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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的都市生活

004 陪伴

魔修的都市生活 薄煙錄 2097 2015-11-06 11:02:03

    “朱雀?”鐘越聽這話聽的有些恍然,“那是上古神獸,如何能讓你來養(yǎng)?”

  鐘珊笑著搖搖頭,往后又靠了靠,讓自己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才繼續(xù)說道,“自從哥哥你走了以后,我獨(dú)自一人呆在山上也是無趣的緊,再加上也沒有什么收徒弟的心思,畢竟咱們不是正道修仙,也怕是誤了人家的前程,遂干脆也就打算出門走走,說不定還能碰到什么機(jī)緣。

  “說來也巧,剛出山不久就撿到了一只還沒化形的小朱雀,妖魔本是一家,那小東西還年幼,也不會說話,于是也就這么帶在身邊一邊四處游蕩一邊幫它尋找家人?!?p>  “那找到了嗎?”鐘越追問,“雖然是妖修,但畢竟是上古神獸,要找家人談何容易?”

  “誰說不是呢。”鐘珊笑笑,繼續(xù)說道,“不過后來也還真找到了,不過是他的家人來找的我?!?p>  就說呢,憑著一己之力要談何容易?

  想來,那只大朱雀找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和這只小朱雀游歷了上百年,雖然對于修道之人來說,百年光陰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但是其中建立起來的感情卻是怎么也抹不掉的,大朱雀見拼命掛在鐘珊身上小朱雀,那副死也不要離開的架勢,只能是悠悠然的嘆了口氣,說道,“它既然不愿意離開,那就勞煩姑娘先幫忙帶著吧,不過,也不知道姑娘是否愿意?”

  “這如何不愿意,”鐘珊挑眉,神情驕傲,但是眼中卻是帶著笑意,“能與朱雀同行,是在下的榮幸?!?p>  大朱雀聽聞這話,只能是點(diǎn)點(diǎn)頭,同時糟心的看了這半大還不能化形的崽子一眼,“這只雖然不是我宗族中最小的,卻是最晚化形的,按照這進(jìn)度估摸著沒有個千把年是化不了形,不知道姑娘……”

  “化形不化形于我而言又有何重要?”鐘珊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朱雀的話,“這寂寞路途有它與我一道同行,也是好的?!?p>  話已至此,大朱雀自然不再說什么,只能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變?yōu)橹烊副泔w向了天際離開。

  “然后,你就一直把它養(yǎng)著?”鐘越聽完鐘珊的話,問道。

  “是啊,”說道這個,鐘珊輕笑,“不過,大概也是應(yīng)驗(yàn)了那只成年朱雀的話,這小朱雀一直到我死都沒化形,想來真的是血脈特殊吧。”

  “嗯,若真是血脈特殊,想必你不在了以后,它就會被接走了?!?p>  “是啊,”鐘珊感嘆,“應(yīng)該是會被接走吧?!?p>  “好了,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鐘越看了看墻上的時間,不由分說扶著鐘珊躺下,末了叮囑道,“你也別想太多,既然到了這里,那就按照這里的規(guī)矩走,總會有個不錯的結(jié)果。”

  “嗯?!辩娚汗怨缘狞c(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睛。

  畢竟是身子虛弱,很快也就睡著了。

  鐘越等了一會兒,見鐘珊睡著了,便關(guān)了病房的頂燈,將床頭的小燈打開,從帶來的書包里摸出來一本數(shù)學(xué)參考書,半靠在空病床的床頭上看了起來。

  要中考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學(xué)校補(bǔ)課,若是自己不抓緊點(diǎn)兒,只怕是要落后了。

  鐘珊在醫(yī)院里住了兩個星期,終于是獲得了出院的批準(zhǔn)。

  但是因?yàn)橛夷_的骨裂還沒好,只能是看著鐘越和馮碧青在忙忙碌碌的幫她收拾東西。她心里過意不去,畢竟她都是個活了近千年的魔修,如何讓自己成了個需要靠別人照顧的殘廢?然而,性格使然的她卻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只能是讓自己憋的滿臉通紅。

  馮碧青將一些日常用品放進(jìn)包里,轉(zhuǎn)身就見鐘珊那紅跟火燒似的臉,立刻擔(dān)心的走過來,摸了摸鐘珊的額頭,“這孩子臉怎么這么紅?莫不是發(fā)燒了吧?”

  光說了還不夠,還用嘴唇碰了碰鐘珊的額頭,以確定這孩子是不是生病了??蓜e剛好了,又一個不注意發(fā)燒給燒回去了。

  要說,鐘珊因?yàn)檫@場事故而變得和正常人一樣了,最高興的那必然是要數(shù)馮碧青,當(dāng)她聽到這個消息,緊趕慢趕的來到醫(yī)院看到眼神清明的女兒,馮碧青激動的差點(diǎn)當(dāng)場就要給主治醫(yī)生跪下痛哭流涕。

  幸好鐘越及時扶住她,鐘珊的主治醫(yī)生也過來解釋,“這個原因目前還說不清楚,但是畢竟是件好事兒。不過,您女兒以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這個我表示遺憾?!?p>  和女兒恢復(fù)正常人的神志水平比起來,失去記憶又算的上什么?!再說了,原本前面十幾年的女兒本就呆呆傻傻的,要說真的記得多少東西,恐怕也是未必。見醫(yī)生這么一說,馮碧青連連擺手說沒事。

  千百年來,除了自己的兄長以外,這是第一次有個人如此為自己上心,為自己能夠好一點(diǎn)點(diǎn)喜極而泣,鐘珊的心里感覺暖暖的,知道這個女人是這個身子的母親,鐘珊就會有一種奇異但是溫暖的感覺在心里流淌。

  母親,這個詞第一次在鐘珊這里有了實(shí)質(zhì)性的含義。

  見馮碧青與自己額頭抵著額頭嚴(yán)肅的試探鐘珊是否發(fā)燒的時候,鐘越在旁邊慢悠悠地一邊收拾一邊開口道,“媽,您就別操心了,珊珊這不是發(fā)燒,她好的很。”

  這個時候馮碧青也站起身來,“對啊,沒發(fā)燒,沒發(fā)燒怎么臉這么紅?”

  “我,我只是不好意思……”鐘珊囁喏道。

  “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媽,珊珊的意思是,看著我們忙里忙外的,她覺得過意不去。”鐘越欣賞夠了鐘珊臉紅冒煙的樣兒,終于是慢條斯理的開口替鐘珊解了圍。

  “這孩子,”聽了鐘越的話,馮碧青這才恍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拍了一下鐘珊的臉蛋,“和自己媽媽還有什么過意不過意的去的?怎么這智力恢復(fù)了,反而還變得生疏了!這才多少東西,媽和你哥就快收拾完了,馬上咱們就能回家了??!”

  “嗯……謝謝媽?!彪m然馮碧青這么說了,但是鐘珊依舊還是不能理直氣壯的享受這段撿來的親情,別扭了半天,終于是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謝什么,我是你媽!這就是我的事情!”馮碧青滿不在乎,一邊利索的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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