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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總:你的前妻又換臉了

第425章 雙胞胎6

  殷禾禾最后還是去了崇州。

  而楚宴也尾隨其后。

  他很想看看,這場鬧劇到底會怎么收場?他的好父親,又會不會為了名聲,把他的私生子給殺了?

  可是,當(dāng)他趕到崇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事情遠(yuǎn)不像他想得那樣。

  他的父親夏侯茂林,確實對盛司淵下了狠手!

  但不好意思,他太弱雞了,被這哥“私生子”給反殺。

  “大少爺,情況很不妙,你爺爺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他非常震怒?!?p>  一直到對他挺衷心的一個手下,在得知了這件事后,也趕緊來給他報信。

  楚宴聽完了,突然他就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的父親要殺這個私生子,為什么還會故意到崇州來殺呢?

  是想讓他爺爺知道?

  還是說,他想把這個鍋給他爺爺背?

  他腦子開始混亂。

  直到?jīng)]多久,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傳到了他耳里。

  “大少爺,他們已經(jīng)到酒店了,我聽到了一些東西,貌似,老爺子跟這個盛司淵,才是真正的……”

  手下最后那兩句話沒敢說出來。

  而楚宴在聽說了后,腦子里也仿佛是被丟下了一顆炸雷般,很長時間人都是傻的。

  是啊,他到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自己真的是分析錯了。

  他的弟弟夏侯修,當(dāng)時如果真的要用他的心臟,為什么不把它直接給他這個哥哥呢?

  他不是更合適嗎?

  可是,沒有,夏侯儀給了一個外人。

  而且,還是完全不征求他父母的同意下,強勢的操作了這件事。

  楚宴只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坍塌了一般。

  后來,他聽說在酒店里,夏侯儀在得知夏侯茂林差點死在了盛司淵懷里后,他終于還是對盛司淵開了槍。

  楚宴頓時一陣興奮。

  可是,當(dāng)他趕到酒店里,卻發(fā)現(xiàn),那老頭并沒有打中盛司淵的要害。

  而是射中了他的肩胛骨,僅僅只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而已!

  憑什么?

  同樣都是他的后代,憑什么他對這個人那么寬容?那么偏愛?

  而對于他們這一家子,確實如此的苛刻?

  楚宴終于怒了,他拿出了一把槍,用力踹開那扇大門,他就對著還沒死的男人果斷開了槍!

  “砰!”

  一顆子彈狠狠射入盛司淵的左胸位置。

  那一瞬間,他看到那朵血花從他胸口間綻放出來時,他是興奮的,也是激動的。

  “弟弟,你看到?jīng)]有?我給你報仇了,那顆心臟,我也終于替你拿回來了。”

  他就像個瘋子一樣。

  可也就在那一刻,夏侯儀轉(zhuǎn)過身來了。

  他眼中迸裂出楚宴從未見過的血紅,手一抬,幾乎是毫不猶豫就對準(zhǔn)他的眉心扣動了扳機。

  “……”

  楚宴晃了一下。

  瞬間的子彈穿透,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痛意,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了。

  恐懼嗎?

  絕望嗎?悲傷嗎?

  不,這一刻,他反倒什么都好像煙消云散了一樣。

  有的只是從未有過的家解脫和釋然。

  “弟弟……”

  他仿佛看到了那個明媚男孩朝著他奔了過來,那么多年了,他終于又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哥哥,你來了?!彼_心得跟他打著招呼,還伸手朝他拉了過來。

  楚宴也笑了。

  是啊,弟弟,我來了。

  七年了,我終于來給你贖罪了……

  --

  三個月后,帝都五角大廈逐漸步入正軌。

  盛司淵在這座城市逗留了小半個月,也準(zhǔn)備回江北了。

  “小少爺,你放心吧,王府這里我會替你守著的,只要你來帝都,隨時都有干凈的房間住?!?p>  老管家鐘伯將這位少主人送出府門,那慈愛的眼神,完全就是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看待。

  盛司淵點了點頭。

  片刻,黑色邁巴赫在都市柏油路上穿行,十月金秋,那暖陽灑落在街道兩旁,就連樹木都仿佛染上了一層金色。

  “等一下,先去一趟墓園。”

  忽然間,坐在后面的男人淡淡說了句。

  徐觀南聽到了,抬眼在上方后視鏡看了一下:“好的。”

  他并沒有問這位BOSS去墓園干什么,而是做好一個下屬該有的本分,不該問的事不問。

  很快,車輛就改道去了墓園。

  夏侯家的慕園,在帝都西山位置其實很好,當(dāng)年,由于夏侯儀權(quán)傾朝野的緣故,無論是住的還是用的,都是最好的。

  當(dāng)然也就包括給家族置辦的墓地了。

  盛司淵下了車,抬頭望了一眼這安靜而又肅穆的墓園,他拿出一副墨鏡戴上了。

  亡魂,當(dāng)然還是尊重一下好點。

  他踱步上來了。

  卻看到,墓園里夏侯家的墓碑并不多,除了那塊上方最好的空地沒有葬,下面也就十來座墓碑。

  而最底下不顯眼的位置,看起來應(yīng)該就是輩分比較小的死者了,其中有兩座還比較新。

  盛司淵走了過來,他看到了第一座墓碑上面寫著的名字是夏侯少杰。

  夏侯少杰?

  那不就是半年前死在戒毒所里的老四家孩子嗎?

  盛司淵凝視了一眼,片刻,還是停了下來,將手里拿著的白菊,抽了兩朵出來,放在這墓碑面前。

  夏侯少杰的事,其實,或多或少跟他也有關(guān)系。

  倘若那個時候他早點出手,也許他就不會死。

  可惜,他那會還沒想通。

  盛司淵繼續(xù)往前走,他看到了第二座墓碑,而這座墓碑的名字是楚宴。

  楚宴?

  他冷笑兩聲,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越過來到了第三座。

  這座墓,明顯就舊多了,雖然周邊干干凈凈的,但是墓碑上的那張照片,早已被太陽嗮的褪了色,一眼望去,只看到墓主的輪廓。

  但是,能看得出來,他當(dāng)時笑得很燦爛。

  “夏侯修……”

  盛司淵停了下來,看到了墓碑上的名字,他將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

  他這一生,如果不是這個人那顆心臟,也許就跟他現(xiàn)在一樣,長眠在這個地底下了。

  而且,也因為他,將殷禾禾送到了他盛司淵的身邊。

  所以,無論如何,這個人就是他盛司淵的恩人。

  “你放心,你的父親,我會讓他安享晚年的,至于你母親,我很抱歉。”

  他半蹲了下來,將手里的菊花放在了墓碑前。

  殺楚鳳娥,確實不是他本意,要知道,楚鳳城落馬后,他根本就沒有動他妹妹。

  可惜,楚鳳娥自己尋死,找到了江北來,那個時候如果他不動手,就會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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