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暗搓搓的比較
“那個......奴才自小養(yǎng)在瑪嬤跟前,瑪嬤是南邊人,習慣講實歲,過了生日才算一歲。奴才在家里說慣了,才一時沒改過來。”
永璜“唔”了一聲,“那明日爺讓張?zhí)t(yī)再來看看,上回的補益資生丸是不是用完了?讓張?zhí)t(yī)看著再配一些。你身上若有什么不適,記得跟張?zhí)t(yī)說,不要諱疾忌醫(yī)?。 ?p> 不是,她到底哪里諱疾忌醫(yī)了?
宋音一臉無奈,“爺,奴才的身子真的沒事,不過是女兒家一點虛寒的小毛病,平日吃點丸藥就行?!?p> 后院這些女人,整日就待在屋里,喝喝茶看看書,為了保持身材,飯也吃的很少,那身子自然好不了。
宋音就不一樣了,自從來到這里,不僅每天在院中散步、踢毽子,還常跟來福玩你追我趕的游戲,偶爾還背著人在床上練一會兒瑜伽,每日的膳食也一頓不落,按時吃飯,努力光盤,而且還早睡早起,這生活簡直比穿越前健康一百倍好嗎!
除非她倒霉催的不孕,不然遲早能懷上。
再說了,懷不上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呀!算來永璜納妾也四五年了,這么多年也就李氏、劉氏懷上,就那么小貓三兩只,也就比顆粒無收好了一丟丟!
當然,這話宋音不敢說,怕這位爺被氣暈過去。
“奴才和爺年歲都不大,許是緣分未到,再過幾年興許就有了呢?”
“說得也是?!?p> 永璜點點頭,忽然把人摟到懷里,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貼在宋音耳邊道:“既是如此,那爺和你就多努力吧!”
宋音:......
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說的是過幾年!不是現(xiàn)在!
這一晚,宋音被攤煎餅似的,正面煎完了煎反面,等結束了,她軟趴趴地攤在床上,完全沒了力氣。
從內(nèi)室到浴房那段路,還是永璜把她抱過去的。
然后就沒記憶了,因為她坐在浴桶里睡著了。
永璜等了好半晌都不見人來,不由尋了過去,就見素琴和素云兩個艱難地扶著人從浴桶里起來。
“我來吧!”
永璜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接到懷里。宋音隨著他的力道靠過去,瑩潤的臉蛋貼在他鎖骨上,大概是被骨頭硌到了,蹙著眉挪開了一些。
她的發(fā)梢還濕漉漉的,睫毛上也掛著小水珠,輕輕一顫,就滴落到胸前的溝壑里,尋不見了。
永璜挪開視線,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接過素琴遞來的棉巾子,將人裹上,抱回屋里。
屋里已經(jīng)收拾過了,門窗亦大開,只是方才情動的味道,還沒完全消散。
永璜在窗邊坐著喝了杯茶,待心情平復了,才熄燈上床。
剛躺下,宋音就貼了過來。
永璜玩性上來,伸出手指戳戳她的鼻尖,“也不嫌熱?!?p> 回答他的,是宋音淺淺的呼嚕聲,和窗外稀稀拉拉的知了聲。
看著那無知無覺的睡顏,永璜湊過去親了一下。
這小丫頭,是個無憂無慮的性子。眼見著福晉就要入宮了,也不趁著這段日子多服侍服侍他,若能懷上子嗣,往后在福晉面前也有倚仗不是?
這一點,烏雅氏和衛(wèi)氏就比她聰明多了。
不過想到月底就要帶她去木蘭圍場了,永璜也有幾分期待,到時候得讓她瞧瞧自己在馬上的英姿。
這時候的永璜,還有幾分少年人的熾熱,心愛的人在面前,總想給她最好的。
其實今日他之所以有幾分著急,原因也出在和親王家的永瑛身上,那小子剛滿十四就得了個阿哥,今日特意擺酒慶祝,請?zhí)眯值軅円坏罉泛恰?p> 永璜自然去了,就是一場宴會下來,心情實在算不上好。
每次暗搓搓的和永瑛比較,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院完敗。
這感覺,必須連著背書比他流利三回,才可彌補一二。
可惜他如今已經(jīng)不上學了。
永璜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睡著了。
中秋節(jié)自乾隆登基以來,一直是清宮除了頒金節(jié)之外最熱鬧的一個節(jié)日,因為乾隆帝的萬壽在八月十三,所以宮里一般從八月十二就開始擺宴,一直要鬧到八月十六,才算落幕。
永璜要帶著伊爾根覺羅氏赴內(nèi)廷宮宴,晚上也不會太早回來,中秋那天晚上就只剩下格格、侍妾們一起吃席過節(jié)了。
這流程和端陽時候差不多,宋音表示接受良好。
就是中秋這天唱的戲有點不同尋常,升平署本著迎合皇上喜好,演的都是《西游記》《封神榜》這類神鬼志怪故事。
滿屋子的妖魔鬼怪,宋音這個現(xiàn)代人自然看得津津有味,但李氏、劉氏幾個被嚇得不行。烏雅氏考慮到劉氏還懷著孩子,就叫停了。
飯后眾人要祭拜太陰君,在庭院的東南角上,擺上供桌,請出神碼來(一張紙上印一只在月宮里搗藥的大兔子),插在四四方方的香壇里。香壇前放一個大木盤,里頭有御膳房專門做的直徑一尺長的圓月餅。
宋音和烏雅氏并排站在前面,后面依次站著衛(wèi)氏、李氏和劉氏,大家對著香壇拜了幾拜,便算禮成了。
然后,就到了分吃月餅的環(huán)節(jié)。
不只有大的月餅,也有一口一個的奶酥皮月餅、豬油月餅,里頭的餡兒也是各不相同,甜的咸的都有。
宋音每種都嘗了一個,特別滿足。
同桌的衛(wèi)氏卻一口沒吃,只捂著嘴,不時拍拍胸口,似乎不太舒服。
“你怎么......”
話音未落,衛(wèi)氏胃里一陣翻騰,竟“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宋音驚地連忙站起來,走過去輕拍她的背,問道:“這是怎么了!芳兒,你主子怎么會這樣?”
“奴才也不知道,主子這幾日總是口干、頭疼、惡心,還常常心慌。”
“不會是有了吧?”劉氏在一旁插了一句。
若衛(wèi)氏真是有了,爺肯定更看重衛(wèi)氏的孩子。這么一想,劉氏就有些坐不住了,緊張地看向芳兒。
卻聽芳兒說了一句:“不會吧,姑娘才剛來了月事。”
劉氏就悄悄松了口氣。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把人扶回屋里去?!彼我舻?。
大過節(jié)的不好請?zhí)t(yī),傳出去要被人說不吉利,宋音讓素琴去一趟藥房,看有沒有值班的醫(yī)女,若有就悄悄請來。
也是衛(wèi)氏運氣好,藥房那里的醫(yī)女沒偷懶,大過節(jié)的還堅守在崗位上。
醫(yī)女一搭脈,眉頭就皺起來。
棗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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