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被人下藥了
“好吧?!狈?wù)員展顏笑道,“你幫我把湯送進去吧?!?p> 她把解酒湯遞給肖如晴。
在她背過身去的剎那,肖如晴嘴角掛上詭秘的笑。
她從兜里掏出瓷瓶倒了幾下,用手指在解酒湯攪拌均勻,直到紅黃湯色看不出異樣,她快走幾步趕上剛才的服務(wù)員。
她裝作為難道:“不好意思,本來我想幫你,把湯給我朋友送去,只是我忽然肚子有點疼,我怕我堅持不到里面?!?p> 說著她捂著肚子,作出副焦躁不安的模樣。
再把解酒湯重新還給服務(wù)員,“你還是幫我把湯送進去吧?!?p> 服務(wù)員還有些不解,剛才看她還面色紅潤,怎么不到一會兒就鬧肚子,但這本來就是她職責(zé)。
再看肖如晴雙眼迷離,時不時干嘔幾聲,還以為她是喝醉了。
暗自嘀咕了一聲奇怪,她還是把解酒湯接過去。
而肖如晴一等她離開,就瞬間直起了身子。
冷眼看著她進了包廂,她也不急著回去,反而調(diào)轉(zhuǎn)路線,重新回到洗手間,慢悠悠地補了個口紅,
冷眼看著她進了包廂,她也不急著回去,反而調(diào)轉(zhuǎn)路線,重新回到洗手間,慢悠悠地補了個口紅,再畫了兩道眉。
才緩緩對著鏡子里的人,露出個志在必得的笑。
包廂里許知知和江司辰,還不知道肖如晴的打算。
她想肖如晴肯定被氣瘋了吧。
本來用利用美色,趁機接近江司辰,卻反被翻了舊賬,人設(shè)面子掉個精光不說,還反被壓著向她道歉。
剛才因她火辣的穿著,而狼血沸騰的男嘉賓,腦子也清醒起來。
剛才聽江少和肖如晴對話,明顯江少對她不待見,他們也不至于沒事找事,非得跟江家對著干吧?
他們面面相覷一番,又開始吃吃喝喝起來。
反正肖如晴氣不氣,他們不知道。
可把江少夫人得罪了,那路怕是走到盡頭了。
盧燕把一切看在眼里,暗中鄙夷了一番男人的善變。
她湊到許知知耳邊道:“肖如晴也真是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泡個溫泉就穿得松松垮垮,怎么不拿剪子把領(lǐng)口都剪了呢?我看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p> 不滿的氣息撲面而來,許知知被逗得一笑,也不知道她所抱怨的,其中包不包括崔尚,不過許知知回想了下,貌似沒看到太大反應(yīng)。
于是她抿嘴一笑道:“所謂食色性也嘛,如果肖如晴刨除性格,只看容貌身材的話,有時連我都要看呆,更別提那些男人了?!?p> “豁,你也真是大度,到現(xiàn)在還夸她?”盧燕瞪大眼嘟囔道,“也不知道假胸假臉,到底有什么可看的,都不知道動了多少次刀子。我都怕稍稍一碰她,她的鼻子飛出去怎么辦?”
她捏了捏許知知掌心:“那你可得把江少看好了,肖如晴明顯是沖他去的,我就說好端端的女主不當,跑你們劇組里演反派干嘛,難道是看上那個投懷送抱的戲碼了?”
雖然她剛才觀察半天,也沒瞧見江司辰多瞅幾眼。
可俗話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更何況江司辰那樣位高權(quán)重的人,她就不信會守身如玉。
“投懷送抱?”許知知又被逗得一笑,她回想了一下劇本細節(jié),確實回想起反派有一場,因被拒絕而發(fā)瘋的片段。
只是沒等反派靠近,就被男主身邊保鏢拿下。
這樣的劇情肖如晴也愿意演?也真是想不通她的腦回路。
許知知暗自搖頭道:“好啦好啦,我肯定會防著她的,就算她是整得再漂亮,我也沒那么傻好么,主動給自己找一個情敵?”
恰好服務(wù)員端來解酒湯。
許知知看大叔全部喝盡,也沒有多加在意。
可在給他夾菜,碰到江司辰手時,許知知訝然道。
“大叔,你是發(fā)燒了嗎?”
“我是發(fā)燒了?”江司辰蹙緊眉頭,他還半挽袖子端坐,眉眼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許知知和宗祈,敢和他搭話沒有幾個。
他冷著臉用手碰了碰額頭,皺眉道:“好像是發(fā)燒了?!?p> “大叔,你怎么連發(fā)燒了,都這么不急不緩??!”許知知有些著急,忙叫來服務(wù)員拿來溫度計,墊在江司辰舌尖下測試。
看幾乎不用什么等待,溫度就躥升到一個,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數(shù)值。
江司辰狠狠閉了閉眼,一股強烈的躁動從腹部油然而生,而奔騰的野馬東奔西竄襲遍全身。
滾燙的熱度,燒得他臉色赤紅,燒得他頭腦發(fā)暈。
腦海里似乎有一股弦即將炸裂。
而身邊飄飄的少女馨香,最是讓他無法忍受。
他猛地一睜眼道:“剛才那個服務(wù)員呢?”
還是宗祈見多識廣,他推開眾人嚴肅道。
“江司辰,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大叔被人下藥了?”許知知簡直驚呆了,她特意檢查了肖如晴的酒杯,卻還沒防到大叔被下藥。
她下意識要去扶江司辰,“大叔,你現(xiàn)在難不難受?”
卻不防江司辰一個暴起,他有點粗暴的推開許知知。
“你不要碰我。”
似乎怕許知知受傷,他狠狠地喘息幾口,放緩聲音道:“我的意思是,知知,至少你現(xiàn)在不要碰我,我怕我忍不住傷害你……”
激烈的干渴焚燒喉嚨,他似乎覺得身體水分,幾乎都被蒸發(fā)殆盡。
許知知白皙的小手如玉般,帶著點冰冰涼的氣息,讓他不由得想沉溺,想靠近……
仿佛體內(nèi)有一種野獸,想要他把知知吞吃殆盡。
好像不能再拖延了,宗祈當機立斷道。
“去開一間房讓江司辰單獨呆著,再讓人去找醫(yī)生來?!?p> 他拉住許知知嚴肅道:“你現(xiàn)在不要靠近他,失去理智的男人,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他現(xiàn)在對你來說很危險。”
“我……”許知知被他拉得腳步一頓,她眼睜睜地看著包廂里混亂起來,大家簇擁著江司辰消失在門外。
所有人都可以跟著他去,而獨獨只有她不能。
因為她肚子里懷著寶寶。
她還記得大叔第一次中藥,那徹夜不停索取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