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你終究是蕭羨之的兒子
有力的手掌如此大力的桎梏著女孩的手腕,強行將她壓在墻邊,因為女孩使勁的掙扎,很快就烙印出一圈紅色的烙痕,在皓月一般潔白的手腕上如此的明顯。
“蕭庭玉,不要……”
白若南一只手用力推搡著脖頸邊男人湊過來的腦袋,臉色抗拒的別過頭去。
男人卻充耳不聞,面前女孩身上的馨香味宛若致命的毒藥,引誘他深陷。
脖子上臉上被撓出的傷痕讓他冷嘶一聲,卻澆滅不了他內(nèi)心的火熱。
“南曦,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方才被白若南打開的門不知何時自動關(guān)上,密閉的實驗室里提煉出來的藥液味道在逐漸的散發(fā)。
一室藥液散發(fā)出來的味道,足以蠱惑一對成年男女喪失理智。
蕭庭玉緊緊箍著女孩纖細(xì)勻稱的腰身,眼眶發(fā)紅的將腦袋擱置在女孩散發(fā)著香味的脖頸上。
“南曦,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白若南微微閉了閉眼,晃了晃腦袋。
她感覺這個藥的味道讓她有些頭暈?zāi)垦#m然不像是直接注射那么效果強大,但依舊不可小覷。
真得說不愧是蕭羨之的兒子嗎,連用的藥材提取量都分毫不差。
只不過多年試藥,她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強大的耐藥性。
只是再強大的耐藥性,若是吸入量過多,也會變成和蕭庭玉一樣。
“南曦,你身上好香?!?p> 他雙手握著她的肩,低頭想吻她的紅唇,卻驀然對上一雙帶著疏離的眼。
那樣的陌生的審視,讓他在這樣一雙干凈的眼睛下無法再進(jìn)一步。
“蕭庭玉,放開我?!卑兹裟陷p輕啟唇道。
因為掙扎她整個人也很狼狽,長發(fā)散開傾瀉在后背,臉頰一縷碎發(fā)凌亂沾著汗水。
她的小臉透著紅暈,眼神卻比任何時候見到的更加決絕。
蕭庭玉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強迫自己放開面前的女人。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去,一向清雋溫潤如春風(fēng)的他身體僵硬如鐵,手指成爪扣著柜面,因用力手背凸出青筋。
“南曦,你走吧?!?p> 他聲音沙啞到極致。
白若南看著他的模樣,眼里有著懷疑。
“蕭庭玉,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研究這種藥?”
你難道和你的父親一樣嗎?
她在心里默默的問道。
那些不堪的往事,讓她無法直視地上殘留的藥液和眼前的蕭庭玉。
如果他是無辜受害者也就罷了,偏偏他就是提煉藥液的始作俑者。
他研究這種藥,和蕭羨之有什么區(qū)別!
“南曦,你再站在這里,我怕我控制不住想對你做點什么事?!?p> “我到底是個男人,我如果要對你做什么,你反抗不了的?!?p> “南曦,我求你快走吧……”
他神智已經(jīng)有些迷亂,閉上眼,性感嘶啞的哼哼了兩聲,“幫幫我南曦,過來,讓我抱一抱你好不好?”
“南曦,我好熱?!?p> 他胡亂撕扯著衣物,白大褂掀開掉在地上,襯衣也被解開幾顆紐扣,露出他精瘦的胸膛。
還有他后背鍛煉有致的肌肉線條。
汗水沿著他的鬢邊流淌到上半身,繼而往下滑落。
最后看了一眼大冬天的只穿著西褲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白若南絕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門關(guān)上,她隱隱聽見里面?zhèn)鱽淼碾y受的嘶吼聲。
她的臉色發(fā)白的厲害。
當(dāng)年的噩夢再次席卷而來,白若南忍不住冷勾起紅唇。
蕭庭玉,你終究是蕭羨之的兒子!
白若南邁步緩緩離去。
沒有從蕭庭玉這里拿到的藥材,她去了臨城其他中藥房購買。
好在遇到了成色不錯的藥材,白若南填寫了地址,讓他們送到那個地方。
然后她漫無目的的走在大雪漫天的臨城市中心。
天色漸漸地黯了。
繁華的霓虹燈光逐漸的亮起。
有一家酒吧的招牌在前面亮起。
白若南忽然也想喝點酒。
宣泄一下心中的煩悶。
大雪的天氣,從中醫(yī)角度來說,喝點酒熱一下身子反而有利于身體健康。
白若南推開門進(jìn)入的剎那,酒吧里面勁霸的音樂、炫目的燈光,各種令人眩暈的香水味酒精味便一股腦的襲來。
宛如從單調(diào)的現(xiàn)實走進(jìn)了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
“美女,喝點什么?”
酒保見她走到吧臺前,笑著詢問。
“你們這里有什么?”
酒保頓時一笑,“那可多了,你想要什么,我們都能給你調(diào)的出來。”
白若南托著小巧的下巴,“那,來一點不怎么烈的酒吧。”
酒保挑眉,“喲,是熟客啊,我們家‘不怎么烈的酒’可是招牌,稍等啊。”
白若南沒有細(xì)聽他的話,舞臺上縱情舞蹈的女生們的熱情吸引她看了過去。
燈光下,她們跳得好像靈魂都自由了。
沒有愛恨情仇,沒有痛苦的過往,這些都暫時的屏蔽掉。
“美女,你要的‘不怎么烈的酒’。”
白若南端起這一杯淡藍(lán)色的酒,它很漂亮,上面還鑲了一個黃色的半邊檸檬。
她端起來一飲而盡!
酒??粗浪膭幼?,“美女可以啊,酒量不錯?!?p> 白若南笑笑,“我這是第一次喝酒?!?p> 她指了指舞臺那邊,“都可以去跳嗎?”
酒保點頭,“當(dāng)然,想跳都可以去?!?p> “可是不會跳的呢?”
酒保大笑,“上面一半多都是亂跳的,她們啊都不會跳。”
白若南借著酒勁,隨人群一起進(jìn)入了舞臺。
她不會跳,可是人群里有個女生看到她,自動帶她跳了起來。
隨意的揮舞著手臂,拔掉頭繩丟掉,烏發(fā)傾瀉下來,頭頂炫目的燈光傾瀉下來,被打燈師傅悄無聲息的人工以她聚焦,投射在她的周身。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會跳舞,可是她漂亮的長卷發(fā),清冷的眉目,秀而挺的鼻梁,胭紅的兩張又美又薄的唇瓣,便足以成為C位中心。
“御哥,那不是嫂子嗎?”
樓上包廂里,一個端著左手端著威士忌玻璃酒杯,右手夾著一根煙的年輕男人突然驚訝喊道。
他身后沙發(fā)上,沒有酒也沒有煙,面前只放著一杯淡淡的茶水的男人便忽然斂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