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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真千金靈魂互換,竹馬他紅了眼

第十二章瘋子

  只聽刀出鞘,一陣破空聲襲來,柳無言并沒有來得及回頭,她本能的反應側(cè)身一挪躲過這致命一擊,回頭定睛看,這不是林清峰又是誰?

  柳無言頓時惡向膽邊生,這個男人簡直是沒有理智可言!他現(xiàn)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殺我殺上癮了嗎?”柳無言只覺汗毛倒豎,怒聲喝道。

  “都是你!為什么?為什么?我恨你!”

  林清峰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被兩人按住后他一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幽怨,兩只眼惡狠狠的盯著柳無言,看著柳無言仿佛要吃她肉刮她骨一般。

  他以為的一切兌現(xiàn)的幾乎寥寥無幾,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她!

  柳無言無語,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末了林清峰兩行清淚從眼角流出,他使勁兒掙開兩侍衛(wèi)的束縛索性也不起來了,就在地上一坐活像個被人遺棄的孩子,旁若無人的又哭又笑,嘴里還不知道嘟囔著什么。

  仔細聽的話其實能聽出來,他說的是“都變了,全都變了,這樣不對?!?p>  柳無言挑眉瞥柳茹彥一眼,后者只冷著臉漠視他無理取鬧的行為。

  不知是想到什么,柳無言嘆了一口氣,“你該恨的并不是我……”

  而是你自己啊……

  柳無言并沒有說出后面那句,就讓他怨自己吧,又不會少塊肉。

  這是她心中給予這人最后的善良。

  成親那日那一刀已經(jīng)嚇破了他的膽,又怎么還承受的住如今的境遇,他就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自知,既想要芝麻又想要西瓜,天底若真有這兩全其美的法子的話,就不會有世間難得兩全法這句話了。

  “走吧?!?p>  柳茹彥將一切看在眼里卻并未出聲,隨著腳步漸遠,直到走出大門都沒有再賞林清峰一眼。

  于柳茹彥而言,兩人不過是各取所需,一個想要換回己身,一個想要榮華富貴,目的既然已經(jīng)達到就沒必要再裝的深情款款,不然只是徒增煩惱。

  兩人緩步走在路上,這柳府被柳寅建的極為奢華,上到亭臺樓閣下到小橋流水船過屋頭應有盡有,料是柳無言在柳家待了八年也有很多沒有去過的地方,每每看來也還是會驚訝于這個母親的雄厚資產(chǎn)。

  柳無言抬頭盯著那莊重的牌子,黑底金字寫著柳氏宗祠四個大字,不太理解柳茹彥帶她來這個地方干什么。

  她這心里不解面上也就帶了出來,當下就張嘴想要問柳茹彥,只是柳茹彥比她先開口,打斷了她想問的話,“進去你就知道了。”

  祠堂內(nèi)蠟燭無數(shù)燈火通明,兩邊各有一人粗的頂梁柱,聯(lián)左寫的本支百世不易,右寫禮樂繩其祖武,案幾上擺滿黑色的牌位,那是柳家一個個先輩。

  據(jù)說這個祠堂是柳寅當年一意孤行建的,說她既已經(jīng)發(fā)家那就要有大族氣勢,先建柳府后接族人,她將所有已逝至親都親手寫進族譜,在牌位一刀刀刻下所有先輩的名字,以告慰她們在天之靈,嚴以律己,飲水思源不忘根本,這才有了今日柳家的枝繁葉茂家大業(yè)大。

  她對所有人都很嚴厲,唯獨對這個女兒百般縱容。

  取旁邊擺放的香點起插上,柳茹彥跪在蒲團結(jié)結(jié)實實磕了三個響頭,低聲道:“柳家不孝子孫柳茹彥回來了?!?p>  這是她重新?lián)Q回這個身份第一次來磕頭,竟然是以這種方式而來。

  兩人坐在蒲團上,柳茹彥才輕聲緩緩道出一切,似是怕吵到先輩一般。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你先別問,等我把當年的事情講給你聽,你就明白了?!?p>  “其實于你我而言,現(xiàn)在才是對的?!?p>  柳茹彥看著那搖曳的燭火,思緒萬千情緒復雜。

  “八歲那年我得了一場重病,高熱不退昏迷不醒,各種方子能試的都試了卻絲毫沒有起色,行醫(yī)的大夫們把脈過后皆是直搖頭,只說不曾見過如此怪病,就連宮中的關(guān)系都動用了,太醫(yī)來了也束手無策。

  最后竟是能請到的所有的大夫都看遍了,也沒有找到能治的了我的。

  母親慌了,花重金尋找能治我怪病的人,不論身份年紀只要能讓我好起來,可允一百兩黃金并被柳府奉為座上賓,除此之外還能答應一個條件,情理之中的任何條件。

  如此誘人的條件吸引了很多人來躍躍欲試,只是結(jié)果都是一樣無藥可救,母親更是像老了十歲一樣,眼角的皺紋堆疊白發(fā)冒出,一向挺的筆直的身板也開始佝僂。

  我雖昏迷不醒卻能感知周遭一切,她們說的風涼話我能聽到,還聽到母親深夜守在我身邊的啜泣與自言自語,我很想睜開眼睛安慰母親,但是我無能為力,用盡全身力氣卻連睜開眼睛都困難無比。”

  柳茹彥眼角泛紅,藏在衣袖下的手骨節(jié)泛白緊緊握成拳,修剪整齊的指甲嵌入手心,似是只有疼痛才能讓她保持理智不哭出來。

  聽著柳茹彥說的,柳無言代入自己似乎也能體會那種無助。

  “直到大師來了,我的病便有了轉(zhuǎn)機……”

  柳茹彥垂頭看著地面,思緒仿佛回到了八年前,那個時候年紀尚幼,她真的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不過天無絕人之路。

  “所以是她治好了你?”柳無言說。

  當年的事情她并不清楚,怪于年齡太小刺激過大,當時雖然隱約覺得不對卻也不知為何,只當是自己做了一個夢而已,再醒來一切都不記得了。

  現(xiàn)在想來不對的地方在這。

  “是?!?p>  ———

  八年前柳家家宅外

  清早一身穿青藍色衲衣的道長在柳府門口站著等待小廝通傳,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柳寅連外衣都沒穿,就急急忙忙跟著小廝跑出門迎接。

  “敢問大師可是聽說小女有恙前來?”柳寅頭發(fā)散亂雙眸猩紅眼底烏青,看的出來最近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

  “小士不才,算到柳家主令愛命中有此一劫難特此前來,你我有緣,我便來渡你愛子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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