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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qū)魔師她見錢眼開

三十二、冥婚之殤

驅(qū)魔師她見錢眼開 棠葉滿山紅 3000 2023-09-03 23:58:47

  從寶庫離開,水盈一行人在通道遭遇干尸大軍。

  對方人多勢眾,逃為上策。

  水盈煩不勝煩,一劍揮出火焰席卷過去把干尸們燒成渣。

  她瀟灑收手:“逃?身為驅(qū)魔師見到干尸逃,丟盡驅(qū)魔師的臉。見到這種直接滅掉了事,省得擋路?!?p>  許詣攥緊扇子抿唇不安問:“我以前大概、可能、也許沒得罪過她吧?”

  “你覺得呢?少爺?!毖t情一笑反問。自己做過什么,少爺心里沒數(shù)嗎?

  干咳一聲,許詣顧左右而言他:“不錯。今兒天氣不錯,適合繼續(xù)往前走。”

  有水盈開路,他們很順利前行。

  什么機關(guān)、鬼怪,對上她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差不多。

  建造陵墓之人和其主,做夢都想不到有人能輕輕松松走過。

  與逛花園無異,毫無壓力。

  又到一處墓室。

  這里有石床和祭臺,到處留下暗紅色已干掉的血跡。看著那些血痕,水盈仿佛聽到無數(shù)人的哀鳴。

  悲戚慘烈,不想死也要死。

  逃不掉,掙扎不開……

  一個個穿著紅嫁衣的女子從血跡中走出。她們張嘴吶喊,絕望的吶喊。

  “不,我不要死。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救命啊……我不想死!”

  “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想要什么我都給,別殺我……啊!”

  “他在哪里?我們說好一直在一起的。走開,我不嫁。我才不要嫁給死人!”

  她們之中有人被抓來,有人被買來,還有被騙來的。無一例外皆被迫穿上嫁衣,強制冥婚。

  成為鬼魂,在慘死之地徘徊。

  阿紅看著她們,猶如看到自己。那些痛苦記憶不斷翻涌……

  “沒想到你們能闖到這里?!币粋€尖聲響起,穿太監(jiān)服的干尸出現(xiàn),“敢擾吾主,殺!”

  干尸軍隊沖進墓室,一擁而上。水盈召出劍,手腕一轉(zhuǎn)揮出一道火焰。

  烈火落在干尸身上,一個個蔓延。

  眼看干尸軍隊被燒成一堆堆灰,太監(jiān)轉(zhuǎn)身就跑。

  “跑什么啊。”水盈幾步躍上前,如拎小雞般揪住他的后領(lǐng)。

  太監(jiān)賠笑,不敢亂動。

  “倒是欺軟怕硬。你強迫人冥婚的嘴臉,和現(xiàn)在不一樣吧?”許詣毫不留情嘲笑。

  太監(jiān)死不承認:“什么冥婚。那是主人買來賞賜給將士們的,自古有之?!?p>  活著時,賜女人給屬下。

  死了后為什么不行?主人是王爺,擁有大軍自然有權(quán)力。

  水盈掐住太監(jiān)的后脖頸道:“走吧,帶我們?nèi)ヒ娔愕闹魅?。我好好和他談?wù)劇!?p>  太監(jiān)不敢違抗,唯唯諾諾帶路。

  梁聚義挑眉,死了還沒改掉生前見風(fēng)使舵的脾性。

  阿紅感應(yīng)到什么,欣喜停下腳步:“小盈,我感覺到我的頭了?!?p>  她高興順著感應(yīng)往前跑。

  水盈抓著太監(jiān)忙追上去:“你慢點,等等我們?!?p>  許詣幾人跟上。

  華麗又龐大的墓室。若不知道是陵墓,看著更像一處宮殿。

  上頭兩副紅木棺材懸空。

  前方有張金碧輝煌的龍椅,椅上大刀闊斧坐著一個身穿龍袍的干尸。

  他氣勢強大,即便成如此模樣亦不減富貴霸氣。他正是地煞王,手上正拿著顆人頭玩。

  “我的頭……”阿紅驚恐瞪大眼睛。壓迫,強大的壓迫。恐懼,無邊的恐懼。

  地煞王抬頭,咧開嘴笑:“來得比想象中快。成百萬,你越發(fā)懈怠了?!?p>  太監(jiān)成百萬點頭哈腰:“王爺,不,皇上。他們是驅(qū)魔師,我實在攔不住啊。”

  “驅(qū)魔師……”地煞王掃一眼許詣等人,最后視線落在水盈身上。

  阿紅身子瑟瑟發(fā)抖,怕到極致。

  水盈丟開成百萬,安撫拍拍阿紅的肩:“一路過來,我們見識到地煞王不少豐功偉績。生前屠殺不說,死后猶不罷手。可謂喪心病狂。”

  地煞王仰頭大笑:“哈哈哈哈。本王生來尊貴,豈是賤民可比。”

  “活人的事我管不著。死了還殘害他人,不能容你。”水盈疾言厲色。

  阿紅被安撫,漸漸恢復(fù)平靜。掃視一圈,她發(fā)現(xiàn)不僅有自己的頭,還有其他人的手腳或身軀。

  地煞王收集擺弄,當做玩意兒。阿紅憤恨,他究竟把人命當做什么?!

  “對對對,趕快把他殺了。咱們趕時間下山呢。我可不想在山里過夜。”許詣抱怨。

  水盈翻個白眼:“你可閉上嘴吧。半點忙幫不上,就知道叭叭叭。有完沒完?”

  薛紅情和梁聚義默契看別處,當沒聽見。許詣一臉委屈:“我說的是事實?!?p>  “事實你個頭。要不閉上嘴乖乖看著,要不立馬滾?!彼媸軌蛩桓笨春脩虻臉幼印?p>  成百萬見有機會,撒丫子跑開。

  水盈丟出一枚銅錢,立即將其打成飛灰。慘叫猶在耳邊,誰也沒想到她如此干脆。

  銅錢飛回,水盈一把抓?。骸爸q為虐之輩,理當懲處。接下來到你了,地煞王。放心,你的財寶我會繼承。你的陵墓我會摧毀?!?p>  “爾敢!”地煞王怒目。三千年來,從來有驅(qū)魔師敢如此跟他說話。

  “你看我敢不敢?!彼恍家恍ΑR粋€干尸想跟她叫板,再回去練幾輩子吧!

  木劍出,她掐訣施法。

  一道聲音帶著急切傳來:“等等,不要打?!?p>  林姑娘匆匆飄進來。

  藍笛采集許多血靈芝,慢悠悠走近。水盈回頭驚訝:“阿笛?”

  “盈兒?!彼{笛走到水盈身邊,示意看背簍,“瞧,我采到足夠分量的血靈芝?!?p>  血靈芝有價無市,這波賺翻了。

  水盈雙眼一亮:“真的?這趟來的太值了?!?p>  “……”

  許詣幾人無語。所以這兩人,一個搜刮財寶,一個采集稀罕藥材?

  雁過拔毛,不外如是。地煞王陵墓里的好東西,被他倆安排得明明白白。

  水盈眉目彎彎。藍笛唇角含笑。

  兩人心有靈犀,能賺當然要賺,一直虧本不是長久之計。

  林姑娘張開手臂擋在眾人面前。她眼神堅毅,再不迷茫:“放他們走?!?p>  “他們闖入我們的陵寢,搜刮財寶。你居然讓我放他們走?他們和那些盜墓賊有什么區(qū)別?”地煞王氣得不輕,惡狠狠瞪水盈和藍笛。

  這兩個人必須死!

  敢覬覦他的財寶。

  “我說,放他們走。不然,你便連我一道殺了吧?!绷止媚餆o畏無懼。

  受夠了,早受夠這樣的日子。

  她寧愿下地獄滾油鍋,也不愿再留在他身邊。

  “你……”地煞王氣急敗壞。

  水盈小聲問藍笛事情始末。

  他簡單說一下:“盈兒,你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血煞之氣。我覺得她是好鬼。”

  注視林姑娘,水盈沉默。

  藍笛瞬間懂了:“原來是這樣。原來她確實……”

  “阿笛,不用擔(dān)心。我會送她走,受處罰幾百年自能去投胎。好過游蕩世間?!彼胫蟛涣硕酂c元寶稍微說點情。

  做了事就該接受懲處,念其情有可原可適當減刑。

  光元寶可能不夠。

  要不再立個牌,早晚三炷香?然后多燒幾個丫鬟下去。

  有句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應(yīng)該行得通,畢竟主犯是地煞王。

  林姑娘直視地煞王:“王爺,不是穿上自制的龍袍便是皇帝。你什么都要按照皇上的規(guī)格來,可你早就敗了。三千年過去你還不死心,想做這一方的鬼皇帝。”

  “主人威能無上,為何不能做鬼皇帝?”張員外從隔壁走出來。

  許詣直接嘲諷:“喲,終于肯露面了?你好端端一個人,居然認個鬼當主子。嘖嘖?!?p>  張員外充耳不聞:“水盈姑娘,終究沒能瞞住你。可那又如何,主子無所不能。”

  地煞王一愣,轉(zhuǎn)頭問:“你說她叫什么?”

  水盈?是他想的那個水盈嗎?

  居然在此?

  “水盈。水澤萬物,洋洋盈耳。她可是玄靈國的國師,當今皇上的師父呢?!?p>  “是你,是你啊。哈哈哈哈。原來本王沒輸,他也沒贏?!钡厣吠跄涿畲笮Α?p>  水盈覺得他們腦子有問題:“這世上不存在無所不能的人。何況是個鬼。你獨霸一方,殘害生靈。身為驅(qū)魔師,除掉你乃我職責(zé)所在。地煞王,今日你逃不掉?!?p>  許詣眼眸瞟向水盈。怎么回事?聽地煞王的口氣,好似認識她。

  地煞王驀然神色一冷:“驅(qū)魔師能奈我何。殺了你,本王才算真正立于不敗之地?!?p>  他即刻抬手召喚干尸軍隊。

  前來的干尸數(shù)量明顯不對,稀稀拉拉不成樣子。

  地煞王怒瞪水盈。

  她歪頭無辜一笑:“誰怪他們擋路。我只能滅掉喏?!?p>  前往墓室的通道,鋪滿黑色的灰。

  皆是干尸死掉留下的痕跡,延伸一路,尤為壯觀。

  林姑娘回頭打量水盈。

  大夫心中的正是此人吧。那般自信火熱,散發(fā)獨有的魅力。

  不需要美貌點綴,不需要錦衣華服裝飾。這個人只站在那里,就能吸引眾人目光。

  獨樹一幟,特殊又不令人反感。林姑娘一笑,大夫與這位姑娘當真相配。

  “林白露,你是我的王妃。直勾勾看著誰呢?我先殺了這個小白臉!”地煞王怒火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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