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大叔倒下了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
當(dāng)初他和許知知,不也是一夜情嗎?
怎么許知知可以備受寵愛,而她就要被遏住喉嚨?
而她好不容易求來的藥,卻在江司辰身上一點效用都沒有。
她現(xiàn)在是知道怕了,可她要的不過是個孩子啊。
“江少……”她眼里閃過淚花,“求求你、饒過我……”
江司辰眼里閃過道冷酷,他猛地把肖如晴貼在地板上拽。
他打開房門,驟然一甩,“滾!”
然后他再霍然拍上門,腦袋又昏昏沉沉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起,知知那張紅唇,水潤潤的,似乎正等他親。
可他不能叫知知,因為她肚子里,有他們的寶寶。
他不能讓他們的寶寶受傷害。
許知知剛到江司辰入住的房間,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甩出。
赤身裸體,身上幾乎沒有遮掩。
盧燕看到生氣道:“肖如晴,果然又是你搞鬼!江司辰明說了不喜歡你,你還要故意給他下藥,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她又看了一下門,后知后覺想到,肖如晴居然被扔出來了?
她吃驚得嘴巴微張道:“肖如晴,原來還有你算計失誤的時候,江司辰居然不買你的賬,都沒給你件衣服就把你扔出來了?”
看到肖如晴的剎那,許知知松了一口氣,甚至心里還泛起點甜。
她暈乎乎地想,大叔居然沒被誘惑?
可她記得她和大叔初見時,江司辰就把她拉進包廂,翻來覆去做了好幾次,直到第二天她腰酸背痛。
她也有些生氣,“肖如晴,我都讓你不要作死了,你為什么還要一二再再二三地挑戰(zhàn)?”
肖如晴瑟縮地蜷縮了下身子。
一道道目光,或憤怒,或譏誚,或淫邪,都投到她身上。
陰暗的動物在心里爬行,她幾乎要發(fā)瘋似的吶喊,她只不過是想生個孩子,這些人有什么資格嘲笑她!
成王敗寇,世古如是,她不過是失敗了而已。
總好過什么都不做,就哈巴狗一樣舔許知知!
宗祈眼里閃過道冷光,這是第一個和他炒cp的,可是得罪了江司辰,以后再見她怕是難了,還真是光有美貌卻腦袋空空。
他看向許知知道:“怎么處理她?”
許知知遲疑,“你們一般怎么處理?”
理智叫囂著要報警,把肖如晴給送到監(jiān)獄,可給男人下春藥,還強上未邃的話,警察也會管這些的嗎?
許知知微微有些迷茫,她默默垂下眼瞼道:“我不想放過她?!?p> 宗祈目光注視著她,緩緩地露出個微笑。
他點頭道:“我知道了?!?p> 他掃向一旁,“把她帶下去?!?p> 立時有兩個保鏢站出,他們目不斜視,眸子里透出冷漠。
無盡的恐慌涌上心頭,肖如晴尖叫道。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到處都有監(jiān)控,如果我消失的話,你們肯定會有麻煩的!”
她連滾帶爬地踢掉保鏢,抓住導(dǎo)演褲子下擺道。
“導(dǎo)演導(dǎo)演你救救我,我不是你綜藝的嘉賓嗎?那么高的熱度天天熱搜,沒有我粉絲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
導(dǎo)演遺憾地別過頭,肖如晴確實是個尤物,可天天熱搜的又不是她,這圈子里悄無聲息多的是,網(wǎng)友都是七秒魚記憶,找個理由說她養(yǎng)病又能掀起什么水花?怪只能怪她動了不該動的人。
他忙把腿撇出道:“肖如晴你可別找我,我一個小小的導(dǎo)演,能做的了什么主?你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這時候知道講法制了……”
他唉聲嘆氣幾下,肖如晴是徹底絕望。
在場的這么多人里,竟然沒有一個人幫她!
不,她絕對不能跟他們走!
她還有一人可以依靠,他一定會幫她的!
她崩潰似的大叫道:“不,你們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們走,警察。警察,你們誰能幫我報警,我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件衣衫劈頭蓋臉?biāo)は隆?p> 兩個保鏢粗暴堵住她的嘴,就一人拽一只胳膊拖下去了。
尖叫聲戛然而止,許知知微微還有些怔楞,她不知道肖如晴會被帶到哪里,但肯定不會好受就是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怕成這樣。
她動來動耳朵,似乎沒有聽到里面聲響。
她急道:“大叔在里面不會出事吧,我都好久沒有聽到,里面有什么動靜了?!?p> 宗祈皺眉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叫醫(yī)生了,可誰讓他聚會選這么偏的地方,這么晚估計大家都去睡覺了。我看他那么久沒動靜,估計在里面樂不思蜀?!?p> 他清清喉嚨往里面喊,“江司辰,要不要我給你,傳個500G資源,全部是絕密珍藏,外面找不到的。”
許知知:“……”
然而沒有動靜。
宗祈又皺下眉,繼續(xù)喊道。
“江司辰你至于那么挑么,500G都不夠,你不怕血盡而亡?大不了我給你加一倍,把那些海報都給你,你快給我應(yīng)一聲!”
許知知:“……”
她急道:“你快別秀你的珍藏了,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這門給打開,醫(yī)生這么久沒來,我根本放不下心,讓他一個人呆著?!?p> 宗祈濃眉緊蹙,不會江司辰今天,是真要嗝斃了吧?
他是和他關(guān)系不好,但也不想他死在面前。
心中升起危機感,他看向服務(wù)員領(lǐng)班,“這間房的鑰匙還有嗎?”
領(lǐng)班都要被嚇傻了,這一天真是鬼門關(guān),先是江少中春藥,現(xiàn)在又沒有聲息,生死未卜,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們山莊都別想開了。
她忙道:“有的有的,我們有備用鑰匙?!?p> 她忙讓人打開門,里面景象映入眼簾,許知知腦子嗡地一響。
她失聲叫道:“大叔!”
只見江司辰昏迷在地,他身上似乎淋了點水,單薄的衣服露出肉色,緊緊地貼在肌肉上。
凍到極寒的冷氣,讓人直打哆嗦,而江司辰臉上,卻是一片潮紅。
他眉宇間緊緊皺在一起,似乎不安地動了一下。
這么脆弱的大叔,許知知從沒見過。
她傷心地叫了一聲,“大叔?!?p> 就再也顧不上會不會傷害寶寶,就直奔大叔倒得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