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突然記起的重要事件
金色的那個家伙把我拖進拉塔托斯克,而我到里面第一件事就是撞墻,反正頭盔很是牢固,不會輕易損壞掉。
眼前的一幕著實讓我脫力,不……該怎么說呢?應(yīng)該是松了一口氣,對面就是正在玩撲克我兩個妹妹。
她們看見那個金色顯現(xiàn)裝置一點都不害怕,面向我的方向,琴里開口責(zé)問了起來而真娜表示正在思考,滿臉流汗的樣子,代表她就快要輸了
「士道都這么晚了?你還在天上亂飛個什么勁?」
「呼,沒事就好……但是剛剛的魔力炮還真是把我嚇傻了……」
想起剛剛的魔力炮,我真的以為空中艦被劫持了呢,現(xiàn)在看到她們兩個真是松了一口氣。
「剛剛的魔力光束炮被削弱了許多,即使閣下不用隨意領(lǐng)域憑借顯現(xiàn)裝置的本身鎧甲硬度也可以抵消掉的——!」
這話是從我身后傳來,她這可真是專業(yè)啊……我扭過頭一看,因為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不面對面的話,會是個很不禮貌的舉動,看到的是果然和艾倫.米拉.馬瑟斯一樣的臉頰,但是她沒有艾倫.米拉.馬瑟斯那種威嚴以及長而散披在肩上的淡金發(fā),她的金發(fā)全都盤在頭上,用頭飾牢牢的鎖在頭上,而且琴里們并沒有畏懼她,也就只能暫且將她放在陌生人這一行列中了。
「呼……請問您的名字是?」
我仍舊不敢接近,只是在原地問了一句,畢竟我已經(jīng)被那個她砸暈過去好幾次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這個名字富含了太多意思了,隨后她只是朝下方注視了一會,想起了某個身影,便極速的晃了晃腦袋,嗯~不能承認和那家伙的關(guān)系,絕.不.承.認……
「啊哈……她是我的秘書名叫卡蓮.諾拉.梅瑟斯哦……士道你該不會對她產(chǎn)生興趣了吧?」
于這段話一起出來是從合金門里走出來了一個絡(luò)腮胡子白發(fā)的大叔,扶著吊瓶桿緩慢的走了出來。
而那位被大叔稱為卡蓮.諾拉.梅瑟斯的金發(fā)少女也沒有拒絕這個名字,飛快的過去攙扶那位體弱多病的大叔,將大叔攙扶到離他最近的椅子上,這才安心的站起了身。
「哇啊啊!大叔……別說了,再說下去我絕對絕對會死的……」
突然察覺到身后一下子就熱了許多,于是我偷偷看了一下,兩團黑色的烈焰正在熊熊燃燒,她們兩的矛頭都是指向一個人,對,那個人就是我,我猜就算是有這套血紅細胞,她們兩個聯(lián)手的的話,就絕對弄的開,于是回過頭連忙開始對白發(fā)大
叔埋怨了起來。
「哈哈哈……你小子……」
話還沒有說完,那位大叔就咳嗽了起來,而旁邊他的秘書連忙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看不出標志的藥瓶,從瓶子里面取出兩三粒像紅色的丸子的藥物和礦泉水配合服用了下去。
而在我看來,就是老了,身體機能率先老化,免疫力下降而得的感染病而已……沒有別的可能了。
他服用了藥物,咳嗽漸漸被制止了,就露出了微笑,拍了拍胸口,有一種東風(fēng)無力百花殘的感覺,對我如此笑道
「吶……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這個……」
我驚呆了,我本來就猜他大概就是比琴里官做的還大,說話的語氣和DEM社的維斯克考特一樣,暫停了一下自己注視這位掛著病號還來工作的先生,目光轉(zhuǎn)向琴里,見她眼中有一絲陰霾,不過很快便消失了,隨后琴里便點了一下頭,我也就放棄了猶豫不決的心情,繼續(xù)開口說了起來。
「嗯……我想知道先生您的名字——!」
「艾略特.鮑勃.伍德曼!或許你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你應(yīng)該聽過這個名字吧……」
說出了這個名字的時候,艾略特.鮑勃.伍德曼,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士道,如此繼續(xù)把話講完。
「艾.維斯克考特!」
「等等……你和他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一心驚,腦袋頓時發(fā)熱了,真是奇怪他怎么認識DEM社的人呢,我們弗拉克西斯不是和DEM社是敵對的嗎?雖然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熟悉對手才能百戰(zhàn)百勝,但是他那眼神,實在讓我感覺他背后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于是對他的話產(chǎn)生了一個不小的疑問。
「合作關(guān)系……」
「當(dāng)然是騙你的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觀察著我眼神的抖動方向,然后便說出了嚇死我的一句話,然后立馬就換了個臉,笑容滿面地說出了口。
我已經(jīng)緊張到滿大汗,聽到這句話后,便流下了一滴豆大點的汗珠,滴落在了金屬甲板上。
而就在一萬五千米之下的士道房間,凜緒將士道的衣物,拽在了自己手中從輕輕的撫摸一直到重重抱在手中摩擦著,臉上更是浮現(xiàn)出了許多像服用了某種藥物而產(chǎn)生的紅暈,面帶哭泣的表情,咽下一口哭泣時多出來的口水輕聲道
「哥哥……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绺缒憔烤乖谑裁吹胤健?p> 拉塔托斯克上
我貌似是忘了一般,你知道的,我的顯現(xiàn)裝置連自己都不會解除,剛剛在與艾略特.鮑勃.伍德曼談話的時候,我都是身披占了司令室三分之一的顯現(xiàn)裝置在談話那個還沒有把羽翼支撐的情況下,諾是支撐的話,有個五分之二吧~
在談話的過程中旁邊的他的女秘書一直斜視我,我也清楚這種斜視意味著什么,別以為我無動于衷,我是想把這個破東西縮進去的但我又忘了真娜所教的解除顯現(xiàn)裝置的辦法,所以真的沒有辦法將它縮回去了,直到談話結(jié)束……
我被直接弄糊涂了,甚至忘了來這里的原因是什么?待他們離開拉塔托斯克的時候。
「晚上好……」
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蔓延了開來,緊接著左側(cè)艙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因為工作太辛苦而去睡覺,就一下子睡到了晚上的村雨令音。
看到她那滿是疲倦與黑眼圈的臉頰一瞬我又瞬間記起了凜緒的事,二話不說,拽著剛剛醒來還沒有來得及伸懶腰待村雨令音,向艦員鞠了一躬,之后便帶著村雨令音向著真娜的方向走去,將自己與顯現(xiàn)裝置脫離,并使用拉塔托斯克專屬傳送裝置來到自己家門口,牽著村雨令音的手腕快速的打開大門飛快走進去,來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是半掩著的我?guī)缀跏菦]用什么力,房門就咯吱一下開了,就像是恐怖片里經(jīng)常有的片段。
這門雖說經(jīng)過內(nèi)外二十四道加密,還有需要我的身份證,臉部識別,以及許許多多的程序才能開的房門,但是它可沒有高度識別,只有東南西北距離識別。
我迅速的敲擊了旁邊的電燈開關(guān),在電燈之后,我發(fā)現(xiàn)一個櫻發(fā)少女手中拿著自己的衣服,在她那暴力揉搓著,我枕頭正在被她的臉部亂蹭著,一副引入犯罪的動作。
我捂著眼睛滿臉通紅著,想來明天該去買個枕頭了,然后舊枕頭衣服干脆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