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刻莊園16
樓生暢雖然在心底里萬分認同徐白婷說的話,但是自己現(xiàn)在是萬萬不能和她組隊。
畢竟都不在一個陣營了,和她組隊自己分分鐘露餡。
“徐小姐好意心領(lǐng)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和陳寄組隊挺好的,我自愿的?!?p> 徐白婷又冷冷地剜了一眼陳寄。
“你給人家下藥了?”
陳寄手拂過拂塵,狐貍眼里滿是笑意。
“徐小姐你這話說的,我的隊友信任我這不是好事嘛?!?p> 徐白婷把那個A級道具塞給樓生暢,站起身來:“行了,我該走了。那邊還有幾個雜魚沒解決?!?p> “慢走不送?!?p> 徐白婷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等確定徐白婷走的見不到人影了,陳寄才站起來,加快步子拉著樓生暢走。
“時間來不及了?!?p> 現(xiàn)在局面對他們相當不利。
若是讓花蟲追著他們跑一個晚上,先別說會不會被花蟲殺死,臥底身份肯定會先暴露。
最好的方法就是混入大隊伍,混淆視聽。
還有一個方法。
陳寄閑聊似的對身后的樓生暢笑道:“其實我們把對方的人都殺了,自然也可以取勝。而且分了陣營的話,是不會被判定為紅名玩家的。”
樓生暢沒接話。
“都殺了的話,是最簡單的方法,你不考慮一下嗎樓先生?”
“不考慮?!?p> 陳寄乖乖閉了嘴,走了大約七.八分鐘,他們兩個面前的景色逐漸朦朧,被蒸騰的白霧籠罩。
能見度越來越低,陳寄終于在一塊滿刻晦澀文字的兩米高石碑前停下腳步。
“到了?!?p> 樓生暢抬頭,入目的便是陳寄口中那塊石碑。
腳下的草稀稀疏疏,有些干枯耷拉,邊上的野花瞧著也是蔫頭耷腦的。
那塊石碑邊上標了個只有玩家才能看見的標簽,上面寫著:高危慎入。
但一般標了這種標簽的地方,危險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四周能見度很低,向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濃震,半絲景象都不能窺見。
樓生暢細細分辨著石碑上面的文字。
這上面寫的應(yīng)該是捷克文,他很久之前為了看書學(xué)過一陣子。
不過他也算不上精通,只能依稀辨別出來詞匯,根本構(gòu)不成一句話。
“不要進入……”
“幾年前……”
“莊園主……”
“集市……”
“可是不是……”
樓生暢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
這石碑上大概寫了個關(guān)于這個莊園的故事,并且警告來到這里的人不要進去。
可整塊石碑密密麻麻刻滿的字他認得的詞匯少之又少,有很多看著眼熟都想不起來究竟是什么意思的詞。
很久之前學(xué)的一點拉了文了,本以為應(yīng)該還能記得不少,現(xiàn)在看來早就在逃命的時候被落在角落里了。
“如何?”
樓生暢搖了搖頭。
“忘的有點多,但第一句話寫得應(yīng)該是叫我們不要進入,否則會驚擾什么東西。后面的故事,和莊園主有關(guān),應(yīng)該就是這個莊園的由來,但具體寫了什么……我看不懂?!?p> 陳寄若有所思,余光里,好像有藍色的光點在前方的大霧中閃爍了一下。
“陳寄?!?p> 正當他想要仔細看清時,樓生暢忽然出聲叫他。
陳寄偏頭應(yīng)答,“怎么了樓先生?”
“這霧不對勁。離開這里?!?p> 陳寄蹙了下眉,翻看手腕上的手環(huán),驚覺自己的精神值竟然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掉到了85。
又中招了!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像是什么東西在地上拖行,又好像只是被風(fēng)吹落的枯葉在地上滾動。
樓生暢頭皮直接炸開,要是他現(xiàn)在能動,直接當場就要蹦起來逃離現(xiàn)場了。
啊啊啊啊啊啊?。?!
太嚇人了!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踏馬內(nèi)煞筆為什么還不走?。。。?!
“陳寄。你在看什么?”
陳寄在意識到自己的精神值掉了之后,沒撤,反而蹲到了那石碑面前,仔仔細細地查看著什么。
哥?。。?p> 人命關(guān)天??!
你別看了,我真的很怕死啊啊啊?。。?!
忽然,有道隱隱約約的白影從樓生暢余光中晃過去,直接給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里不干凈??!
求求了讓我走!救命啊?。?p> 樓生暢繃直著脊背,呼吸重了幾分。
陳寄答道:“我感覺應(yīng)該還會有什么隱藏信息是我沒發(fā)現(xiàn)的。
這里邊肯定會有重要信息,外邊的石碑上刻的信息給了和沒給一樣,系統(tǒng)給的信息應(yīng)該不止這些。
哈,找到了。”
樓生暢只感覺自己四周陰風(fēng)陣陣,根本不想聽陳寄在分析什么,只恨不得在自己腳底下按倆風(fēng)火輪跑路。
陳寄把全身僵直的樓生暢拉到石碑后面,笑瞇瞇的拿拂塵指了下。
“背面還有字?!?p> 樓生暢被他這句話喚回了些理智,穩(wěn)了穩(wěn)心神看向石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