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主君…夫君
將在胸前的腦袋,往上吻住了嬌軟的唇,堵住了她的小聲嗚咽。
南若淳絕望的想躲過這令她絕望的源頭,可是,事實真的會如她所想的嗎?
這種緊要關頭,花旻怎么又會饒了她,附身輕罰便引得南若淳的小聲啜泣,那今后與他日日在一起,豈不是要哭爹喊娘?
南若淳不自覺的想要逃走,可是被力氣大的花旻禁錮著,全身動彈不得。
失身的絕望充斥著她的心臟,比上次花旻欺負她時的預感還要強上百倍不止,身上因驚恐和特別的異樣而出的汗水不曾停歇,南若淳準備只能無助的接受這場“荒誕”的愛。
南若淳干凈的明眸,逐漸失去色彩,她原本掙扎的全身,慢慢放松下來,她知道,已經躲不開了,她又怎么能奢望一個盯上獵物的野獸,停止狩獵呢?
她不知道她為何總是屢次在這個男人身上碰壁,前世亦是如此,今生亦是如此。
就連他比她這副身體,大了整整二十四的年華,也還是躲不開這個男人肆虐。
南若淳自認為她沒有做任何虧心事,也沒有做任何有違倫理道德,人之綱常的事?上天為什么要給她開這么大的玩笑呢?
她以為她能就這么相安無事的嫁給慧柳,慧柳給她的感受是愉悅的,他會尊重她的意見,會尊重她的選擇,她以為…………
對,也只是她以為罷了。
“不聽話的女孩,活該?!彼坪跏乔瞥隽四先舸镜纳蝗缢溃〞F的輕茨聲在耳邊輕輕響起,南若淳很輕易的就聽出了他言語間諷刺的意味。
但是南若淳沒有想通,為何花旻會發(fā)出這種諷刺她的話語,只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
活該嗎?
是的,她確實是活該,她活該將越國的城門主動打開,主動奉上。
活該她重生到了二十年后的花國,遇見了已經是炳親王的花旻。
眼角止不住的淚珠往臉頰下掉!
花旻的火熱,抵在秘密的城池外,蓄勢待發(fā)。
“求你……放了我…”迷亂之中的小手虛搭在他粗壯的臂膀上,雙眼含淚,祈求眼前的男人放過她。
“閉嘴,否則…”花旻聲音微啞,吐字清楚的落在南若淳的耳中,令她如墜地獄。
看著身上掛著兩只白皙,猶如身體主人一般柔弱的爪子,花旻不禁的額頭滲透出汗,她實在嬌小得不像話,他怕稍微用力,她就會一命嗚呼似的,當然,這都是花旻的錯覺罷了,雖說武力不及之前,但是也不會說,輕輕一捏就一命嗚呼之類的。
握住小腰便把人往懷里帶,看著哀哀柒柒弱兮兮的人,花旻有些心煩,這女人不是挺會張牙舞爪嗎?現(xiàn)在怎么如此可憐?倒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花旻不知何時起,對她帶著執(zhí)念,南若淳最后無助的說著,她也不知如此,能否有用:“王…爺…主君……夫君……”她將能喊的都喊了,花旻聽見“夫君”二字時,停了下來。
南若淳見此能讓男人停下,嬌軟的聲音再次響在耳畔:“夫君…不要好不好?淳兒不要?!?p> 不知何時,在床邊的花旻,已經上了床榻。
花旻似乎被“夫君”的稱呼取悅了,原本掐著女孩細腰的右手,以及分著女孩大腿的左手,一并將女孩斜抱在自己懷里,將雙手放至柔軟處。
“再叫一聲?!被〞F嘶啞的聲音像傳出。
南若淳像是抓住了保護貞潔的救命稻草,絲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翻模樣,像極了“狐貍精”。
如同小貓一般的聲音:“夫君…”
花旻重捏了一下,南若淳嘴里輕哼一聲。
“誰是你夫君?慧柳?”
似乎被這丫頭叫夫君,還不錯,至少他不會厭惡。如同那個被他送去皇莊的通房丫鬟一般。
花旻此刻的眸中,暈染出淡淡的連他都沒有覺察出的柔情,期待從女孩嘴里聽到想聽的答案。
南若淳輕嬰了一聲,她知道,如果不能說出令花旻滿意的,那她今晚,就再無逃脫魔掌的機會,就算她此刻全身無一不是花旻熟悉后的,但是只要沒到最后,她依舊還是原來的她。
對不起了,柳哥哥…
“不…不是他,是…你…”怯生生的小奶音說著花旻想聽的話。
花旻像在誘拐小孩一般,輕聲哄道:“我是誰?嗯?小東西?!?p> “是王爺…炳親王爺……王爺是…淳兒的夫君?。?!”
南若淳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加上她這嬌軟的語氣,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夫君……淳兒怕…疼,可以新婚之夜在………”南若淳說完,向后轉頭,看了花旻的眼神,她覺得她似乎說錯了話。
新婚之夜?
和別的男子定親了,現(xiàn)在說新婚之夜?
花旻陰沉的臉閃著不悅,這小東西,叫他夫君,就是不想成為他的女人,在南若淳轉頭之際,花旻粗暴的吻著她的唇,但是這次南若淳學乖了,她的舌頭沒有抗拒,她知道抗拒是沒有用的。
南若淳實在想不出如何能夠阻止花旻的下一步?;蛟S今日,已經木已成舟。
若她真的就被這么強行的行樂,或許今后,能收留她的,只有雷音寺去做姑子。
南若淳就這么乖乖的沒有抗拒花旻的一切,吻的粗礦,南若淳為了給自己減少些許不適,舌尖還淺淺的回應花旻,她已經淪陷。
可是花旻卻停了下來,因為他感受到了女孩兒的回應,但是這種回應是帶著恐懼他,畏懼在他強權之下的回應。
或許他真的要將她娶過門,才能讓她心甘情愿。原本粗礦的吻,不知不覺,花旻盡可能的變的溫柔,只是下一秒,南若淳就荒了,因為她竟然不小心咬破了花旻的唇。
南若淳想離開花旻,怕承受那她受不住的怒火,花旻可不會讓她得成,將南若淳的后腦勺壓得更緊,他們之間的距離更是從零,到了南若淳快要鑲在花旻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這樣分開,南若淳的粉色衣裙已經全數(shù)盡無,滿身皆是花旻的痕跡,特別是脖頸上花旻掐的掐痕格外顯眼。
花旻淡淡道:“本王不是那強人所難之人,既然你叫了本王夫君,那么今后,這種事,只能和本王做,就算你嫁了其他人,沒有本王允許,你也做不了?!?p> 南若淳聽了花旻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她相信,花旻說得出,就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