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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界當(dāng)神尊

第六章 井

我在六界當(dāng)神尊 洛霜無墨 5494 2023-09-22 16:04:48

  仙界天庭,仙帝有三個兒子,他們個個神通廣大,唯獨三兒子完顏蓬昃不問世事。

  仙境龍湖,湖中坐著一人從頭到尾穿著素雅,那人正是蓬昃。任憑湍急河流沖刷,一雙白色眉睫,依舊透露著高雅的氣質(zhì)。

  河對岸走來一群小仙娥,朝著河中的人喊著什么。

  “完顏仙君,仙帝曾指婚一事……”

  仙娥話還沒說完湖中的人睜開眸子:“推了吧。”

  “大膽蓬昃!仙帝指婚豈是你敢拒絕的!”

  指婚這一事還得從三天前說起,那日三位仙君與仙帝商討,太子提到了蓬昃還未娶親一事才會被仙帝指婚。這一切不過是太子的陰謀,只要他娶妻那個位子他就坐不上。

  “這里不是你大放厥詞的地方。”

  蓬昃雙袖一揮,背對著她們盤腿坐下,那些仙娥只好復(fù)命。

  “我看他就是不敢娶?!?p>  幾個仙娥說著悄悄話,像是說給湖中的人一樣。

  “可不是嘛,不就是嫌幽蘭公主丑不敢娶?”

  “我看他是想爭那個位子所以不肯,一個廢半仙,也有資格?”

  云崖峰,蓬昃撿起地上的枯葉,抬頭時眼前是老者。兩人坐在樹下品茶。

  “完顏仙君可是很少來我這啊?!?p>  他擺弄著那片枯葉,觸摸著枯葉的紋理:“我想去趟人間避避?!?p>  “想來是指親這事吧,既然不想爭為什么不娶呢?難道你真的跟傳言一樣,斷袖?”

  “傳言你也信?我只是不愿意參與而已?!?p>  老者端起茶壺給杯里倒茶:“三弟,你要想清楚?!?p>  “仙帝只不過想把我支開,去人間也是一樣的。我不想為難你和太子?!?p>  “既然你要去人間,不妨幫我個忙?!?p>  “二哥盡管提?!?p>  蓬昃走進(jìn)了那顆樹,再次睜眼則是人間的一片樹林里。他行走在樹林里,二哥告訴他,他有個徒弟在人間,也許能幫得上她。

  “魔?”

  剛來到人間,眼前竟是個凡人,她一臉無辜:“小哥哥,奴家迷路了?!?p>  忽然那個魔人變得兇神惡煞,撲向他,卻被一劍刺穿了頭顱。

  “明招在哪?”

  那魔人用最后一口氣指了個方向就咽氣了。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真的走到了城門外,那魔人真的沒騙自己。

  兩個官兵在他身上摸索著,兩個官兵看向另一個搖了搖頭。

  “走吧!”

  走進(jìn)城門內(nèi),好濃烈的魔氣,像是亂葬崗的腐肉般難聞。這里的凡人卻是安居樂業(yè)的在這生活,難道魔人并不攻擊他們?

  路過一個賣簪子的鋪子,余光掃見鋪子里的一只竟讓他停下了腳步。

  “多少?”

  黑心老板用手比劃著,他一臉奸笑,沒想到男人真的拿出了三十文。

  拿起那只玉寶簪,仙境的寶物居然遺失在凡間。

  他走到一片離明招城不遠(yuǎn)的樹林里,那是一座廢棄好久的茅草屋,掃去院子里堆積如山的枯葉。這里挺安靜的,應(yīng)該沒有魔人。

  “有個身份好生活?!?p>  隨后他施法在眼前變出了道士的東西,占卜卦象,也許做道士最合適。

  擇日,他選擇了偏小巷子的地方,竟真的有人算命。是一個老太婆,她身著華貴。

  “小道士,幫姐姐算算……我這女兒以后能不能嫁給一個富人家啊。”

  問了一番話:“你女兒的確能嫁給一個富貴之嫁,只是……”

  話還沒說完,那老太婆笑得合不攏嘴,從袖子里甩出幾兩銀子,看著桌上的銀子。

  “凡人都喜歡聽想聽的話嗎?”

  過了些日子,越來越多人在他這算命,有算自己的后半生的,有算計家人的。日子越來越長,賺到的錢能讓他在街上買房了。

  直到有一日,一個打扮女裝的男人走到他面前:“幫我算算,我以后怎么死的?”

  聽到過能活多少歲的,沒聽到過以后怎么死的。

  “公子身份是皇室吧,還請問公子的名字?!?p>  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他居然認(rèn)出來了。

  他咳了兩聲:“你既然知道我什么身份,難道還算不到我叫什么名字?”

  “當(dāng)街游行,橫死街頭,死于心悅之人手里。”

  “行了!不用說了,你就說我什么時候死?”

  “明年后的今天吧?!?p>  那人拍了拍桌子:“你這算不準(zhǔn)就咒人是吧!”

  “公子若不是不信大可不付錢就是,沒必要砸了我的攤子?!?p>  “你!”

  他從袖口拿出幾文錢,拍在桌上,指著錢:“明年今天我要是沒死,我來找你?!?p>  蓬昃笑了笑,大不了明年他沒死自己把他殺了。

  夜里,橙子被召見侍寢,這是她的初夜,她被帶去寢殿。

  自己不知道等了多久,只是打了好幾個哈欠,腿都跪酸了。忽然男人的腳步響起,連忙壓低了頭。

  “愛妃久等了,這是第一次侍寢吧?!?p>  “是。”

  “早點休息吧?!?p>  只是睡個覺?不做什么?不是說會做些事情嗎?

  這樣的行為橙子十分不解,但還是奉命。兩人躺在床上,橙子十分死板的睡著。

  “陛下,嬪妾有個請求?!?p>  想不到茉妃竟也會提要求:“你說?!?p>  “我想……出宮轉(zhuǎn)轉(zhuǎn)?!?p>  出宮只是個借口,目的當(dāng)然是傳遞情報。

  “為什么?”

  “我……嬪妾從來沒到明招城轉(zhuǎn)過?!?p>  “嗯?!?p>  這是……準(zhǔn)了?應(yīng)該吧。

  “什么時候?”

  “明天吧,若是不行就算了。”

  “準(zhǔn)了,明天朕陪你。”

  夜里,安靜的可怕,清楚的能聽見身旁男子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傆X得屏風(fēng)后有什么,她死死盯著那。

  忽然一把尖刀從她身旁襲去,布料劃破的聲響將身旁的人驚醒,明攬用手死死抓住尖刀。

  “什么人???”

  血滴滴在茉妃臉上,她睜大了雙眼,連忙抓住那人的手臂,忽然一把刀劃破帳簾,連忙將身旁的男人推開,躲過了從天而降的攻擊。

  “有刺客!陛下遇行刺客!護(hù)駕!”

  橙子兩手緊抓著手臂,一只腳踢開了從天而降的刀刃。

  “不用擔(dān)心我!”

  一群人從床底沖出,皇宮侍衛(wèi)與刺客廝打在一起,皇帝拔下床頭的劍。橙子一腳踢開了身旁那人奪過了手里的刀,反手刺向帳簾后的人。

  “愛妃小心!”

  橙子一刀刺向床簾上空的人,鮮血瞬間染紅了黃色的床簾,上空的人掉下砸向橙子。

  此時游裴香帶著一行侍衛(wèi)圍在皇帝身旁,橙子將身上的人推開,看著一地的尸體不由心里恐懼,她喘著粗氣。

  明攬將被子裹在她身上打橫抱起:“查清刺行一事,否則全都掉腦袋!”

  侍衛(wèi)通通跪下磕頭,唯有游裴香依舊站著:“是。”

  剛才的一幕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一行人跟在明攬身后,他抱著她朝寢宮方向快步走著。

  將她放下床上,她已經(jīng)面色蒼白,將裹著的被子掀開,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全身。

  “叫太醫(yī)!快!”

  幾個宮女一盆一盆端著血水往外走。這一幕都都看在眼里,皇帝破門而入,沖著太醫(yī)喊:“止不住血朕取了你腦袋!”

  太醫(yī)和宮女連忙下跪:“陛下饒命!陛下饒命!茉妃傷口致命直擊要害,即便是止住傷口但還是要看茉妃的造化了。”

  皇帝一腳踢翻水盆,血水撒了一地,一行人兩面磕頭。

  茉妃奄奄一息的叫著:“我沒事,你讓他們都出去吧?!?p>  “滾!”

  屋里的人嚇得趕緊跑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p>  看著床上的人閉了眼,自己也出去了,屋里只剩她一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前忽然站了一個人。

  “你快給我一劍吧。”

  游裴香將她扶起,一掌打在她背后,直到眼前的人一口淤血吐出,開始為她療傷。

  “何必浪費修為……”

  她一遍遍說著,怕他沒聽見。

  “我聽得見?!?p>  “你既然討厭我,干脆讓我死了算了?!?p>  “什么?”

  她又喊了喊:“我說你讓我死吧!”

  “發(fā)什么瘋,我沒討厭你。”

  女人冷哼道:“我是發(fā)瘋。別浪費修為了,死不了?!?p>  見身后的人沒了動靜,閉上了眸子。隨他便吧。好安靜,靜得她睜開了眼睛,自己已經(jīng)躺下,身旁趴著一個人,是曲鳩?

  “你醒了?”

  “你怎么在這?”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懶腰:“大半夜的時候看你屋子一直進(jìn)人,我可是在屋外睡了一夜。”

  “一夜?我躺了多久?”

  他瞇著眼睛打了哈欠:“不算太久,也就三天?!?p>  “三天?那你都睡哪啊?”

  “柴房啊,我怕被人發(fā)現(xiàn),我只好睡柴房。你餓了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p>  她點了點頭,這家伙居然沒給自己惹事。過了一會兒,曲鳩端了一碗粥。

  “快,趁熱?!?p>  窗外吹進(jìn)一股冷氣,凍得讓人有些難受,曲鳩關(guān)上了窗戶,點燃了暖爐。

  “無事獻(xiàn)殷勤?”

  曲鳩笑著搖了搖頭:“你收留我這幾日,我好歹也要做點什么吧。”

  “翅膀硬了,想飛了?”

  撓了撓后腦勺又慚愧的笑了笑。

  “我要離開明招幾月,到時候……我?guī)汶x開皇宮。”

  橙子低下了眉頭,嘆了口氣又迎上笑顏:

  “好啊。”

  “帶我離開這座城,離開這座死氣沉沉像鳥籠的地方。”

  反反復(fù)復(fù)過了幾日,幾乎都在床上度過,直到曲鳩離開后的一個月的晚上,夜里渴的難受。

  “冬兒,幫本宮倒杯水,春風(fēng)?”

  喚了好幾聲春風(fēng)都沒有回應(yīng),緩慢起身就連坐起來都難受,還不容易倒了杯水忽然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那人在她背后悄悄說了句?“別動,刀劍無眼?!?p>  撇了后面一眼,后面的人掐了掐她的脖子。茉妃無力反抗,只好跟著那人走。

  這里是鳳儀宮?莫橙子被狠狠摔在地上,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下傷口被崩裂血跡很快浸濕衣衫。

  “茉妃近幾個月過得挺滋潤啊?!?p>  “她真的是茉妃!?”

  白凌蘭從文皇后身后竄出,掐著地上的人肩膀搖晃著,看著那張面孔!她被嚇得癱坐在地上。

  “真的是你!你居然沒有死!”

  她被嚇得捂嘴,她明明記得很清楚她被自己推進(jìn)了井里,明明記得清清楚楚!她嘴里一直念著不可能,她抱著頭記憶和現(xiàn)實“沖突”。

  季夏去拉白凌蘭,但她逐漸崩潰,指著地上的人:“你已經(jīng)死了!”

  莫橙子雙手支撐著,用著自己的手指指著自己:“我?”

  文皇后抓起白凌蘭的頭發(fā)讓她好好看看這個女人的樣貌,試圖讓她起來。季夏也拉著她:“娘娘!娘娘快起來!”

  白凌蘭跪在地上,嘴里說著瘋瘋癲癲的話,隨后又向她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殺了你!茉妃……放過我吧求求你?!?p>  橙子想不明白這是在做什么?眼前的人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她為什么給自己道歉。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對地上瘋癲的人說,隨后又迷茫的看向文皇后。

  皇后甩開了抓著的人,又蹲在那瘋女人旁邊對著她耳后看著橙子說:“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茉艾根本沒有死?!”

  茉艾……這個名字已經(jīng)十年沒有聽過了,瘋癲的女人先是笑了笑,又是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既然你沒死,那我就再殺你一次!”

  白凌蘭死死揪著茉妃頭發(fā),橙子始終不敢相信……她們說的茉艾?是師姐嗎?

  “你們說的……茉艾究竟是誰?!”

  皇后像是聽到笑話般笑了起來,她撇去眉間的細(xì)發(fā):“你居然不知道茉艾是誰!?我就告訴你!”

  “十年前,一個妖女趁著皇帝親征回宮進(jìn)了皇宮!三年五載皇帝只寵愛她一人!后宮佳麗三千陛下從來沒有一日召見我!后來我和這個女人串通好,把她殺了,這個女人把她推進(jìn)了旱井里。”

  皇后越說她越搞笑:“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

  “你的確不是她,她是妖女,那你就是妖怪!怎么會有人和她長得一摸一樣!”

  這時白凌蘭開了口:“她喜歡往一顆樹里跑,后來我把樹砍了,她就跑不了了,她跑井里去了。”

  “樹?什么樹?”

  皇后拉著兩個女人往一個地方去,那是片荒廢了八年的樹林,這里存草不生,兩個女人被推到在地上。

  那是個大樹樁,樹砍了就不會再長了。越看那個樹樁越覺得熟悉。這里她兒時來過,師姐總是從這帶給她烤紅薯。

  莫橙子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那是師姐,她站在樹樁前,她在向自己笑。聽見哭聲她轉(zhuǎn)頭又看見了哭泣的師姐,她被宮女拽拉著,幾個嬤嬤在砍樹。

  白凌蘭雙眼空洞的說:“就是這里……就是這里!”

  橙子越來越不敢相信,曾經(jīng)這里是與人間唯一的通道。十年了,那個通道原來是這么沒了。好像看見了師姐在沖著自己笑。

  “小阿子……永別了”

  兩道淚痕劃過臉頰,師姐不是因為愛上某個男人拋棄了自己,原來她想回家卻回不了。從那以后她再也沒吃過烤紅薯。

  “原來是你們……是你們砍了她回家的路!你們這群殺人犯,我殺了你們!”

  莫橙子內(nèi)心最后一道防線崩塌,玉峰劍從袖口滑出,她掐著皇后的脖子將她高高舉起。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了我?guī)熃???p>  皇后被掐得說不出話:“你師姐?原來你也是……妖怪!”

  “你說什么???”

  皇后咧嘴一笑:“本宮說你是……妖怪!”

  就在劍刃即將抹了她脖子時,忽然一把刀扎在腰間。她一劍殺了皇后,又掐住了身后瘋癲的女人的脖子,周邊的宮女被嚇得想逃走,她施了個法陣將所有人困在了這里。

  “你砍了那顆樹,把她推進(jìn)了井了,告訴我那口井在哪!?”

  季夏:“你快放開娘娘!”

  白凌蘭帶著她來到了那口井邊,那口井蓋了塊石板,上面封了幾十層石板,根本沒人撬得動。

  她丟下劍,開始搬石板,那瘋女人看著她的背影,撿起地上的劍。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男人的叫聲,白凌蘭轉(zhuǎn)頭看去,那是……明攬?皇帝看到近八年沒見過女人也很震驚。

  “你怎么在這?”

  又看向那個撬石頭的女人,那女人一身是血,只覺得那人背影很熟悉。

  皇帝身后一行人是侍衛(wèi)軍,一個個拿著火把。

  “白凌蘭?你為什么在這里?!”

  “別過來??!”

  那瘋女人提著劍指向了撬石板的女人。

  “你敢過來我就殺了她!”

  “娘娘!季夏求求您收手吧!”

  “季夏連你也想要我死嗎?”

  意識到有人拿著劍指著自己,茉妃轉(zhuǎn)頭看過去,皇帝倒吸一口涼氣。這眼神與曾經(jīng)死去的茉妃一摸一樣!

  “茉妃……?你怎么在這里?”

  皇帝慢慢走向她,而瘋女人一劍刺向她,隨后那把劍融入了自己身體里,瘋女人被嚇得縮在皇帝腳跟前卻被他踹開,身后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瘋女人:“妖怪!妖怪!”

  “我自己的劍怎么就是妖怪了!”

  茉妃瞬間瞬移到她眼前掐著她脖子,皇帝被嚇得后退,侍衛(wèi)軍都圍在他身前。

  “我殺了你!”

  “茉妃!”

  這一聲將逐漸瘋魔的莫橙子叫了回來,隨后她又看向那人。

  她拿著劍指著他:“我不是茉妃!我根本不是那個茉!”

  她又指向身后的那口井:“她才是茉妃!我的師姐!那個被這個瘋子推井里的人!”

  “可你也不該殺了文馨!”

  “我錯了嗎!她不該死嗎?這個瘋子不該死嗎!為什么……為什么罪人不會受罰?為什么無辜人要死???”

  橙子提著劍腳步走向明攬:“你告訴我為什么!?”

  明攬?zhí)肿屖绦l(wèi)別攔:“退下……退下!”

  三個女人的戲為什么要她來收場?為什么要讓她來收尸?

  看著地上的女人她毫不猶豫刺向她,季夏被嚇得叫了一聲。

  白凌蘭口中吐出一灘血跡:“我終于……”

  季夏也選擇了咬舌自盡,一夜之間三條命就這樣沒了。

  明攬不敢相信的流下眼淚:“你為什么就一定要揪著不放?真相有那么重要嗎?”

  “什么是真的?你事事不管,娶惡人為發(fā)妻,將罪人關(guān)在冷宮里?一層層石板壓著石井!”

  明攬閉上了雙眼:“來人……將茉妃帶入冷宮?!?p>  這就是一代君王解決后宮的手段?她冷笑一聲:“交出御炎鼎?!?p>  “這才是你來人間真正的目的?”

  “是!”

  明攬顫抖著問:“你可有一刻對我動過心?”

  莫橙子心已凍成冰川了:“從未!”

  “來人……把茉妃關(guān)入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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