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顏!”
隨之一道怒斥沖入校場內(nèi),赫然中止大伙兒的輕松與雀躍氛圍。
場內(nèi)喧鬧因一聲怒吼而戛然靜止。
大伙兒紛紛循聲,愣神望著正大刺刺踏入場子里的主仆二人。
蕭澍火急火燎地疾步邁來,顯而易見倒豎的眉頭只盯住穆顏一人。
阿金緊跟其后得給小主撐傘遮陽,耐不住主子這會兒的步伐出奇的快,他險些跟不上。
看是他來了,她眼瞳驟然一亮。馬上驚喜回應(yīng):“哎?蕭澍,你怎么來我鏢局了?你還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喊我名字,一時間我還不習(xí)慣了呢!”
把桃木劍插到腰后,她沒理會阿袁黑乎乎的板起臉色。還未等蕭澍回話就先小跑來到他跟前,她先是正面懟臉觀察他,又騰出手按了按他傷愈的嘴角:“傷口已經(jīng)好了呢!還有你腹痛好些沒啊?”
說完摸完嘴角的手又往他披風(fēng)里探。
“你......別總當著這么多人動手動腳的......”眼神閃瞬不定,他愣了一會察覺被他人盯梢,趕緊拍蒼蠅般打掉她的手退往阿金身邊半步。
阿金意會,護主地擋住并朝穆顏揚起下顎示威。
“真小氣!”不介懷地笑嗔一聲,她杏目彎盈盈地搓了搓手:“手勁是有些力氣了,方才大老遠的吼我那一嗓子也中氣十足。我就說你該多出門走動走動,不然還真虛成一個繡花枕頭了,連我都打不過?!?p> “你又當著這么多人口無遮攔的胡說,本公子才不虛!”
“沒錯,我家四公子身子好的很,一點兒都不差。再說公子不是繡花枕頭!四小姐莫要再信口雌黃了。”
“阿金,你家公子身子差不差的用不著你說,我心里有數(shù)。”
“什么!四小姐你什么意思?你......你怎么知道我們公子身子如何?你們......”
似乎從話中聽出什么端倪。阿金一副“大事不得了”的表情。
蕭澍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趕緊側(cè)顏對阿金壓低聲音:“給我閉嘴!”
“還不是虧我昨日那套穆家祖?zhèn)餮ǚò磯耗愀瓜卵ㄎ唬徚烁怪刑弁?。要不今日你還躺在床上當藥罐子呢!”穆顏這邊一頓實話輸出,語調(diào)頗有成就感。
“公子,你......四小姐......你們......”
阿金結(jié)巴著,看著兩人的眼神就像是撞破好事的老父親。
“阿金......你干嗎這么看著我!”
“公子,你......你讓四小姐按壓你哪了?按了多久,怎么按的?腹下......還是哪?。堪戳艘院?.....你們最后如何了?”阿金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噎死,但不死心地問:“這可使不得吧?老爺夫人可知此事?”
“你在想什么東西?根本沒有的事......顏大虎你給我好好說話,要么就閉嘴!”
“蕭澍你推我干嘛?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啊?我不摸你肚子怎么找穴位又怎么給你按壓解痛啊!”
“你別說這件事了行不......”
“阿顏,你說你摸了這小白臉?怎么咱們大家伙兒都不知道這事兒?你連老爺夫人還有龍師父都瞞著嗎?平日里你有什么事都會和咱們說的......”阿袁好奇湊上來,仔細一聽語氣就急了:“那這小白臉有沒有趁機輕薄你?他今天來這里還想對你意圖不軌?我阿袁讓他們兩橫著出咱們鏢局門口!”
阿袁撐起自己健碩一身強健胸肌不悅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