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任務結算上的變化很合理,蘇長安點頭接受,然后她問出了個對她日后生活較為關鍵的問題。
“這些任務點能換取這個時代的貨幣嗎?”
【不能,帝國研究總院規(guī)定,不能惡意攪亂沖擊貨幣體系,所以系統(tǒng)不能為宿主提供時代貨幣以及和貨幣相關聯(lián)物品?!?p> 系統(tǒng)頓了頓,然后補充道。
【根據(jù)主系統(tǒng)001的收集信息得知,這個時代的主流流通貨幣為金銀銅,與其相關的東西比如擺件首飾這類的系統(tǒng)都不能給予宿主?!?p> 蘇長安點頭表示理解,隨后蘇長安一邊趁著天還沒完全黑弄了一些適合編織的野草回來,一邊和系統(tǒng)詢問這個時代的特別之處。
在差不多了解了個大概后,蘇長安悵然若失了一瞬,隨后打起精神來,努力趁著最后一點光亮編織。
“我要多積累一些任務點,努力賺錢生活?!?p> 蘇長安燃起了斗志,天黑后更是換了一根蠟燭來照明,甚至在拔的草都用完后,還拆了已經(jīng)結算完的草編重新編織用來刷分。
直到月上中天,蘇長安隱隱有些困倦了,這才兌換了兩噸溫水給自己以及小黃洗白白。
把自己從頭到尾洗干凈,又換上新衣,躺在柔軟又厚實的純棉被褥里,蘇長安滿足的吹滅了蠟燭。
原本這一夜理應就這么平安無事的過去的,但是蘇長安才睡了兩三個小時便感覺不對勁了。
她先是覺得冷,然后不受控制的打起擺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中滿是混沌和迷茫。
她……這是怎么了?
在星際時代基因健康的星際居民幾乎不會生病,尤其是像是病毒感染,寄生蟲引發(fā)的病癥這類的疾病,幾乎不會在星際居民的身上發(fā)生,因為星際居民的基因被優(yōu)化過許多次,他們免疫絕大多數(shù)的病毒,寄生類的存在更是無法在星際人民的身上或者是體內(nèi)存活。
所以蘇長安很茫然,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換了副身體,她的基因還是出現(xiàn)問題了嗎?
基因崩潰癥是星際少有的,無法被治愈的絕癥,但是星際時代的止痛技術很完善,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切斷病患的所有感知,把其意識引入虛擬世界中,以此來避免身體上的折磨。
所以,蘇長安如今的感受,真的真的很‘特別’。
她沒意識到自己生病了,她只是思緒發(fā)散到了穿越前,然后迷迷糊糊的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我是發(fā)病了嗎?你那里有阻斷藥嗎?”
【啊啊啊啊,宿主,你得瘧疾了啊啊啊啊(`Д′)】
蘇長安這會兒腦子有些混沌,反應了兩秒才想明白‘疾’這個字的含義(她不知道瘧疾是什么)。
“疾?我要死了嗎?”
【不是啊啊啊啊,宿主你生病了,你得瘧疾了?。。 ?p> 系統(tǒng)給蘇長安普及了一下什么叫瘧疾,簡單來說便是被瘧疾蟲寄生的蚊蟲叮咬后會患上的一種寄生蟲疾病。
蘇長安對這些其實沒什么概念,因此她很淡定,在裹緊了被子還覺得冷后她問出了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會死嗎?”
【不會!宿主你放心,喝了藥你就會好了!】
就是藥有些貴,系統(tǒng)翻來覆去的湊,最后也才折騰出一碗濃稠的黑色藥汁來。
【(ㄒoㄒ)宿主,我們的任務點只夠給你換一碗藥,若想治好這個病,宿主至少需要喝三天,一共九副藥?!?p> 蘇長安這個時候倒表現(xiàn)的很淡定,她皺著眉頭苦著一張臉把藥喝了,喝完就倒下了,然后喃喃說了句。
“我覺得喝一碗就夠了?!?p> 她有點被這藥的味道給刺激到了。
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難喝的湯(藥)?
她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一邊被藥的味道給整的麻木了,一邊還是覺得冷,不停的打擺子。
中藥起效速度慢,但是效果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系統(tǒng)給蘇長安換的這碗藥藥效就很不錯,過了大約十五分鐘,蘇長安便不再覺得那么冷且不打擺子了,她本人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過后再醒來的蘇長安依舊覺得難受。
這一次她覺得自己有點熱,一摸臉熱乎乎的,手腳也有些無力,腦子悶悶的,好在還能行動。
蘇長安不知道,其實她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那一碗藥大大緩解了她的病情,否則按照正常來說,她現(xiàn)在不是冷的受不了,就是發(fā)燒到人事不知。
像是如今這樣還能下床走動只是稍微有些不適,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過就算這樣蘇長安依舊覺得不舒服,她想盡快治好自己的病。
“系統(tǒng),做任務?!?p> 【宿主,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外出……宿主,我來叫你戳毛氈吧?!?p> 隨后系統(tǒng)刷出了個戳毛氈的任務,并且努力給蘇長安申請到了一份任務物品(羊絨和戳羊絨的針)。
羊絨都是處理好的雪白綿軟的羊毛,系統(tǒng)用字和簡筆畫大致給蘇長安講解了一下羊毛氈是如何制作的,蘇長安便順利上手了。
相較于草編,蘇長安顯然更適合做這個。
蘇長安性子溫和細心又有耐心,再加上羊毛氈本來就不難,她用那一小團羊絨做了個茶杯墊子,系統(tǒng)飛快給通過,隨后蘇長安得到了半斤羊絨和一根針(任務物品在任務完成后被收回了)。
之后便是‘利滾利’,很快蘇長安也學會了自主創(chuàng)新,除了雪白的羊絨外蘇長安還特意要了一些彩絨,以戳戳戳的方式制作了許多毛氈玩偶。
從平面的到立體的,系統(tǒng)也是把偏袒進行到底,每一個不同樣式的玩偶在它這里都能算是一個新的任務,因此就算羊絨需要從系統(tǒng)那里獲取,蘇長安也飛快攢下了一筆錢。
至少前四副藥的藥錢她攢下來了。
喝了藥就犯困,蘇長安迷迷糊糊睡著前還不忘喂小黃以及把小黃放出去放風。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喝藥,然后勉強吃了一個雞蛋。
中藥這種東西不可避免的敗胃口,喝了三副藥了,蘇長安覺得自己好像‘病’的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