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皇帝當時就怒了。君王一怒,浮尸千里。
皇帝上前一腳踹在了小太監(jiān)的肩上,“說,是誰讓你做的。”
小太監(jiān)匍匐在地上,頭微微側(cè)著看向南宮逸,南宮逸見狀,“你這個死奴才,還不快招?謀害皇上,那可是誅九族的罪?!?p> 小太監(jiān)沉默不語,心里坐著掙扎。上一世的時候,這小太監(jiān)并沒用抓住,自然一切的罪責都由蕭家承擔了。
蕭錦瑟知道,剛才南宮逸是用小太監(jiān)的家人威脅他,當著皇帝的面公然威脅,這南宮逸也是鋌而走險了。
蕭錦瑟快步上前,一拳打在了那小太監(jiān)的臉上,順手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嘴里的那顆毒藥,也瞬間滾到了皇帝的腳邊。御醫(yī)眼尖,撿起那顆藥丸,銀針刺入變黑,誰看了都明白,這小太監(jiān)是要服毒自盡。
“皇上面前,你還不老實?意圖服毒敗壞皇上威名?”蕭錦瑟厲聲道。
小太監(jiān)被蕭錦瑟那一拳打的頭昏眼花,就聽到了最后一句,敗壞皇上威名。
太子固然可怕,可是皇上那更是不能惹,若是自己剛才死了便罷,可現(xiàn)在好好活著,以皇上不容沙子的性子,自己怕是難過了。
啊啊啊……小太監(jiān)揮舞著手,想要說話。蕭錦瑟看向皇帝,見皇帝點了點頭,這才一個巴掌反手煽了回去,小太監(jiān)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也是聽命行事啊?!?p> “你聽何人的命令?”皇帝怒聲道。
“是,三喜公公,他給了奴才這藥,說是只要加在那匹棗紅馬的飼料當中就行,只是為了讓騎馬的人出丑,奴才實在不知道那是毒藥啊?!?p> “三喜?”皇帝疑惑的看向了身邊的福安,福安垂眸略微思忖片刻,“回皇上,三喜是負責東宮采買的?!?p> 東宮的人,皇帝看向了南宮逸,南宮逸慌忙跪地,“父皇,兒臣不知啊。”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久久沒有開口,若是這樣下去,搞不好真的會就這么算了。當然,那三喜也必然會死的透透的,到時候這件事要追責,搞不好還是要推到蕭家的頭上。
自古以來都是同情弱者的,今日當著眾臣與其家眷的面,她要適當?shù)谋埔槐苹实鄄判小?p> “皇上,且不論這件事太子殿下是否知情,但是三喜一個東宮負責采買的太監(jiān),就敢陷害忠臣,謀害皇上,若由這樣的人留在宮里,可是大患啊?!?p> 蕭錦瑟太知道三喜了,他可是南宮逸的得力幫手,替南宮逸做過許多腌臜的事情。
今日,她就是要斷南宮逸一臂的同時,還要讓他被皇帝懷疑。
“蕭錦瑟,什么叫本宮是否知情?三喜所做之事,本宮并不知道?!蹦蠈m逸怒聲道。
“太子殿下,微臣只是向皇上闡述事實,殿下又何必自亂陣腳,咄咄逼迫微臣?”蕭錦瑟的質(zhì)問,讓皇帝的目光終于放在了南宮逸的臉上。
“蕭卿,你方才說有人陷害忠臣,謀害皇上,是什么意思?”皇帝沉聲道。
“回皇上,馬球賽打了兩場都沒有人選棗紅馬,卻只要最后才讓姜小姐騎著出來?”
“每個人對馬匹的喜歡不同,這有什么奇怪的?!?p> “請皇上細想,棗紅馬體型健壯,四肢更是比其他的馬匹略勝一籌,在懂馬的人眼中,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馬,而這匹馬卻沒有人選,或者說,有人選,卻被阻止了。”
“你的意思是……”
“不錯,這匹馬是有人給微臣準備的,若是微臣騎著這匹馬出來,驚擾了圣駕,大哥二哥又負責賽場的治安,還有皇上的安全。到時候,發(fā)生了意外,那人便可以將罪責直接扣在微臣與兩位兄長的身上?!?p> 皇帝隱隱明白,蕭錦瑟這話中的意思,若是此事真的跟東宮脫不了干系,那么太子可就是犯了弒父弒君的罪,他這個太子就必須要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