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之后,天邪日日準時往出跑,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琳瑯有些疑惑,便拎著天邪的耳朵審問到:“說,死肥貓,是不是背著我和羅一鳴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啊,我的耳朵,快放手!”天邪在琳瑯的手下疼的直呼喊。
“先告訴我,我就放手!”琳瑯邊說著手里的勁更大了。
“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就是在幫羅一鳴盯梢而已!”
琳瑯松開了抓著天邪耳朵的手,酸酸的說:“別忘了你的主子是我?!蓖A艘粫终f:“講講吧,他拿什么收買你了!”
天邪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若若的伸出一根手指“他包了我一年的小魚干。”
“哦,是嗎?既然這樣,那我以后也就剛好省了這筆錢。”琳瑯雙手環(huán)在胸前。
“啊,你怎么能這樣,他的是他的,你的是你的,你這是壓榨行為,是壓榨知道嗎!摳門老女人!”天邪立馬炸了貓,齜牙咧嘴的抗議著。
這時,門外又傳來羅一鳴的聲音,“天邪,天邪。”
琳瑯聽到聲音對天邪講:“諾,你的小魚干來了?!?p> “天邪,你昨晚在秦家別墅盯梢的時候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羅一鳴一進門就急急忙忙的問到。
“沒有啊,都挺正常,怎么了你這么著急?”
“秦家別墅的管家,聞叔昨天晚上死了,是被菜刀砍死的,尸體被虛掩在花田里,今天被整理花田的傭工發(fā)現(xiàn)了?!?p> “不會吧,我昨天晚上走的時候那管家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死了!這死的也太草率了吧,跟鬧著玩似得!”天邪一臉的不可思議。
琳瑯倒是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看來你這個用一年小魚干換來的盯梢者不太行啊,羅探長是不是虧了!”羅一鳴看著天邪,兩人都陷入沉思。
秦家別墅里圍滿了警察廳的人,帶頭的那個隊長客客氣氣的和秦墨生說著什么,兩人聊了幾句,警察廳的人便撤了警隊并抬走了尸體。
秦墨生回了屋,羅慧裹著被子哭唧唧的坐在床上,見到秦墨生走了進來才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躲進秦墨生的懷里,抹著眼淚書:“墨生,你說聞叔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被人殺了呢?誰那么狠心…”羅慧說著便又抽咽了起來。
秦墨生抱著她,輕聲說到:“慧慧,別哭,警察已經(jīng)在查了,他們會找到兇手的。慧慧,這幾天我就在家陪著你。乖,別哭?!鼻啬檬謸嶂_慧柔順的長發(fā),他的慧慧被嚇得不輕。
晚上用過餐后,秦墨生攬著羅慧的肩坐在窗前的沙發(fā)上,羅慧烏黑的秀發(fā)散落在胸前,她將腦袋靠在秦墨生的肩上,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對秦墨生說:“墨生,要是有一天我也像聞叔一樣不在了,你會怎么樣?”
“你不會不在的。如果真不在了,那我就去找你。”
此時窗戶外的一棵樹上,一雙黃溜溜的眼睛在看著屋內。好一會才慢慢轉身離去。黑色的身影漸漸淹沒在夜色之中。
羅一鳴沒有見到死者聞叔的尸體,于是他找了警察廳的熟人拖了關系這才看到那具尸體。人是昨晚死的,所以尸體保存的還算完好。死者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刀傷,大部分集中在胸腔下方,刀痕交錯,有深有淺,只有一刀是致命傷,這一刀在死者的心臟上,從整個尸體凌亂的傷痕上推測,兇手應該是第一次殺人,毫無經(jīng)驗,羅一鳴想。
就像是兇手在極度慌亂的狀態(tài)下提著刀胡亂的砍向死者。這個兇手的殺人手法可真是潦草。羅一鳴在死者的鞋子上發(fā)現(xiàn)了摩擦的痕跡,他推測,兇手在砍完人之后,為了不讓尸體被發(fā)現(xiàn),所以拖動尸體將尸體進行了轉移,也就是說花田并不是殺人地而是藏尸地,那么真正的殺人地點又會是在哪里。羅一鳴盯著眼前的尸體看了半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他將蓋著尸體的白布拉開,仔細的查看了尸體上的傷痕,他想,死者有大概一米七六左右的身高,在男性里不算是很高,而死者身上的傷幾乎全部集中在胸腔下方附近,也就是說兇手可能要比死者矮一點,他伸出拿著刀的手去砍人的時候,因為身高的限制沒有辦法在往上砍,只能砍到這個部位或者更下方的位置,那么這個兇手有可能是一個身形極其矮小的男人,亦或是,女人。羅一鳴想到這里不禁又想起前些天他接到的那通電話,會不會那通電話和聞叔的死有關系,羅一鳴想著便蓋上白布,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