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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求我登基

第十一章 救人

滿朝文武,求我登基 昨日癲 1774 2023-06-09 12:38:42

  白露殿內(nèi),綠枝正慌張的來回踱步。

  “這可如何是好……殿下!殿下!”綠枝看見輕依在貴妃榻上的姜思樂面容輕松,絲毫不見被囚禁后的悲傷。

  “莫要叫了……昨不是個(gè)話都說不穩(wěn)的小丫頭嘛,怎么今日話~便說的這么好了”姜思樂打趣著綠枝說。

  這殿內(nèi)只有她們主仆二人,倒也不是老皇帝苛待她,是姜思樂自己將那些身邊的侍女趕了出去,只留下綠枝一人。

  畢竟……計(jì)劃都完成到這個(gè)份上了,姜思樂也就不愿意繼續(xù)在侍女們面前演戲。

  唯有綠枝,她對于姜思樂知之甚多,還是要留在身邊觀察。

  想著,姜思樂垂眉斂目,手中輕輕的搖著香妃扇。

  一切都盡在掌握

  接下來,會(huì)是誰先下手呢?

  ……

  而另一邊的東宮卻是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太子姜奕更是心急如焚。

  “你在大殿之上說那些作甚?你這是要害了安樂啊……”

  太子姜奕現(xiàn)在看著傅晟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若不是傅晟素有智謀,他說不定能想出方法讓父皇消消火,放安樂公主出來。

  要不然姜奕絕對不會(huì)讓這小子來東宮。

  “臣那不是害公主,反而是在救公主?!?p>  對于姜奕的埋怨,傅晟倒是不甚在意。他與太子自幼便一起讀書識(shí)字,關(guān)系甚好,對于太子的脾氣秉性更是了解。

  “救安樂?”姜奕側(cè)歪著頭頗為不解,

  “這么說你讓父皇囚禁安樂于白露殿,是為了救她?”

  姜奕怒極反笑,差點(diǎn)就要指著傅晟的鼻子大罵奸臣。

  “沒錯(cuò),太子難道沒看到那滿朝臣公的激沸之言?事態(tài)若是再嚴(yán)重下去,于公主————大不利?!闭f到最后,傅晟的面色變得凌重。

  “太子殿下,現(xiàn)在要救安樂公主的辦法只有一條……”

  “你有了救安樂的辦法?”

  姜奕喜出望外,放下陳見,拉起了傅晟的手,眼中滿是期盼。

  “若是殿下要救安樂公主,還請立刻著人,將今日朝會(huì)中公主之言行,尤其是公主的條件散發(fā)于各處。

  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安樂公主自愿和親,

  要讓天下人都知道,

  安樂公主的第三個(gè)條件是為了天下之人!”

  說到最后傅晟的臉色微紅,額頭上滿是汗珠。

  “這……這就能救安樂了?”太子姜奕面色遲疑,不敢置信。

  “沒錯(cuò),這便是唯一能救安樂公主的法子。

  陛下向來順應(yīng)民意,顧及臉面,只有這樣安樂公主才能免于一死。”

  聽到死字,姜奕的臉頓時(shí)蒼白,他先是喃喃,后是大聲呼喚道:“快……快派人出宮,四散安樂今日朝中之言……”

  受到?jīng)_擊的太子還在緩和著消息,傅晟就在一旁指揮著能出宮的侍臣。

  “你等整理好衣物,在正殿門口等著。我是淮安郡王之子,手上有太子的腰牌帶你們出宮倒是不難。

  出宮之后,即可去各大書店,印刷今日之事的紙張,就說是安樂公世子的要求。天明之后四散出去,記得,多去酒館茶肆,莫要浪費(fèi)?!?p>  傅晟事事說的詳細(xì),侍臣們連連點(diǎn)頭,領(lǐng)命之后便出去收拾。

  緊接著,傅晟又看向了一臉失魂落魄的姜奕,對他承諾道:“太子放心,就算是我傅晟身死,也會(huì)保得安樂公主太平!”

  說罷,傅晟便快步走出殿門。

  ……

  青夷侍臣一行人被安排居住在京都驛館。

  此時(shí)驛館內(nèi),左賢王烏去疾正在奮筆疾書給單于的信。畢竟今日夏朝朝堂上的哪一件事,都值得他細(xì)細(xì)寫來。

  而青夷王子烏穆也是一臉的失魂落魄,沒有了平日傲慢囂張的模樣。

  “叔叔,我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夏國的女人……”烏穆靠著床上,不太舒服摸著脖子,向?yàn)跞ゼ苍V說著他的心事。

  大夏人并不清楚,這位左賢王不僅僅是青夷單于的左膀右臂,而且也是青夷的宗室。

  烏去疾這個(gè)烏,可不是被賜的姓氏,而是靠純正的血脈得來的。和右賢王烏南頓的那個(gè)‘烏’,有著天壤之別。

  所以,烏去疾不僅僅是青夷的左賢王,而且還是單于烏咸的親弟弟,烏穆的親叔叔。

  “莫要再想了,那個(gè)女人不會(huì)是你的?!?p>  烏去疾手上還在揮筆,嘴上卻不留著情面。

  “可我做不到不想她,叔叔”

  說著,烏穆從床上坐起。

  “若是單于不再娶她了,她父皇也不要她,那……那我就把她娶走,娶回草原去?!睘跄碌难凵駧е狻?p>  “我有單于給我的草場、牛羊、還有賞賜給我的珠寶。

  我都不要了……

  我用這些做聘禮,來跟夏國皇帝交換他的女兒……”

  烏穆天真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訓(xùn)斥。

  “烏穆,收起你的腦子,這些想都別想。

  單于不會(huì)讓一個(gè)異族的女人當(dāng)你的妻子,若是你敢將草場做交換,單于會(huì)打斷你的腿。”

  烏去疾轉(zhuǎn)過身來警告烏穆,“單于只有兩個(gè)孩子,而烏騎就不會(huì)這樣想。烏騎雖然不及你的勇武,但如果他在,他會(huì)想殺了那個(gè)大夏的女人來表現(xiàn)他對父親的忠誠。

  而不是像你這樣,在我的耳邊不知死活的絮叨?!?p>  烏去疾也很無奈,單于的兩個(gè)兒子,一個(gè)是有勇無謀、心思單純,一個(gè)卻是手段太多、蛇蝎心腸。

  青夷的下一代會(huì)如何……也只有天意才知曉罷。

  ……

  傅晟的計(jì)劃完成極快,宴會(huì)結(jié)束后的第二日整個(gè)橋都皆知曉了安樂公主的‘豪言壯語’。

  “若是我在場定當(dāng)代替公主,怒斥那蠻夷……”

  “就你,諸公可都還在朝堂上呢……”

  市井小巷、王府宮廷、酒館茶肆、香觀驛館……不論哪里都能看到有人談?wù)撝侨盏难鐣?huì),或是怒斥、或贊揚(yáng)。

  ……

  而千里之外,司河河畔的高樓上,單于正撫摸著送信的鴿子。

  右賢王烏南頓在單于的示意下拆開信,速速瀏覽一番,笑道:“去疾怕是漏算了一步啊……”

  “哦?”老單于面色不改,問道

  “莫說是橋都,現(xiàn)在大軍駐扎司水河畔的巒城也有流言傳來,沸沸揚(yáng)揚(yáng)?!?p>  “這信鴿飛來也需一兩日,可就在這一兩日內(nèi),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跑到了巒城來了,比咱這鴿子還快。大汗您說,是不是奇怪的很?”

  烏南頓笑瞇瞇的眼神移向鎮(zhèn)定自若的老單于,老單于面不改色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若一人三馬疾行南下,也不過一日?!?p>  “大汗,臣這是為您操心啊。若是真有人快馬疾行,謀略如此,萬一得了那公主的一片芳心,單于的新閼氏不就飛走了嗎?”

  烏南頓調(diào)侃道,他一身皮革裘衣,面目俊朗,說起話總叫人生不出氣。

  “我是娶地又非娶人,告訴烏去疾,地必須有,不要沾上夏朝的是非?!?p>  單于并不在意,指揮著烏南頓寫了一封密信,將信塞進(jìn)竹筒,親手綁到那信鴿的腳邊。

  “飛吧……”

  那信鴿被拋起后,撲棱了幾下翅膀,沒一會(huì)便飛的不見蹤影。

昨日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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