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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當(dāng)團(tuán)寵,這輩子救蒼生!

第十五章 一聲好村長,欠我六條命。

  村長一怒,神將變狗將……

  歷從原聽了,也只得尷尬撓頭。

  此刻,他滿眼盡是佳人回眸一笑所生之星華。

  欲辯,已忘言。

  “被砍傻了?”蕭東兮長發(fā)輕甩。

  這次,她只留給歷從原一個(gè)后腦勺。

  “此為何地?”歷從原掙扎著起來,“村長……”

  “沒有我,你就死了!”蕭東兮呵斥歷存原。

  她隨手飛出了幾枚黑白子。

  歷從原忙手忙腳亂地接。

  待他將黑白子盡數(shù)收于手中,不禁脫口而出:“新月樓?你殺了……”

  “殺了個(gè)賤種白狗尊者?!笔挅|兮隨意道,“早就想砍他了?!?p>  “畢竟,他那么賤?!?p>  “小時(shí)候你也見過的——這次是他主事?!?p>  “新月樓白尊者主事?他們這是以圍獵我為名,出紫荊關(guān),破南燕!”歷從原身負(fù)大燕神將之名,絕不是個(gè)只會(huì)被砍的蠢憨憨。

  “聰明?!笔挅|兮要回了黑白子。

  她給了歷從原半張臉,算是對他的“不笨”,表示肯定。

  “既是新月樓尊者主事,若僅為殺我,何異于大刀劈螢火蟲?”歷從原起身,與蕭東兮并肩而立,“此地是琢郡?拒馬河外,紫荊關(guān)前!”

  “伶人館?”待看清窗外景致,歷從原便一驚一乍起來。

  他的表現(xiàn),與開國神將風(fēng)姿相去甚遠(yuǎn):“不愧是你——村長好膽!”

  “我不好膽,怎么帶得動(dòng)你們這幫傻子?”蕭東兮白了歷從原一眼,“沒有我,誰帶你們在月淵上天入地得奇遇?”

  “哪會(huì)有什么大燕神將——憑你?”

  “沒有我,你連骨灰都涼透了?!?p>  “七太保,快叫聲‘好村長’來聽聽。”

  “過幾日,本村長帶你到軍前——聽曲去……”

  歷從原盯著蕭東兮的眼。

  雖已一別多年,她果然還是如從前那般——真誠、霸道。

  他豈能不知,燕國的伶人館,是由國主專營。

  館中伶人,盡是國主親信。

  論受信任程度,他這所謂的神將,在國主眼中,甚至都比不過一個(gè)新伶人……

  這事,蕭東兮一定是知道的。

  但是,她就敢!

  而且,她絕不是在莽。

  從小就混在月淵的這群街溜子中,論年紀(jì),蕭東兮是小妹妹。

  歷從原等人,都要比她大上幾歲。

  但論謀略膽識,蕭東兮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姐大。

  她硬是帶著他們這幫街溜子,東闖西蕩,尋幽探寶;將她那“小東西”之名,變成了人人都要拱手喊一句的“好村長”。

  歷從原等人,自然就“淪”為了“好村長”手下的“仆役”,號月淵“十三太?!薄?p>  雖已事隔多年,但無論是為少時(shí)情誼,還是要感激她此番相救。

  歷從原都得喚這一聲“好村長”。

  他拱手為禮:“好村長!”

  蕭東兮笑了。

  她眉飛色舞,喊了一聲“走”,便帶頭出了廂間。

  一如她少年時(shí),在月淵瀑底,要帶“十三太保”,去闖那神仙洞府。

  歷從原應(yīng)諾跟上。

  仿佛,他還是她曾經(jīng)的那個(gè)大跟班——第七太保。

  只是,很可惜。

  她的身后,早沒了野狼兄弟二人,也沒了霸王龍、霸天虎、小霸王……

  月淵十三太保,已成回憶,只得懷念。

  “你既重返九州——不管是為救我,還是保南燕那些大唐遺民……”

  “也無論你是真廢,假廢……”

  “無妨,我且做回月淵第七太保……”

  歷從原如是想。

  她二人既未易容,也無遮掩,更不低調(diào),就這樣牛氣沖天地,走到了伶人館的大戲臺前。

  蕭東兮挑了臺前一處頗顯眼的雅席,也不管席前有人,便旁若無人地招呼歷從原一起坐下。

  臺上戲已開場。

  有一絕美伶人正舞動(dòng)雙袖,唱那燕主如何如何“單騎入敵營,匹馬戍獨(dú)關(guān),百騎開朔原,千騎收幽云……”

  歷從原抬眼一看,席前坐的原是熟人,他也不打招呼,只坐下默默無言。

  村長既已高調(diào)出招,他便坐看燕國主事之人,接下來如何拆招、遞招了……

  原坐在此席的兩三個(gè)熟人,眼見了,都只張了張嘴,便極好地掩飾了他們內(nèi)心的震驚和臟話。

  不須片刻,他們便借機(jī)作尿遁,一去不返。

  蕭東兮也不問歷從原——這是些什么鳥人。

  歷從原也不問村長——還有一個(gè)小丫頭,她去了哪。

  他只如少時(shí)般,不問西東,一切皆由村長安排。

  此時(shí),正是伶人館最熱鬧之時(shí)。

  她們周遭,早已坐了許多文人墨客、達(dá)官貴人、軍中豪杰、江湖人士……

  蕭東兮人美,又霸氣側(cè)漏;她深入燕國腹地,還帶著個(gè)正遭燕國主圍獵的歷從原……

  在座之人,該認(rèn)出她二人的,早已收到消息,該怎么做,心知肚明。

  歷從原也不得不驚服這些人的演技——他們竟都能做到,當(dāng)她二人不存在,只專心聽曲。

  歷從原哪還能不知道——這燕國主是換了棋手;但村長卻是要掀棋盤,搞大事情。

  他想勸她。

  跟著她掀棋盤、搞事情——他愿意。

  他只是不愿——她為了他,把茍了多年攢下的底蘊(yùn),再打光。

  若她真要打,那莫論何時(shí)何事。

  他這月村第七太保,都是慷慨血戰(zhàn),只相隨的。

  即便對上燕主、野狼,他也難再念舊情,而致自己處處被動(dòng)挨打。

  人言村長已廢。

  自己總不好再似少年時(shí),觍著臉,讓村長這個(gè)疑似廢人,來保護(hù)自己吧。

  “七太保,我忘了問你……”蕭東兮敲著桌子,打斷了歷從原的思緒,“那傻叉國主為何要?dú)⒛??跟那賤人,有沒有關(guān)系??”

  “我也想知道?!睔v從原聳了聳肩,他一臉迷茫,“他打我第一掌——我還以為只是個(gè)玩笑。”

  “你可曾打回去?”蕭東兮又敲了敲茶杯,“是不是給本村長丟人了?”

  歷從原搖搖頭。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我還擊,卻被他反傷……”

  “他的功法不似從前,確已遠(yuǎn)超我境?!?p>  “村長需當(dāng)心!”

  蕭東兮略一沉吟,旋即不以為意。

  她指著茶壺,同歷從原講起了舊事:“是誰,曾說過‘混不好就回村’?”

  “是誰,命都快沒了,還‘村在北,人逃南’?”

  “又是誰,只會(huì)喊‘好村長’,卻連茶也不給我斟?”

  “你寧死,都不肯回村……”

  “莫不是那傻叉國主給你下了蠱,抹了你的心智?”

  歷從原忙給蕭東兮斟了杯茶。

  然后,他也為自己倒了碗酒。

  他雙手舉酒碗,一禮:“村長救我多次,怎敢或忘?”

  “六命!”蕭東兮將手伸在了歷存原的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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