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直接綁架
溫父藏住心里的震撼,好像后面有人追一樣,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江與晚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
溫父回了車上,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今天來跑了一趟,遠遠的,他就從窗戶縫聽到兩人的爭吵。
說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他還特意湊近了,聽會兒墻角才進去。
這下子,他更加認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江與晚就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他冷哼了一聲,想到知根知底又乖巧的阮柔,更是下定了決心。
他一定要促成自己兒子和阮家的婚事!
帶著強硬的想法,他迎面看見自己兒子正要出門,而且面上神色復雜,像是有什么煩心事一樣。。
溫父停下腳步,面色沉沉的問他,“你這又要去哪?天天在外面跑,也不知道著家!那個江與晚就這么吸引你?!”
溫時一愣,緊接著解釋。
“我是有私事?!?p> 溫父冷冷一笑,“你能有什么私事要辦?無非是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
他加重了語氣,不容違抗的命令,“小柔是個好女孩,也很喜歡你,到了這個歲數(shù),你也該收心了,你這幾天不要老往外面跑,好好跟人家女孩培養(yǎng)感情……”
溫時臉色大變。
“我跟她培養(yǎng)感情干嘛?”
“當然是讓你們結(jié)婚了!”
他咬牙反抗,“不可能!我絕不會跟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
溫父冷笑,也不跟他吵架,只是打了個電話。
很快,保鏢把溫時團團圍住。
“爸!你要干什么?!”
保鏢們不顧他的反抗,直接把他關(guān)到房間里,又讓人定時在外面守著。
他沖著屋里叫喊。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想不明白,就不要出來了!”
說完,他不理會兒子的砸門,直接走了。
這時候,江與晚那邊也遇到了麻煩。
周且明帶著七八個打手,浩浩蕩蕩的來鬧事。
他神色極為囂張的,“這個女人欠了我錢,想管閑事的想清楚,有沒有本事替她還錢!”
江與晚想解釋,可他一進來就直接把她控制了起來,根本沒辦法出聲。
周且明又把江與晚家的東西砸了一通,才意猶未盡的指揮人停手,不懷好意的看向滿臉戒備的江與晚。
“江小姐,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不要逼著我動粗!”
他悄悄定制了計劃,把江與晚綁架了!
溫家。
溫時被父親囚禁在房間,他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
這時,溫父推門進入。
溫時急忙站起來,神情緊張,“爸,你放我出去吧,與晚她現(xiàn)在有危險?!?p> 見兒子滿心對江與晚這個女人的擔心,溫父嗤了聲,“在你眼里,那個女人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p> “醒醒吧,她甘心做人的情婦,還懷上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這樣的人,你也當成好人?”
溫父說話時,表情里充滿了鄙夷,江與晚在他的眼里就是垃圾。
“與晚她不是那樣的人,她是有苦衷的,她被許未淵脅迫,她有很多無奈,這些我都知道……”
溫時情緒激動起來,極力的在父親面前解釋。
“爸,你放我出去,求你?!彼?,拉住父親的袖子,卻被他一把甩開。
“收起你的同情心,你就在家里給我好好的待著,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過段時間就和阮柔把婚事定下來?!?p> 聽聞父親要讓自己和阮柔結(jié)婚,他情緒更為激動,高聲叫,“我不喜歡阮柔,我不要和她結(jié)婚!”
溫父才不聽他的話,轉(zhuǎn)身便走開了。
溫時氣的在房間里面亂打亂砸,鬧出很大聲響。
他的發(fā)怒和喊叫沒有激起任何波瀾。
溫父回到客廳,這時溫時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入耳:
“溫總,江與晚現(xiàn)在在我手上,你要是還想她活命,就給我準備兩百萬現(xiàn)金送來,不然,嘿嘿……”
江與晚被綁架了?
溫父聽到這個消息,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句,“這位先生,江與晚的事情和我兒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要是想要贖金,還是去找許未淵吧?!?p>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周且明在電話那邊呆住了,這是什么跟什么?剛剛打的電話不是溫時的嗎?
按照林薇和他說的,那個溫時可是對江與晚一往情深,他不會見死不救。
于是他不死心又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很快又接通了。
他先詢問,“你不是溫時?”
“我是溫時的父親?!睖馗钙铰暤?,“我再說一遍,江與晚的任何事都和我兒子沒有關(guān)系?!?p> 而后又掛斷了電話。
周且明這才明白了一些,但是溫時這邊行不通,他就只能去找許未淵要贖金了。
但是許未淵這個人不好對付,他怎么會輕易就犯呢。
此時他在破舊的倉庫內(nèi),斜過眼,看向被捆綁著,瑟縮在角落里的江與晚。
他走過去,厭煩的朝她踢了一腳,“連個愿意為你付贖金的人都沒有,真是晦氣!”
江與晚的嘴巴被膠帶封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她恐懼的看著他。
周且明俯下身子,抬手在她的側(cè)臉拍了拍,奸邪的笑著,“接下來,讓我們看一看,許未淵愿不愿意為你交付這個贖金吧,區(qū)區(qū)兩百萬而已……”
她使勁的搖頭,想要阻止。
“別緊張,你只是扮演了人質(zhì)這個角色,只管在這里安分待著?!敝芮颐髦逼鹕碜觼?,當著她的面,再度給許未淵打去了電話。
此時許未淵正陪著家人吃飯。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直接接通,“哪位?”
“許總?!敝芮颐鞒谅暦Q呼。
“你哪位?”他看了看手機屏幕的號碼,確定不認得。
“周且明?!彼铰暩嬷?,“現(xiàn)在呢,我是想通知你一個消息,江與晚就在我的手上,你往我卡上打兩百萬,我立馬放人?!?p> 許未淵放下了筷子,頓了頓。
“誰的電話?”許母隨著問。
許未淵沒有說話,起身拿過外套便往外面去,出了門才說話,只是眼神冰冷。
“你把江與晚怎么了?我警告你,別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