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都是人精,自然也都聽出了蕭錦瑟話中的意思。
今日之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設(shè)的局,但卻沒有人愿意戳波,大家都想著看別人家的熱鬧。
只是這局沒有設(shè)計到要設(shè)計的人,怕是這肅王妃是不會輕易跟靖安伯府善罷甘休的。
靖安伯夫人看著蕭錦瑟,尷尬的笑了兩聲,“原來是王妃啊,王妃這穿著男裝,可不是要認(rèn)錯了呢。
“靖安伯夫人年歲好像也沒多老啊,怎么就看不清人兒了呢?我身邊的云姝云姝可還在呢?!?p> “這不是因為王妃你換了男裝我才認(rèn)錯的么。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就這么不依不饒的呀。”靖安伯夫人撇撇嘴道。
“靖安伯夫人認(rèn)錯了?那朱夫人呢?”蕭錦瑟看向朱夫人道。
朱夫人被蕭錦瑟這么看的渾身發(fā)抖,“我也以為你是男子,我女兒在這屋里休息呢,怕什么登徒子壞了她名節(jié)?!?p> “原來朱夫人還在乎朱小姐的名節(jié)啊?!笔掑\瑟好整以暇道。
“她是我朱家的女兒,我當(dāng)然在乎她的名節(jié)了。”
“你在乎你女兒名節(jié)?騙鬼呢?你要是真的在乎,剛才還會大呼小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嗎?”云姍一頓夾槍帶棒的把朱夫人給懟了回去。
“我……”朱夫人說不過云姍,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小婢女,伸手在婢女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小賤婢,你家小姐呢?不是說換衣服去了?怎么就不見人呢?”
小婢女胳膊被擰的疼了,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zhuǎn),“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去給小姐拿衣服去了。”
“母親,您找我嗎?”正在這是,朱小姐穿著一身青色衣裙走進來道。
“你跑哪兒去了?”朱夫人沒好氣道。
“女兒本來要進來換衣裙的,沒想到王妃也在里面換衣服,女兒就去了其他房間了?!敝煨〗闱由?。
“行了,走吧,今天真的夠丟人了?!闭f罷,朱夫人朝著靖安伯夫人行了一禮,就兀自走了出去。
朱小姐心中感激蕭錦瑟,朝著蕭錦瑟福身行禮后也快步跟了上去。朱夫人離開后,靖安伯夫人就被架在了哪里,“肅王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只是你這好端端的換個男裝……”
“本妃穿什么衣服,似乎還沒有必要跟靖安伯夫人你請示吧。”蕭錦瑟挑眉道。
聞言,靖安伯夫人瞬間有些喘不過氣來,肅王妃身份的確貴重,可這威壓到底是怎么來的?
是了,蕭錦瑟以前那可是上戰(zhàn)場殺敵的,自帶的一種殺伐之氣,她剛才一定是被這殺伐之氣給嚇到了。
場面如此尷尬,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當(dāng)出頭鳥,便有人跟靖安伯夫人打招呼離開,有一個這樣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想留著了。
靖安伯府的賞花宴就這樣鬧得個不慌而散,蕭錦瑟走出靖安伯府后,在街角處停下了馬車。
須臾,蕭錦揚便上了馬車,“妹妹,今日多虧你了,要不然我真的被人算計了?!?p> “你我兄妹不必客氣,只是這一次大哥躲過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若是大哥有心儀的姑娘,不妨早些告訴娘親,早早地把成親,斷了那些人的念頭。
“瑟瑟,你怎么也追著我們成親的事情啊,可真是越來越像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