證詞,他們說,胡成在事發(fā)前,突然不負責財務(wù)部的事了,這都是你下的命令,對嗎?”
坐在盛司淵對面的人,是一個頭發(fā)斑白的老者。
他穿著一件中山裝,領(lǐng)口的扣子也系得結(jié)結(jié)實實,一開口后,不像在審問,不疾不徐的語氣,倒像是在跟面前的男人閑聊一樣。
可惜,男人只笑了笑。
他同樣以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tài)翹著二郎腿坐在那,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見狀,站在那老者旁邊的年輕人有點不耐煩了。
“盛司淵,你為什么不回答問題?請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兩人回頭望去,聽到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聲音:“盛先生,你的律師沒到場前,你有權(quán)拒絕任何回答,也無需配合他們的調(diào)查。”
清清冷冷的聲音,就好似凌空揮來的一把利劍般。
瞬間,這房間里的兩人臉色就變了。
而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則嘴角勾了勾,一抹好看的弧度揚了出來。
揮翅膀的蝸牛
抱歉呀,今晚有點事,只能更這一掌啦,明天繼續(xù),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