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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我成了許總的白月光

第二百五十九章新的畫作

  涵涵聞言,沒有猶豫她重重地點頭,“好。”

  知意的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瞥見桌面上的水杯空了,他抿了抿嘴唇,“叔叔,我去幫你接點水吧。”

  許未淵有些意外,他揚了揚眉毛,“好。謝謝?!?p>  知意明白,他受傷一定是和媽咪有關(guān)系。

  他為了保護媽咪都傷的這么嚴重,那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的。

  知意跳下板凳,在房間墻角,看到了一臺自動飲水機。

  他接了滿滿一杯水,又小心翼翼地端著杯子,回到了許未淵的病床旁邊。

  許未淵看到他回來,眼中閃過一絲溫暖的笑意。

  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小口,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我還能為你做些什么嗎?”

  知意有些局促地說道。

  許未淵看著他緊緊抿著嘴巴,眼中閃過一絲和藹的笑意。

  “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你和涵涵能夠陪在叔叔身邊,叔叔就很高興了?!?p>  知意沒有說話只是低下腦袋,他看見桌上的東西,心中萌發(fā)一個念頭。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果籃,叔叔,我?guī)湍阆鱾€蘋果嗎?”

  “不用,小心削到你的手?!?p>  知意聞言,驕傲地拍拍自己地胸脯。

  “你放心?!?p>  他說著拿起一個蘋果,開始慢慢地削皮。

  許未淵看著他,輕輕地笑了笑。

  就是知意的這么一個小小舉動,已經(jīng)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安慰。

  “如果知意不是用那么大的敵意對他就更好了。”

  許未淵在心底暗暗想。

  他此時正悠然地,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平靜。

  而外面的時候氣氛就沒有屋內(nèi)的那么和諧。

  “師兄,我今天算是已經(jīng)和傅家撕破臉皮了。”

  江與晚緊緊繃著下巴皺著眉毛,凝視著溫時的眼睛。

  此時的她面色冷峻,她的話音剛落整個空氣都彌漫著壓抑的氣氛。

  溫時聞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動。

  他眉頭緊鎖,滿眼擔(dān)憂,“你真的沒事吧與晚?”

  江與晚揮了揮手,緩緩露出一個安心的笑,“我真的沒事?!?p>  她頓了頓,扭頭看向身后的病房,聳聳肩繼續(xù)說道:“多虧今天許未淵及時趕到?!?p>  江與晚感覺此時他們的氛圍有些壓抑,她半開玩笑地說道:“要不然,你今天看見的就是我的…”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溫時捂住嘴巴。

  江與晚被嚇了一跳,她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人。

  “這種話不要說,你沒事就好。”

  溫時那一汪溫柔黑水中載著綿綿擔(dān)憂。

  江與晚點點頭,“謝謝你師兄?!?p>  她感覺是溫時的溫柔與溫暖,滋養(yǎng)了她心中的小芽。

  那一顆小芽探出了土壤,暖暖的陽光落在上面,瞬間就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幸好還有人站在她身后,為她默默著想。

  溫時還想詳細問些情況。

  這時,醫(yī)生拿著報告走了過來,他看起來有些嚴肅。

  江與晚瞬間緊張了起來,她急忙走上前,“醫(yī)生,他沒事吧?!?p>  醫(yī)生聞言依舊冷著一張臉對他們說:“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但是還需要留院觀察一兩天。”

  “不過…”

  醫(yī)生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鏡框,繼續(xù)說道:“病人有些疲勞過度,需要休息。一定要精細照看,要不然不利于恢復(fù)?!?p>  這個醫(yī)生只是天生長了一張嚴肅臉。

  江與晚松了一口氣,“你現(xiàn)在是要進去嗎?”

  醫(yī)生點頭。

  他給許未淵簡單地做了檢查。

  依舊是一臉嚴肅的表情。

  雖然江與晚親口聽醫(yī)生說沒事,那顆心還是提起來。

  即使他不說什么,不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簡單地檢查一下,給人的壓迫感還是很重。

  檢查完,他在本子上記錄一些內(nèi)容,又跟江與晚囑咐一些事情,就轉(zhuǎn)身離開病房。

  江與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沒事就好。

  她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師兄,時間不早了,你先帶著兩個孩子回去吧?!?p>  “你留在這?”

  溫時有些猶豫地問道。

  “對?!?p>  畢竟許未淵是為了救她才受傷,如果自己不留下來照顧他,就真的算是不近人情了。

  “我已經(jīng)掛好假條了?!?p>  江與晚經(jīng)歷今天種種,臉上已經(jīng)帶著倦容。

  溫時點頭說道:“有需要你就直接聯(lián)系我,我一直都在?!?p>  “謝謝師兄?!?p>  “許總,我先走了?!?p>  許未淵沒有回話,只是矜貴地點點頭。

  整個房間又只剩下江與晚和許未淵兩個人。

  許未淵躺在病床上,臉色略顯蒼白,但那雙眼睛卻一如既往地明亮而深邃。

  他看著江與晚,微微彎曲的唇角似乎帶有一絲笑意。

  “你要不上來睡覺?”

  這個病房雖然是單人間,但是并沒有設(shè)置陪床,不知道是不是傅穎川故意而為之。

  江與晚搖了搖頭。

  她點點旁邊的沙發(fā),“我在那湊合一晚就行?!?p>  許未淵沒有強求,“這里還多一條被子,你拿過去?!?p>  江與晚扭頭看著沙發(fā),她猶豫了一下,然后抱起被子走向了沙發(fā)。

  她卷縮在沙發(fā)上,背對著許未淵,卻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天。

  他們很默契得都沒有提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聊著聊著,江與晚的聲音就低了下去,她睡意襲來,迷迷糊糊的也閉上眼睛。

  許未淵也不知道此時的她有沒有意識。

  “謝謝你,許未淵。”

  許久之后,一道很輕很輕的聲音入耳。

  *

  傅家。

  “啪!”

  “好好的計劃,怎么就被許未淵攪了局!”

  傅父重重地把文件扔到地上,又把桌面上的茶杯全都揮落到地上。

  他內(nèi)心一片焦慮,抱著手在后面走來走去。

  “停!你別走了!晃得我眼花?!?p>  “現(xiàn)在發(fā)怒也沒有任何用處,再想想怎么辦吧?!?p>  傅穎川大伯現(xiàn)在的臉色也不太好,沉聲說道。

  如今江與晚也知道他們傅家的態(tài)度,她一定不會甘于罷休。

  他們和江與晚之間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他必須有充分的準備才能應(yīng)對。

  金盛絕對不能輸,更不能輸給江家那樣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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