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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界當(dāng)神尊

第二十九章 再次獻(xiàn)出仙丹

我在六界當(dāng)神尊 洛霜無墨 3937 2024-04-23 16:19:28

  癡情人兒在等著他的愛人歸來,不惜獻(xiàn)出生命,只為一面重逢。

  她打算自刎卻被男人攔?。骸拔艺f過……不論你死了多少次,我能無限復(fù)活你”。

  緊緊握住劍的手流出血來,二人的一切都被子衛(wèi)看在眼里: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喜歡——「不可能!都是他的詭計罷了!」

  “放手!”

  他掐住女人的下顎,藐視著她:“你可是助我統(tǒng)領(lǐng)仙族的利器啊……我怎么會讓你死?”

  血液嘀嗒作響,他對子衛(wèi)與自己天差地別。怒意涌上心頭,不管血肉之軀奪過佩劍隨意丟棄。

  “總有一日你會后悔!”一股魔氣打入她體內(nèi),莫橙子立即暈厥。

  “悔……?我真悔一次次放縱你,變本加厲……讓我不斷受傷!”

  記憶再次被抽走,徹底將莫橙子的靈魂封死。

  曲月華敲著房門:“國師房內(nèi)為何一股腥煞之氣,可是受了傷?”

  “不過是侍女打碎了燈盞,無礙?!?p>  游裴香神情冷冷問:“殿下不妨直言,微臣不宜見您”。

  曲月華越想越不對勁,此刻指腹已搭上門把:“本郡…進(jìn)來了。”

  房中人不語,似是默許了。

  房門被推開,只見屋中無一燭火。月光下依稀分辨出他的身影。

  他跪坐在窗下,似是懷中摟著一個人,而身旁是一把血淋淋的劍。

  “今夜樓中進(jìn)了刺客,特意來告知……只聞到國師房間一股腥煞。只是…國師為何不點蠟?”

  只見他手一揮,房中亮起微微燭火。曲月華看清了那把劍,莫不出聲。

  “若無要緊事,還請勿打擾微臣夜觀天象?!?p>  只聽見腳步聲漸漸離去,房門被關(guān)上。此時他已毒發(fā),骨毒在他骨髓里肆意橫行,一股腥煞從心中直逼唇齒。

  曾經(jīng)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甘愿中毒博她一笑。只要將妖力注入到妖丹內(nèi)就可修行。

  「就這樣……就這樣讓我抱著你,僅一次足矣」

  這不是愛,是囚禁。他自私、瘋魔、殘忍卻又有柔情的一面。

  曾經(jīng)一次偶然,褻瀆天機,成為萬人敬仰的魔尊,而壽命不過短短十幾萬年。

  軍營中,他面黃肌瘦,整個人如紙片般薄。而墮魔之前他也是個悟道的小仙,看守?zé)挼t。

  年少的他一股正氣,眉間充充斥著意氣風(fēng)發(fā)。

  但好景不長,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同門的師兄弟開始遠(yuǎn)離他,漸漸是前輩們與同門的欺壓。

  那天他無意偷聽到策劃一切的人,而那個人是自己的師弟!

  “師兄,我能請教一下今日師傅教的題嗎?”

  他答應(yīng)了,而師弟卻覺得自尊心受辱。扭曲了現(xiàn)實,憑自己的勢力拉幫結(jié)派。

  而謠言鋪天滿地襲來,無意聽到策劃一切的人竟是那個師弟,隨即便將此事告發(fā)。而那個“師父”早已被收買。

  “師父請您相信我!一切都是他教唆!”而那人卻冷笑,一臉無辜。

  而一個個板子打在游裴香手心?!澳跽?,即刻起你便去看守惡靈,永不得道?!?p>  他竭力挽回,卻被人強行拉走:“師父真的不是徒兒!徒兒真的沒有偷吃仙丹!更沒有打翻煉丹爐!”

  而他們一路把他拉到處罰仙子的地方,黑壓壓一片,萬丈深的崖壁。崖底下是尖銳無比的礁石,而荊棘之下是啃食腐肉的蛆蟲。

  只有犯了大錯的仙子才會被丟進(jìn)噬骨崖,即使有些仙已經(jīng)脫離生死,但蛆蟲的啃食能讓他們痛不欲生。千百年來這里總能發(fā)出瘆人的慘叫聲。

  “臭小子!敢告發(fā)我,賤骨頭,給我好好教訓(xùn)他!”

  將他揍了一頓后又不滿意,打算將他丟入噬骨崖。

  他死死拽著崖邊上的枯草「不要……不要!」

  而那幾個力氣大的小仙竟直接將他踹下懸崖。

  礁石刺穿肋骨,痛覺已經(jīng)消失……「為什么……為什么」。

  隨著底下的“東西”將他吞噬,意識模糊后,是痛覺讓人意識清醒,接著是死亡,而后是復(fù)活循環(huán)往復(fù)。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血肉模糊的手抓著崖壁上的礁石爬了上來。身后的慘叫聲漸漸消失。

  每次重獲新生的感覺,漸漸如釋重負(fù),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卻被人暗算。

  「什么道義……什么仁愛……什么悲憐」通通化作云煙,這一次他要把所有的痛都討回來。

  他以一人之力與整個道觀為敵,一夜之間兩千八百個弟子喪命……而那個推他下懸崖的人正在他的劍下茍延殘喘。

  “就算…你墮魔也改變不了你卑賤的一生!活該你被人唾——”鮮血濺在他臉上。天亮后他被全仙族追殺,一路逃到魔域……滾燙的鐵水燙毀了引以為傲的臉……揮起的石塊砸在腿上。

  混進(jìn)軍營,五天五夜未進(jìn)過一食。直至——吾冥的出現(xiàn),他的計劃得逞了。

  這樣的前世無一人知曉,而他卻說出,即使子衛(wèi)已經(jīng)昏迷。

  片刻后,房內(nèi)也只剩下昏昏欲睡的狐妖。

  隨著皇宮越來越的地塌陷,京中的人紛紛搬到鄰城。而曲鳩也到了月城,但卻并沒有告知曲月華。他換上了一身女人裝扮。

  臉上畫著彩妝,一身藍(lán)色紗衣。頭上是白色羽毛的頭飾。

  “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腐敗”。

  碩大的盛樓此刻在他眼里如窯般惡心,三個皇子中只有她心思毒辣。

  「也不知我這個妹妹…現(xiàn)在躲在何處……」

  游裴香與他的馬車錯過。

  「想不到……一向不愛管閑事的二皇子會獨自來月城」

  三天前一封秘信送到曲鳩手中:皇帝大限已至,大皇子假死,三公主早已將他的尸身帶回月城——岳白。

  「我與岳白自幼交好,我外應(yīng)他內(nèi)呼……」

  岳白雖是普通侍衛(wèi),但卻為三皇子做事。岳白是曲鳩母妃安排的,三子必定會爭奪皇位。而曲月華與曲爾撻早已暗中勾結(jié),除掉曲鳩。

  而如今的局勢,他在明二人在暗?!赶氩坏健┏堑紫掠屑ㄆ鳎紫卤P旋著無數(shù)鐵鏈,那鮫人就是陣眼。一旦逃脫就會坍塌…………他們趁此機會想除掉我」

  腰間上一條紅色方巾掉了出來。這是從那個叫莫橙子的衣服上裁下的一塊。她的模樣已經(jīng)忘記了,但她的味道卻深深烙在方巾上。

  「有人告訴我,你已經(jīng)死了……但我確信,你還在」

  以前他也打聽過,不論是把她畫下,還是描寫卻怎么也記不起她的模樣。只記得她叫莫橙子,莫妃?!拔乙欢ā业侥恪薄?p>  雖然莫橙子的靈魂封住了,但子衛(wèi)卻記得,因為他忘了刪她的記憶。

  窗戶被撬開,而底下有顆樹。一雙潔白無暇的腳伸出窗外。從外看去二樓上有個人想跳窗,女裝的曲鳩仔細(xì)看著她的動作:從二樓跳窗尋短見……?

  她勾到樹干而樹干因承受不住斷裂,瞬間從樹上跌了下來。卻被一個陌生的懷抱接住。

  「她身上的味道好好聞」“謝…謝謝”子衛(wèi)從懷抱中抽離,赤腳下地卻被他攔?。骸坝虚T不走你跳窗干嘛?”

  而曲鳩認(rèn)出了她是那個狐妖,似乎她并沒有認(rèn)出自己來。

  只見那女人將自己的鞋脫下給子衛(wèi),似乎并不合腳「她的鞋好大……」

  但子衛(wèi)什么話都沒扭頭就跑了?!刚媸莻€怪人」

  這才看見方帕掉進(jìn)了泥地里,曲鳩快速撿起拍去水面的泥土,聞了聞生怕玷染了方帕。

  方帕恰巧染上泥巴氣味混在一起,這股氣息與方才那女子一模一樣?!

  僅僅一瞬。

  「真的是——她!」

  曲鳩追去,卻已經(jīng)沒了她的身影?!阜讲潘┑氖恰窍氯说囊路?p>  人群中他急切想找到那個答案,每路過一個下人就俯身去看。

  可惜都不是,他失魂落魄走在街上「阿子……」。

  子衛(wèi)一路躲閃,跳進(jìn)一架正在行駛驢車上的稻谷穗中。似乎前面的人并沒有注意到。

  鄉(xiāng)間小道上,稻谷穗中探出一個頭來?!高@是……什么地方」

  她跳下稻谷車,身上的穗子粘在身上怪癢癢的。跑向不遠(yuǎn)處的小溪,一個猛子扎進(jìn)溪塘中。

  冰涼的水流沖刷著身上的污穢。這幾日精神上的折磨讓她精疲力盡,任由自己下沉。

  「滄淵……我的相公…你在何處……」

  相隔千萬里的珍珠海邊,滄淵似是聽到了子衛(wèi)的呼喚。

  滄淵感知到她周圍一片冰涼。而子衛(wèi)聽到耳畔傳來他的聲音:“子衛(wèi)……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她猛然睜眼,依稀看見他在往自己游來:“滄淵!”

  而她卻撲了個空“這只是我的虛影……堅持你想做的,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

  “你在哪?!滄淵!你在哪?!”

  他捧住子衛(wèi)的臉,深深吻下:“不出意外……我們永遠(yuǎn)不會再見了”。

  緊接著他的虛影漸漸消散:“不要…不要!”

  「我愛你……」一切就像場虛幻的夢化作泡影。猛然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岸邊上了。

  “滄淵,你給我出來!出來!”

  一行斷線眼淚落下。“為什么你要離開我……為什么總是離開!?……?”

  「總…是離開?」

  “為什么……我會說總是……”一段從來未發(fā)生過記憶出現(xiàn):「哇哇哇哇!我的夫君是全天下最美的鮫人!」

  她攬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喊著。二人的歡聲笑語不斷在她腦海浮現(xiàn):“莫橙子?這是你的記憶嗎?!”

  「我愛你……我會一直愛你」

  猩紅的大?!瓟辔驳乃瓰l死的…“我”?!

  “不要!”一顆妖丹從她體內(nèi)飛出,融入到滄淵手腕中。

  “活……下去”

  他虛弱到連爬到她身邊的力氣也沒有,親眼看著她合上了雙眸,一滴淚劃過她臉頰。

  “對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子衛(wèi)”望著身后的血海,他絕望的合上了眼。

  一段段記憶浮現(xiàn),時間的法術(shù)痛不欲生。她絕望喊出聲,頭似是要炸開般的疼。

  她的聲音如狂風(fēng)般,溪流停止流淌,周圍的樹攔腰斬斷。

  「這些記憶是滄淵的……他從三百年前來到我身邊…………而我卻將一切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

  原來妖丹早在三百年就給了他,可他卻忍受不了沒有她的日子,回到了三百年前。

  “你怎么……這么傻”忽然她猛然抬頭,想起他身后的?!渲楹#??

  “也許……我可以到心境,莫橙子說不定在心境中!”

  她盤腿坐下,快速來到心境。兩人的靈魂共在一副身體,能進(jìn)到對方心境。

  而她的心境……一片血海。“莫橙子,你在哪?!”

  “我在……”只見她被一層層藤蔓纏住。藤蔓怎么也無法破壞:“沒…用的……”。

  “你的心境……為什么與我的截然不同?”

  只聽見她虛弱著嗓音:“你的心境…是不是有顆……大樹?”

  “對……是!”

  「那就對了……那就對了……呵呵…………那就對了」見她不語,子衛(wèi)焦急詢問:“你怎么知道?”

  “因為……那也是我的心境!我猜……他一定沒告訴你,我是誰?!?p>  子衛(wèi)難以置信看著她,而她接下來的話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我的真身是羅剎……而你,便是我曾在凡間歷劫怎么也收不回的一縷魂魄”。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p>  只見她冷笑一聲,身旁的藤蔓化作飛煙。她伸出手將她死死摁?。骸巴ㄋc就是……你也是我”。

  只見她們一點點融合,而子衛(wèi)怎么也掙脫不了。直到——融合為真正的莫橙子。

  「你衍生出了自己的意識……從此我再也找不到你這縷魂?!?p>  一雙眼眸睜開,眉心的魔印瞬間生出無數(shù)條線,隨后一點點消失。

  那一抹仙印抹去了魔?。骸澳壳爸荒軙鹤∵@副身體了…………我說怎么都突破不了,原來是我的一縷魂在人間給我惹的情債”。

  「游裴香……多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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