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黑市喬裝打扮的白嬌
祁蔓面色一喜,精神力溝通道。
“叁叁。”
【簽到系統(tǒng)數(shù)值恢復(fù),可日常簽到,簽到所得物品由宿主支配,一切后果,系統(tǒng)承擔(dān)?!?p> 叁叁的蘇醒,讓祁蔓心安了不少。
牛車抵達(dá)縣城,祁蔓遵循原主記憶,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郵局,將包裹領(lǐng)了出來,在將其丟入空間內(nèi)。
縣城街道上,有著各式各樣的小攤位,還有小三放的吆喝聲,十分的熱鬧。
祁蔓左手一串糖葫蘆,右手一塊香辣豆腐干,吃的不亦樂乎。
斯哈~
好香!
這個年代所制的美食全都是純手工的,原汁原味。
祁蔓身穿時髦的小洋裙,再加上樣貌出眾,惹得路上行人頻頻側(cè)目。
但后者并未將其放在心上,而是穿梭在各個小攤販的攤位上。
臭豆腐,豆腐干,攪一攪麥芽糖,鮮肉餛飩,小糖人…
只要是入嘴的,祁蔓一個沒放過。
逛著逛著,突然發(fā)覺,她好像來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此處的氛圍極其凝重,一個個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售賣著籮筐里的東西。
前腳剛步入黑市,后腳腦海里就傳來了叁叁提示音。
【80年代地下黑市,未經(jīng)政府允許的市場被定義為黑市,80年代居民為了能賺些小錢,會尋一些出路,投機(jī)倒把,卻有一定風(fēng)險。】
不得不說,黑市所售賣種類繁多,有售賣大米的,還有豬肉的…要比集市還要熱鬧呢。
祁蔓正逛的起勁時,不然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白嬌?
雖說白嬌做了刻意的喬裝打扮,帶了一副人皮面具,是一副老婦人的模樣,但祁蔓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那人是白嬌。
想起前兩日所接收到的劇情,這是白嬌發(fā)家致富的第一桶金的地方。
秉承著擺爛的心理,祁蔓并不愿多管閑事,只要白嬌不在她眼前的礙眼就成。
正當(dāng)祁蔓思索之際,前頭忽然傳來了一道厲喝聲。
“給我抓住那混小子!”
聞聲望去,只見一個瘦的跟個豆芽菜一身黑的男人,正抱著一個背簍,正奮力地奔跑著,即便是累的氣喘吁吁,也不敢停下。
身后還跟著幾個手拿木棍的成年男子,為首的面色扭曲,緊追男人。
祁蔓默默讓路,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
可誰知,下一秒,祁蔓的手腕就被石云飛一把扣住。
祁蔓:???
祁蔓向來抵觸陌生人觸碰,下意識將人甩了出去,垂眸看去,只見胳膊肘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惡寒,秀氣的眉頭不留痕跡的皺了皺。
然而豆芽菜被這么一甩,如同垃圾一般,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精準(zhǔn)落地,在地上滾了數(shù)十圈,距離白嬌攤位分毫不差。
主人公瞬間從小男孩變成了祁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祁蔓身上,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這小同志看著柔柔弱弱,沒想到有天生怪力,就這么一甩,就將人甩飛了出去。
果然,人不能看表面。
因?yàn)檫@一場鬧劇,白嬌也注意到了祁蔓,神色一僵。
祁蔓怎么會在這?
不知為何,當(dāng)看到祁蔓的那一刻,她居然有些莫名的心虛,但想著自己帶著人皮面具,火眼金睛都不可能認(rèn)出她的原型是白嬌,更別說祁蔓了,定然認(rèn)不出她來。
白嬌壓下心中的慌張,心中不斷的安撫著自己。
她可是重活一世的人,怎么能被一個小姑娘給唬住呢?
是了,昨日白嬌被祁蔓懟了一頓,又被心愛的男人甩臉色看,氣得當(dāng)晚就發(fā)起了高燒,香消玉殞。
再睜眼時,白嬌就已經(jīng)換了一具靈魂。
占據(jù)白嬌身體的這個靈魂,來自于未來的二十二世紀(jì),是被警方通緝了二十八年,害得數(shù)萬人家破人亡的世界頂級女毒梟。
在一次抓捕行動中,死在了公安的手里,再次睜眼時,就成了80年代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嬌嬌女,甚至還覺醒了空間。
上輩子閑暇時,她可是沒少看過小說。
在她看來,她就是天道眷顧的幸運(yùn),小說中的女主角,帶系統(tǒng),創(chuàng)業(yè),尋個好夫婿,變成只手遮天的存在。
而原主之死,也全拜眼前的姑娘所賜,要不是祁蔓小氣的連一條裙子都不肯借,那原主又怎會傷心過度,香消玉殞?
既然占據(jù)了人家的身子,那她自然而然是要替原主報仇雪恨。
這樣想著,白嬌逐漸穩(wěn)定心神,看著眼前豆芽菜似的男石云飛,只覺得眼前人和自己上輩子有同病相憐的即視感,便下定決心要幫他擺脫困難。
如果可以,還可以訓(xùn)練成她的左膀右臂。
而此時的祁蔓全然不知白嬌心里的小九九,自覺的給追趕石云飛的那群大漢們讓開了一條路,無辜的說道。
“我和他不熟!”
所以,別來沾邊。
那幾個男人也不愿意招惹祁蔓這樣的怪力女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祁蔓,便直沖著白嬌和石云飛而去。
白嬌將石云飛護(hù)在身后,理直氣壯說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營養(yǎng)不良的孩子好意思嗎?”
為首的男子揉了揉惆悵的太陽穴,咬牙切齒的指著白嬌身后的石云飛,咬牙說道。
“這臭小子可是黑市里出了名的扒手,這幾天已經(jīng)偷了我四只雞了,第一次已經(jīng)警告過,后面兩次這臭小子溜的太快沒逮著,算他幸運(yùn)給他跑了,這一次我非得把這臭小子教育一頓不可!”
白嬌卻不以為意:“不就是幾只雞嗎?至于這么大張旗鼓追著他們滿地跑,你和一個孩子計較有什么?”
男人簡直要被這死老太婆給氣岔了,什么叫做不就是幾只雞?
他拿著命做生意,結(jié)果到這死八婆嘴里就說的這么輕松。
祁蔓看的熱鬧,向一旁的小伙借了個板凳,做了下來,小手伸進(jìn)皮包里,實(shí)則是從空間取出一包瓜子。
看戲怎么能少得了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