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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后,大叔每天狂寵我

第二百二十章 不把裴家放在眼里

  郁晚晚沒有排斥他的觸碰,反而把頭緊貼在男人上腹部。

  她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依賴。

  “大叔,萬一她真的因為我被綁架怎么辦……”

  雖然梁露露陷害過她,可她也沒想過要她的命。

  她越發(fā)對自己當天沒有送梁露露回去的行為感到懊悔。

  裴霆淵低頭看著她,安撫道:“她是個成年人,有能力保護自己,這不是你的問題?!?p>  郁晚晚仰頭,表情迷茫,“但如果我送她去公交站,或者讓家里的司機送她,是不是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這個我們誰也不知道?!?p>  裴霆淵抬手把她的碎發(fā)掛到耳后,側身坐在她旁邊和她平視。

  “如果是她自己惹了別人,即便你把她送到家,也會有人去找她的麻煩?!?p>  “聽話,你先好好睡一覺,天亮了我陪你去警局看看情況?!?p>  郁晚晚動作遲鈍地點點頭,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騰空起來。

  定睛看,卻對上大叔寒潭般又夾雜著綿綿情意的眼眸。

  “大叔,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她羞紅著臉小聲嘟囔,驀地發(fā)現(xiàn)男人的氣息變得灼熱又霸道。

  他貼近她的脖子,啞著嗓子說:“我在你身邊你都有心思想別人,難道我真的這么沒有魅力?”

  郁晚晚突然發(fā)現(xiàn)大叔好像才洗過澡,凈短的頭發(fā)半干還帶著水珠,身上的味道分明是她的沐浴露。

  一想到兩人親密無間的公用一些東西,仿佛已經(jīng)親近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郁晚晚就一陣臉紅害羞。

  她佯裝淡定側頭避開,“大叔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種事?!?p>  “哪種事?”男人粗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我看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不如出出力氣,省的你胡思亂想?!?p>  男人壓低的嗓音仿佛是對接下來的預警,他說完就湊過去噙住郁晚晚微噘起的紅唇慢慢啃咬。

  她推也推不開,小拳頭有些無力地捶著男人的胸口。

  一吻終了。

  裴霆淵抬起頭來,狹眸中難以掩飾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可以嗎?”

  郁晚晚眼皮有些抖,輕咬著下唇看他。

  她沒同意也沒拒絕,男人卻以為是無聲的邀請。

  低下頭想要再去吻,卻被郁晚晚側頭躲過。

  郁晚晚突然說了句題外話。

  “大叔,我昨天其實都聽見了?!?p>  “明承允說明瑤為了你付出了代價,她為你付出了什么?”

  裴霆淵僵住,表情一凜,回過頭緊緊盯著她。

  半晌才道:“沒什么,這不重要?!?p>  郁晚晚看他肌肉不自覺繃緊,身上已經(jīng)全然沒了適才調(diào)戲她的悠閑。

  微挑眉毛,“不重要嗎?那明承允為什么要特意說出來?”

  郁晚晚心中隱隱有個猜測,明瑤當時被綁架,該不會被……

  不對不對。

  她立馬止住自己危險的想法。

  當時的明瑤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那種事。

  裴霆淵嘴角動了動,沒解釋,翻身從她身上坐起來。

  “快睡吧,我去抽根煙?!?p>  他給郁晚晚蓋上被子就徑直出去,一貫穩(wěn)重的背影看起來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郁晚晚眉頭一沉。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穩(wěn)重的大叔都避之如蛇蝎?

  不過她也確實累了,不知不覺就睡著,再次清醒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郁晚晚喉嚨發(fā)干,睜開朦朧的眼睛摸索著下樓。

  樓下客廳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明家兄妹和梁家父母都在場。

  江夏和裴眠還有姜云祺也乖巧地坐在旁邊,看到她下來,三人竟不約而同地給她擠眼睛。

  郁晚晚:……

  “醒了?過來?!迸狯獪Y朝她看過來。

  郁晚晚乖巧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先是接過他的水杯灌了一大口。

  “怎么都來了?不是說好去警局嗎?”

  明瑤顯然是剛剛哭過,開腔時聲音發(fā)顫,“警察說沒有任何線索,她手機信號源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莊園附近,晚晚妹妹,你真的……”

  “明瑤!”裴霆淵冷聲制止她,低沉的嗓音中夾著警告。

  “你該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明瑤沒想到裴霆淵這個時候還袒護她,登時語塞,又含著淚眼幽怨看著他。

  “我知道阿淵你不舍得晚晚妹妹被警察帶走問話,可她畢竟是最后一個見過露露的人!”

  明承允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不善看著郁晚晚。

  “郁小姐,你特意交代梁露露三天后來這里報道,就只是為了讓她給你拎包?”

  “我看了你們出門的時間和你回去的時間,整整四個小時,除去來往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p>  他頓住,眼底眸光閃爍,帶著幾分審視開口。

  “也就是說,你們整整在山上待了一個半小時,你們都干了什么?”

  他近乎質問的語氣讓郁晚晚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客廳氣氛突然變得微妙。

  裴霆淵聞聲抬頭注視著明承允,微微瞇了瞇眼。

  郁晚晚攔住他,神色平靜毫無波瀾。

  她哂笑道:“你是警察?還是梁家請的律師?警察都沒有來找我,你算個什么?”

  明承允臉黑了,聲音不自覺拔高帶著惱怒,“伶牙俐齒!簡直是無可救藥!”

  若不是看在裴家的面上,他根本不想過來!

  何況那天他和裴霆淵起了沖突,這也借著今天這次機會緩和關系。

  沒想到這個郁晚晚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郁晚晚徹底冷著臉。

  “明少爺當了這么多年少爺,真以為誰都是你們家傭人,想罵就罵,想審就審?”

  “你在我們裴家的地盤上就敢這么對我,大叔,他是不是不把裴家放在眼里!”

  郁晚晚像是給家長告狀的熊孩子一樣氣呼呼地指著明承允,眼底閃過惡作劇般的戲謔。

  “晚晚說的對?!迸狯獪Y被“我們裴家”四個字極大的取悅,心情很好地開口。

  隨后又涼涼看著明承允,“辦案這種事還是交給該做的人去做吧,明少爺,你說呢?”

  明承允已經(jīng)被郁晚晚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此刻見到裴霆淵也幫著她胡說八道,頓時氣結。

  “好,那我們警察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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