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說,因為她,我少了顆腎,她虐待了我十幾年,十年如一日額的喂我吃毒藥,你信不信?”周舒不甘心,定定的望著他。
“她不會!”厲靳衍篤定。
不會?這種事,她也沒必要亂說吧。
周舒勾唇冷笑,眸中滿是嘲弄,更有對裴薇的嫉妒,不免覺得落寞。
他竟然能做到這么相信裴薇。
天知道周舒需要多少勇氣,才能親口說出這些。
只是顯然,是她想的太多。根本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