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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玉茗

云漫天遮日

只此玉茗 iMao 1501 2024-07-23 23:06:57

  江月明剛聽的時候還美滋滋的啃著蔥油餅,樂顛顛的八卦著。

  江念年:“是最近死的那個姑娘家有家屬來申冤了嗎?”

  林憶南:“不錯,季華欽說死者都是二十出頭的女子,如今已死了六人,有三人已婚配,一位守寡兩年,而最近死的李茗在幾月前剛剛將親事定下來?!?p>  其實林憶南聽季華欽這樣說內(nèi)心也是一陣唏噓,大多數(shù)人姑娘生活都平平常常過些小日子,真是飛來橫禍。

  林憶南又想到了衙門里那一幕,上一個死者,蘇生的母親今天又擊打鳴冤鼓了,可是衙門根本就找不到人,或者是根本找不到頭緒,兇手作案手法利落沒有留下任何東西,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是靜悄悄的,周圍的人似乎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林憶南有些頭疼,疑點太多了,現(xiàn)在她只能知道兇手似乎只殺女性,尤其是二十歲以下的,但是樣貌、家庭等似乎都沒有相通。

  江念年:“那你可有些頭緒了?”江念年出聲打斷了林憶南的思緒。

  林憶南無奈搖頭。

  她有些頭疼,伸手揉著太陽穴,希望能夠緩解一些。

  江念年:“或許我們再捋一捋就能有發(fā)現(xiàn),不是說死者身上有很奇怪的符號嗎?”江念年溫柔地說道,他又拿出一張紙,攤開,靠近林憶南,好讓她看得更清楚。

  江月明偷窺到這就停止了,沒興趣了,她準備睡覺了,于是她回到房間,她忽然聽到一聲雞叫,離得好近,就像在隔壁一樣,但是一下子又忽然消失了,但江月明覺得自己是真的聽到了。

  江月明心想,客棧有人大晚上殺雞嗎,真是品味獨特。她抿抿嘴,真是搞不懂這些人,她現(xiàn)在躺在床上,好想吃薯片,懷念著以前的時光,古代沒有手機,能打發(fā)時間的東西太少了,她百無聊賴,不禁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沒有人叫醒她,但是她還是被吵醒了,她氣勢洶洶的起來了,感覺現(xiàn)在怨氣很大,能生吞這個客棧,“春蘭,外面作甚么?”她不滿開口道。

  春蘭就守在她旁邊:“外面好像出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死了人,但是今天小二送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尸體,才引來那么多人?!?p>  江月明擺擺手,內(nèi)心蛐蛐:主角團是不是有啥魔力,剛來就死人捏?

  但是出于好奇,她還是決定出去看一下。她個子小小的,踮腳也看不到全貌,但是她還是看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真可憐吶,似乎是蘇家二小姐。”

  “是啊,好像剛定下婚呢?!?p>  “要我說,這樁親事就是來得太不及時了,聽人說林小姐不想要這門親事才離家出走的?!?p>  江月明又想墊墊腳看看那位蘇小姐,但是忽然聽見悲痛欲絕的一聲“我的女兒啊”,就涌入許多家仆開路,將擠在走廊的人群分散,一位身體豐腴的夫人瘋也似地撲進去,傳出陣陣抽噎聲,蘇老爺沒有那么失態(tài),他似乎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到尸體那一刻人都有些站不住,踉蹌一下差點跌倒了。

  但是江月明是沒有看到這些的,她只知道人群突然退開,她本來就是踮著腳,重心不穩(wěn),要跌落了,她伸手好想抓住什么,她卻突然被一雙手握住了,是一雙很好看的手,指節(jié)很長,又細又長,指尖也好看,說是纖纖玉手也不為過。但是看似弱不禁風但力氣很大,一下子就將她提溜住了,等她站穩(wěn)時,那人卻后退一步,拱手作揖,含著一抹笑,“抱歉,在下唐突了?!?p>  江月明怔怔地看著他,眼前的人生的很好看,是那種文質(zhì)彬彬的感覺的,似乎很纖弱,眼神確實一汪春水,讓人一下子就心生好感。

  消失已久的白菜卻突然出聲:“宿主大大,這個就是沈云開哦!”說完,又消失了。

  江月明感覺自己臉上熱熱的,好丟臉,她一定是臉紅了,服了,帥哥還是看少了,但是她真的真的是那么近距離看這么好看到人。

  不過聽到白菜的聲音的時候,她突然冷靜下來,又多看了幾眼,江月明:我多看幾眼只是為了看清楚他的樣子,才好提防他。

  “多謝!”說完她就落荒而逃了。

  沈云開饒有興致地看著江月明,一開始的反應(yīng)他熟悉不過,但是很突然地審視讓他有些意外。他望了兩眼江月明匆匆離開的背影,抱胸離開了,一襲白衣洋洋灑灑。

  啊啊啊,好丟臉好丟臉,她怎么沒能跟以前看過的小說里面的穿越者一樣神秘出場呢,結(jié)果她呢?還臉紅!

  沒事一定只是剛才太熱了,寶寶你只是天生高原紅而已。

  “呼!”江月明長舒一口氣,拍拍胸脯順氣,努力安慰自己。

  好無聊,江月明無助地想,為了找樂子,她叫春蘭拿來紙和筆,她想畫畫了,當然水平不會太高。

  江念年來到江月明門前,春蘭畢恭畢敬地行禮:“少爺,小姐在作畫呢?!?p>  江念年挑挑眉,他還不知道江月明什么時候有這種愛好,以前明月總是貪玩,但是教書先生和葉婉茹雖然不至于讓她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但是她確實不愛做這些事,也沒有那么多雅興。

  他擺擺手,叫春蘭不用聲張,他悄悄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江月明身后,看見桌上一片狼藉,紙上亂七八糟的,簡直群魔亂舞。

  江念年嘴角抽了抽,不是他感覺這個妹妹似乎有些太……他不忍再折磨自己,但實在好奇這些群魔亂舞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嘖嘖嘖?!彼€是忍不住嫌棄。

  江月明忽然被嚇住了,她剛剛太專注了,沒注意到江念年什么時候進來,又觀察她多久了,但是她在現(xiàn)實世界就有些神經(jīng)衰弱,現(xiàn)在雖然緩和不少,但是還是不免被嚇一跳。

  江念年卻被江月明這個反應(yīng)逗的有些樂了,可能每個人都有些惡趣味吧。

  “你這畫得什么???”江念年嫌棄地看著話,但是又是一副好學的口吻。

  這次輪到江月明無語了,不是大哥你那么嫌棄還要問,但是她還是隨手指了幾副,“這個是豬,這個是老鼠,這個是……”

  聽了一圈,江念年沒搞懂一個閨閣大小姐為什么喜歡畫些雞呀,豬呀的,別的小姐畫的無不是花呀、雪呀之類高潔而美麗的。

  江念年忽然盯著江月明,眼前的人眉目清秀,一雙杏眼含情脈脈,鼻梁高挺,鼻子小巧,唇紅齒白,的確算是個小美人。怎么畫出來的……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在心中蔓延,她覺得自己的妹妹似乎有些……粗俗?

  江月明很難忽視掉江念年眼中的嫌棄。

  江念年想過會不會江月明真的被奪舍了,但是她畫的動物都很丑,江念年卻忽然覺得合乎情理了,她本來就不常見到家畜,如此之丑,情有可原。

  江月明不知道江念年的內(nèi)心活動,不知道自己被懷疑了一遍,又因為難看的畫解除嫌疑。

  可是江念年卻忽然問:“月月,你這豬為何如此如此奇特?”

  因為你不認識佩奇啊,江月明內(nèi)心回應(yīng),面上不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夢中見過。”一句話輕輕帶過,江念年一副心疼的眼神飄過來。

  江月明不解,直到晚上他哥派人送助眠的熏香過來她才理解。

  其實江念年沒有看到,畫的最下面一張不是雞鴨魚,仍然可以看出是個人,只是丑的很,江月明畫的是沈云開,她當時莫名畫下的,不過確實一點都不像。

  傍晚,晚風吹的人感覺醉醺醺的,是那種陶醉在風里的感覺,其實也挺好的,她很久沒有休息過了,她有點理解啥叫“晚風吹得游人醉”了。

  林憶南吃飯到一半,季華欽派小廝來傳話給她說有些新進展,林憶南匆匆吃過,馬不停蹄地趕往衙門,跟屁蟲江念年也去了,

  好愜意,她不知不覺就吃得撐撐的,她想去消食,于是拉上春蘭一同消食了,她不打算走太遠,街上行人不多,最近不太平,連鋪子里都冷冷清清。

  愜意的風拂過臉龐,她抬頭,月亮圓圓的懸掛在天際,在另一個世界,有人在牽掛她嗎?她不愿再想,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忽然看到一處攤子前堆著人,這不常見,她好奇地走向前,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算命的攤子,可能算的準吧。

  江月明不完全信這些東西,但是今晚她突然想算一下,她靜靜排隊。

  她后面是個老婆婆,看上去病入膏肓的模樣,一身藥味,咳嗽聲不斷。

  江月明好不容易走上前,她終于看到這個算命大師,這個大師看上去確實很像傳統(tǒng)樣貌上的“大師”,蒼白的頭發(fā),皮膚卻沒有多少褶皺,也許就是“鶴發(fā)童顏”吧。

  但江月明是不信的,她想,以后的路是靠自己走出來的,但是都排到這里了,隨便問一下就走算了,江月明心想。

  “大師”端詳著她,又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摸了摸胡須,“姑娘想詢問何事???想必最近定是焦慮萬分吧?!?p>  江月明聽著這種套話,點點頭,沒什么表情點點頭,隨便抱了一個生辰八字,又隨手拿起一個木牌,嗯是姻緣,那就問吧。

  但是她沒注意到“大師”聽到她的八字后眼里忽然閃過一抹看不清的神態(tài),似乎是興奮,又好像是驚喜。

  “大師”拿出紙筆,似乎在算著什么,手也捻著,兩眼瞇著,似乎在念什么。

  她只覺得后面的老婆婆咳得好厲害,似乎要將肺都咳出來。她皺皺眉頭,她想也許這個老婆婆病入膏肓才來算命,尋求最后的慰藉。

  她不禁有些哀傷,怎么生命就是這樣脆弱,她死的也是那么輕易,于是她給春蘭使了個眼色,春蘭會意,給老婆婆一些碎銀。

  老人家似乎很激動,兩眼含淚,嘴里不停的感謝江月明。

  而這時,“大師”輕咳一聲,江月明人機似的轉(zhuǎn)頭,一副“你說什么我都聽的模樣”,很是敷衍。

  

iMao

云云出場咯,好久沒有跟大家見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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