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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手把手教女主覺醒,嘎嘎亂殺

第十六章 訊息

  靈安十年春,皇帝懷柔削藩,蜀王獨孤丹心看透了當今陛下的手段,暗中謀逆。

  當今陛下本是齊王,作為老牌藩王,被一個小皇帝逼得沒了活路才造反,一路打進洛陽,把侄兒踢下皇位,自己坐上至尊之位。

  而如今這位蜀王也想學著自己的齊王大哥,搏一搏那至尊之位。

  于是攛掇起前朝老將聶藏鋒,發(fā)動南寧城兵變。

  這是沈南風原本寫下的劇情,這個章節(jié)中,朝廷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韓素身為天鑒司校尉,跟隨沈寒宮前往南寧城調(diào)查。

  寧安客棧內(nèi),沈南風與韓文策對飲,韓素珊珊來遲。

  一來看到二人愜意的模樣,冷冷說道:“你們最好是真的有要事尋我?!?p>  韓文策輕聲笑道:“阿素,今天叫你來,是為兄想拜托你幫一個忙!”

  “什么忙?”

  “為兄要去做一筆大生意,沈老弟說叫上你才更安全,所以為兄想請你與我們同行?!?p>  “沒空?!表n素冷聲說道,便一臉不耐煩準備離開。

  沈南風開口,“我們先去一趟南寧城,南寧城守將聶藏鋒認識你阿娘?!?p>  “當真?”

  韓素皺起眉頭,坐到了桌邊。

  沈南風知道,就算自己不邀請她一同去南寧城。

  那在不久之后,她也會從沈寒宮那兒得知聶藏鋒這個人,以她的性格還是會去。

  此時提前去,說不定還能提前撞見她阿娘。

  有些事情,自己說了她不信,那就讓她親自去看。

  整個南寧城叛亂事件的背后,便有她阿娘的影子。

  只是如今,韓素甚至都不相信她阿娘還活著。

  沈南風想了想說道:“當年令堂身死之后,這個叫聶藏鋒的,去侯府和韓侯爺打了一架,一個四品武將敢打一品軍侯,怎么想都不對勁吧?”

  “你是說聶藏鋒認識我阿娘,且關系很好?”韓素問道。

  “沒錯,所以你若是想知道你阿娘的事情,那就去問他?!?p>  “那還等什么?走!”韓素一刻也不想耽擱。

  沈南風下意識拽住了韓素的衣袖,但很快又察覺不妥,急忙松開,“你別急,我知道這世上能讓你心亂的事不多,尤其你阿娘的事為最,可是有些話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

  經(jīng)過這幾日的接觸,韓素對沈南風多了幾分信任。

  “說吧!”

  “還是初見時說的話,你阿娘并沒有死?!?p>  可關于阿娘的死,就連天鑒司案牘庫都有記錄。

  靈安元年,鎮(zhèn)國侯府走水,韓侯姬妾殞命大火之中。

  天鑒司的案牘庫,定是準確核查后才會入檔,證明當時有人驗過尸首。

  這次韓素并沒有發(fā)怒,反而是平靜的看向沈南風,“我當然希望阿娘還活著,可理智告訴我,你的話沒有任何依據(jù)?!?p>  “我知道,所以我不求你現(xiàn)在相信,我可以陪你去查,不管你要查到什么時候,我都陪你!”

  韓素愣了片刻,看沈南風的眼神也變得無比銳利,“聶藏鋒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

  沈南風嘆息一聲,心想和韓素相處還是挺累的,她機敏聰慧,看事情通透。

  如果自己說的話太過匪夷所思,那她不僅不會信,反而會心生疑慮。

  所以只能一點一點的試探,有理有據(jù)給到她,若不然只會適得其反。

  事到如今,沈南風已經(jīng)不敢說對韓素絕對的了如指掌。

  人性是復雜的,也是矛盾的,在面臨不同的情況,也許會做出違背本心的抉擇。

  更何況她是如此的我行我素。

  “聶藏鋒的事兒天鑒司有記錄,不信你可以去問沈寒宮?!?p>  搬出沈寒宮,韓素便相信了沈南風的話。

  “既然這樣,我們什么時候動身?”

  韓文策說道:“明日出發(fā)?!?p>  韓素直接答應下,起身離開寧安酒樓。

  ……

  入夜,天鑒司衙門內(nèi),沈寒宮手提酒壇,喝得兩眼迷離,突然被一聲響動驚擾。

  “出來吧。”

  韓素一人一劍,來桌案前。

  “兩件事,第一件事,我要一個身份?!?p>  沈寒宮醉醺醺翻找片刻,隨后拿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文書印信,“天鑒司執(zhí)印校尉,持印可調(diào)動各州天鑒司府衙的人。”

  “第二件事,我要聶藏鋒的檔案。”

  沈寒宮頓了頓,仔細思索一番,“這個人我知道,早年追隨明德太子做東宮侍衛(wèi)統(tǒng)領,明德太子薨逝后他便被調(diào)到了禁軍,后來奉詔伐逆之戰(zhàn),是他開城向陛下投降,再后來陛下將他調(diào)往南寧,統(tǒng)管南寧軍?!?p>  說完,沈寒宮又追問道:“你要他的檔案做什么?”

  韓素也并不是那么相信沈韓宮,于是試探道:“聽聞當年他和家父有過節(jié),我順便查查?!?p>  聽到這話,沈寒宮冷笑幾聲,舉起酒壇再灌下一口,“韓姑娘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p>  “你倒更像是喝了不少酒?!?p>  沈寒宮慵懶的聲音突然變得渾厚低沉:“韓姑娘,你想問令堂的事情吧?”

  韓素并未表態(tài),只是冷冷盯著沈寒宮。

  沈寒宮絲毫不在意,今日提起,那就是不打算有隱瞞。

  “你若是能答應我,從此安心留在天鑒司做事,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訴你?!?p>  韓素思量片刻,“你圖什么?”

  “你一介女流,按理說想入仕根本不可能,也就只有天鑒司這種機構(gòu)可以看在你一身絕頂功夫的份上,將你留下,別看這執(zhí)印校尉聽起來不大個官兒,那也位同正四品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多少人十幾年都坐不到的位置,你卻是一蹴而就,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韓素面不改色,重復了一遍,“你圖什么?”

  “外人都說我天鑒司的官位是人頭堆起來的,這話沒錯,我沈寒宮殺人太多,早晚是個橫死的命,但你不同,你家世清白,背景深厚,自身能力也算出眾,更重要的是你身為女流之輩,就算有一天能掌控天鑒司,也沒人會覺得你是能禍亂超綱的佞臣?!鄙蚝畬m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落寞。

  房間很暗,跳動的燭火照不清他的臉龐。

  “你想讓我接手天鑒司?”

  “我沈寒宮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大楚江山!那些狗官懂個屁!說本司獨斷專行,禍亂朝綱,他們也好意思張這個嘴?!”說到這兒,沈寒宮似乎意識到自己酒后失態(tài),緩緩將酒壇放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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