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醉酒
準(zhǔn)備了一下午的東西也沒有用上。
陸川掃視了一圈客廳的裝飾,披上衣服離開。
帶著一股沖動鉆進(jìn)了車?yán)铩?p> 他突然就不知道該去哪了。
車?yán)餂]有開暖風(fēng)預(yù)熱,現(xiàn)下冷的厲害。
陸川嘆息一聲,啟動車子。
吸取之前的經(jīng)驗(yàn),他現(xiàn)在可不敢去酒吧買醉了。
最安全的地方其實(shí)還是家里。
他一路把車開到秦亦淵的家門口。
路上的時候在路邊賣了一箱啤酒。
秦亦淵家的大門被敲響。
彼時秦亦淵正呼呼大睡。
聽到門口的動靜他下意識驚起,以為是那個仇家在砸門想要他的命。
他立馬就要拿刀了。
不過幸好想起了門口是有監(jiān)控的。
打開監(jiān)控一看,陸川風(fēng)塵仆仆的站在她家的門口。
秦亦淵不解的咧開嘴,“干嘛?”
雖然不知道陸川有出了什么事情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但是能隱約猜到肯定又是因?yàn)榻埔狻?p> 總之他見到陸川在感情上受挫就莫名的高興。
秦亦淵披了件衣服闖進(jìn)冷風(fēng)里去給陸川開門。
一路上他哆哆嗦嗦的還在想呢。
也就是陸川有他這么個好朋友。
否則要是他大晚上去敲別人的門,要么被人給關(guān)在外面挨凍。
要么早就當(dāng)成瘋子趕走了。
還是他仗義,回去給陸川開門。
門被打開,陸川一臉不耐煩。
“怎么這么慢?“
秦亦淵瞪大眼睛,使勁磨牙。
醞釀半天,一句責(zé)怪的話也沒說出來。
實(shí)在是現(xiàn)在的陸川看起來實(shí)在是有些狼狽。
他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進(jìn)來吧。”
說完他便撂下陸川小跑著進(jìn)了屋子。
實(shí)在是太冷了。
他就該一狠心不去給他開門。
陸川抱著啤酒進(jìn)去,把門關(guān)上。
屋里的暖氣隔間了外面的寒冷。
陸川覺得自己全身開始回暖。
”大半夜的有什么事?”
秦亦淵懶洋洋的窩進(jìn)搖椅,打了個哈欠。
他還沒睡夠呢。
“你大半夜過來吵我睡覺,太不禮貌了啊?!?p> 秦亦淵若有其事的批評他。
陸川沒理會他話里的諷刺,坐在地毯上開始喝悶酒。
秦亦淵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也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
“你被江云意給甩了?她跟薄妄跑了?”
陸川握著酒瓶的手一頓,斜眼看了他一眼。
誰知道他一下就抓到關(guān)鍵信息。
秦亦淵看陸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他從沙發(fā)滾到地毯上開始哈哈大笑。
一直笑個不停。
“不行,太好笑了?!?p> 陸川把啤酒瓶用力放在茶幾上。
碰撞傳出一聲巨響。
秦亦淵立刻止住笑聲。
不過他的笑容沒有止住,努力的憋著笑。
陸川看的煩躁,索性又拿起酒瓶來喝。
秦亦淵這次沒有在笑出聲,躺著地毯上無聲的微笑。
“不是哥們,你真玩不過那個薄妄啊。”
陸川只顧喝著酒不理會他。
他從來就沒有把這件事當(dāng)成一個游戲。
哪來的什么玩不玩的過。
秦亦淵也漸漸察覺到不對勁,慢慢嚴(yán)肅起來。
“不是你也別太擔(dān)憂了,你和江云意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怎么可能說被人插入就被人插入的。”
他越過陸川也給自己拿了一瓶酒。
陸川買酒是有先見之明的,他家里從來都不存啤酒。
之前的時候他酗酒很厲害,只要家里存著必定會全都喝光。
那陣子身體都喝出了問題,為了戒掉所以家里便禁止存酒。
后來慢慢的好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些珍藏的紅酒。
主要是那些紅酒都是拍買來的,太貴了不舍得喝。
“不只是薄妄,還有別人?!?p> 這下?lián)Q秦亦淵震驚了:“還有別人?!”
他好奇的同時突然也替自己的兄弟有些不值。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江云意是個拈花惹草的人呢。
“誰啊?!?p> 陸川瞥了他一眼,緩緩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重要。
“我之前懷疑她和薄妄,但是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想道歉來著,可惜她太忙了,根本沒時間理會我。”
“這幾天我們一直在冷戰(zhàn),可是我倒感覺是我自己單方面的冷戰(zhàn),她好像一點(diǎn)豆沒有放在心上,好像有沒有我都是一樣的?!?p> 陸川灌了自己半瓶酒,仰躺在沙發(fā)上。
“你說她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我跟薄妄或者跟宋澤相比,一定區(qū)別都沒有。”
秦亦淵聽的云里霧里。
陸川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又含糊不清,他不只沒怎么聽懂,還沒怎么聽清。
“所以你在為你自己沒成功道歉而傷心?”
這算什么傷心的點(diǎn)。
秦亦淵不懂。
這次沒成功下次再來不就好了。
陸川白了他一眼。
其實(shí)他也說不好自己到底在難受什么。
他只是想讓江云意只有他一個人,而沒有其他人。
每次江云意跟別的男人有交集,即便他清楚江云意是不可能背叛他,可是就是無非是控制自己的脾氣和想法。
他嫉妒氣憤的快要發(fā)瘋。
可他自己也是是清楚的明白的這種嚴(yán)重的控制欲是不正常的。
“你說我是不是病了?我這樣控制她是正常的嗎?”
秦亦淵皺緊了眉。
“你愛著她,會吃醋這是人之常情啊,有什么奇怪的,不過你確實(shí)要收斂一下脾氣,不要總是想著動手。”
秦亦淵沉重起來。
談戀愛什么的實(shí)在是太麻煩了。
不像他,他的女人只能全心全意的跟他一個人,不行就換。
“你別想太多了,實(shí)在不醒你就換一個,難道還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啊?!?p> 秦亦淵一臉的無所謂,感情對他來說什么都不是。
雖然他是情場老手,但是真說到認(rèn)真談戀愛上,他還不如陸川。
陸川聞言斜一記冷眼。
“閉嘴?!?p> 秦亦淵不樂意了,他好心給想辦法,竟然叫他閉嘴。
“不是哥們,就真的非她不可了啊,有這么愛嗎?”
陸川臉色沉到谷底。
他不能容忍秦亦淵開這種玩笑。
因?yàn)樗褪欠墙埔獠豢伞?p> “正好我想發(fā)泄一下缺個陪練,要不你陪我?”
秦亦淵立馬縮進(jìn)脖子,不敢說話了。
哪有大半夜私闖是要打架的。
他想起之前看陸川打拳的場景,猛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